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獨道長這般開口,我直接就愣了一下。
沒錯,我是五字水命,也就是水年水月水日水時出生,也被叫做無根水命。
像我這種八字的雖然不多,但肯定有。
不過我這八字招誰惹誰了?怎麼就被髒東西給盯上了?
一旁的師傅聽完,也是皺了皺眉。
隨即對着獨道長開口道:「獨道長,你是說。水裏的東西出不來,需要利用小凡的身體上岸?」
獨道長聽完,直接就點了點頭:「沒錯。這裏變成鎖龍潭,那厲鬼想要出來,就必須讓一個無根水下去做替身。唯有如此,他才可能徹底的離開水裏,要不然殺在多的人也白搭。」
「很不巧的是,小凡這個的命格正好被那東西給盯上了,這才招來惡鬼索命!」
根據獨道長的猜測和我自身經歷,我對整件事也有了自己的一個推測和看法。
如果獨道長說得沒錯,那麼打漁兩口子,從始至終,都被人做了槍使。
因為獨道長說,打漁兩口子的死,九成與水裏的厲鬼有關係。
而且他還有一個推測,打漁兩口子死的前後一天,應該還有一個人遭殃,那就是李光榮,只是沒人發現。
在這個時間段,我和李老三又誤打誤撞的去水庫邊收屍。
結果到好,我特殊的命格,讓我在惡鬼面前有別於普通人,所以引來了殺機。
這也就是為何,厲鬼接連前來索命。
但很可惜,接連索命都失敗了。
水裏的惡鬼依舊不罷休,利用了某些詭異的方式方法,控制了早已經死去的李光榮前來取走打漁兩口子的骨灰盒。
然後在後山做了一座加強煞氣的煞墓,以此增強這兩隻惡鬼的厲氣。
不過在那段時間裏,師傅和老秦爺卻用禁制之法,給我結了陰婚。
這才有了城隍廟,莫姥姥出手相助的一幕。
打漁兩口子接連出手失敗,那惡鬼便啟動了李光榮這張牌。
同時,第二天我們按照莫姥姥說的,去替換了骨灰罈。
偶然發現有人動了手腳,最後追查到了李光榮的家,發現早已經吊死在屋裏的李光榮。
正巧就當晚,李光榮上門。
這個傢伙是厲害,竟然提前迷暈了師傅和老秦爺。
本以為我必死,但趕上鬼媳婦突然冒頭,結果嚇得李光榮媽都不認識,還沒出手就灰溜溜的給逃了。
當然,在這之中,我和師傅還有老秦爺,都沒有提過陰親和鬼媳婦兒的事兒。
都只是說,用自己的一些手段,逃過了厲鬼一夜又一夜的索命。
當時我還不清楚,直到後來我才知道。
這活人陰親非常禁忌,就算在整個行內,都是不可觸碰的紅線。
因此,師傅和老秦爺都沒提,他二人不說我自然也不會傻到說自己結了陰婚。
獨道長梳理了一遍,和我們自己整理了一下。
對本撲所迷離的情況,總算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知。
師傅更是對着獨道長問道:「獨道長,照這麼說來,這始作俑者,就是這水裏的一條水狗子。只要咱們想辦法除了它,這事兒是不是就能解了?」
獨道長微微點頭:「話雖如此,但你們想過沒。這惡鬼,能有這手段?恐怕也不是什麼等閒之物,生前八成和你我相同,都精通一些道門術術。想要除了他,恐有些難辦!」
老秦爺當場就皺了眉:「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叫你過來就是讓你辦事兒的,你現在給我說難辦?」
老秦爺很是不爽的開口,可是獨道長還是不生氣。
還笑着對着老秦爺道:「師兄你還是那急脾氣,事情雖然難辦,但咱們幾個加起來,也未必不好辦!之前我在那墳地做了手腳,又在那吊死鬼的屋子裏下了一道黃符。」
「等到了今晚,咱們就在那吊死鬼的屋裏等着。如果那惡鬼想繼續操控這幾隻鬼奴,為它奪取小凡這身體做替替身。今夜它必到!」
獨道長說這話的時候非常自信,好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一般。
我不解,就問了一句:「獨前輩,你這麼說,這個惡鬼是可以上岸的,而且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