「嗯?」
聽到那低沉的聲音,乾溟頓時停下腳步,他轉身望向了那開口的南容,嗤笑道:「怎麼,閣下難道是還不甘心,還想要跟我戰上一場嗎?」
「不錯。」
在乾溟的目光下,那南容卻是直接點了點頭,平靜的道:「而且,我想跟你賭一場大的。」
「賭一場大的?」
乾溟眉頭一揚,道:「說說看,你想怎麼跟我賭?」
「很簡單。」
南容淡然道:「剛才三場賭鬥當中,閣下從我的三位好友那裏一共贏去了九百貢獻值,而我便跟你賭這九百貢獻值!」
「若是我贏了,你便要將贏得的貢獻值歸還給他們,而我要是輸了,便要給你九百貢獻值,這賭約,你可敢接受?」
「九百貢獻值?」
乾溟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冷笑道:「笑話!你不過是一個新人而已,就算是在選拔考驗當中得到了些補償,又怎麼可能拿得出九百貢獻值來?」
「九百貢獻值,我現在的確是拿不出。」
南容面色平靜,淡淡開口道:「但我手頭還有六百貢獻值,而剩下的三百,有血衍酒館的規矩束縛,你難道還擔心我會不還嗎?」
「有意思!」
聽到這話,乾溟的面色終於變得肅然了起來,他心中也迅速的衡量了起來。
明明知道他隱藏了實力,可這南容卻依然敢出來挑戰他,還主動將賭鬥的籌碼提升到了九百貢獻值,若說對方沒有什麼倚仗的話,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足足九百貢獻值,這對他來說也的確是有着極大的誘惑,且他對自身的實力,也同樣是有着絕對的信心。
「好!」
想到這裏,乾溟當即便是點了點頭,冷笑道:「既然你還要再送我一筆貢獻值,那我便成全了你,這一戰,我應下了!」
轟!
話音落下,一股強橫的氣息頓時從乾溟身上爆發了開來,立刻便是充斥了整座血戰台。
面對南容,他顯然是不打算再隱藏實力了!
「來吧。」
與此同時,那南容也已經是掠上了血戰台,他一把抓起背上的柴刀,原本平和的氣息,瞬間便是變得無比凌厲殺伐!
「斬!」
下一刻,他毫不猶豫地便是一刀朝着乾溟斬了出來,這一刀看似平淡,也沒有什麼驚人的氣息,可當這一刀斬出的時候,周圍的虛空頓時便是被撕裂了開來!
跟先前的青甲男子有些相似,這南容的刀術,同樣是看着普普通通,可卻是大巧不工,其威能,真正是強橫到了極點!
「這刀術……」
面對這等強橫的刀術,即便是那乾溟的臉色也不由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冷喝一聲,雙手迅速便是捏出了一道道結印。
咻!咻!咻!
旋即,一道半月形的梭盤頓時是呼嘯而出,攜帶着無比凌厲的氣息,瞬間便是與那刀芒交撞了起來!
砰!
只聽得一聲爆響,那刀芒與梭盤便是齊齊破碎開來,南容的身形巍然不動,可那乾溟,卻是足足倒退了五六步,才重新站穩了身形。
在這場交戰當中,乾溟竟然是被南容壓制了!
而且,這種壓制,明顯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他的的確確是吃了一個虧!
「再來!」
沒有給乾溟喘息的機會,南容便又是一刀斬了下來,那柴刀在虛空當中划過,瞬間便已經是降臨至了乾溟的頭頂。
「就憑你,也想擊敗我?」
見狀,乾溟冷哼一聲,他眼中爆發出一陣寒光,再次召出一道半月形的梭盤,迅速的迎向了那劈斬下來的柴刀。
砰!砰!砰!
轉眼間,乾溟與南容便已經交戰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十幾個呼吸下來,佔據上風的赫然卻是那南容!
「沒想到,乾溟竟然被一個新人壓制住了!」
「這新人倒的確是有些能耐,他的刀術,甚至比不少渾源真神圓滿強者還要更強,且他對本源道的掌控,也至少是達到第二階段大成了!」
「這下子,那乾溟倒是撞上鐵板了!」
見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