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寂在鬼媳婦的美貌之中,一時間看痴了。
因為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
而且這個人還不是別人,還是我媳婦兒。
我怎麼不激動?怎麼不驚訝,怎麼不迷戀。
可那知道鬼媳婦直接就慫了我一句,結果讓我當場就回過了神兒。
我露出一絲尷尬:「那個,那個我叫丁凡。你能別叫我死渣男行嗎?再說,我哪兒渣了?」
我心裏那叫一個冤啊!所以給自己辯解道。
可鬼媳婦卻是一臉嫌棄,直接冷哼一聲,便要走的意思。
見到這兒,我又一次的急忙開口。
可一時間不知道叫她啥,結果直接開口道:「那個,那個姐姐,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我感覺沒啥,畢竟這鬼媳婦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叫她一聲姐姐,應該沒啥毛病。
可結果卻有些事宜願為,我話音剛落,鬼媳婦當場就怒了:「死渣男,你叫誰姐姐呢?我有那麼老嗎?」
臉部不由的抽搐了一下,我那叫一個無辜啊!
有種秀才遇見兵的感覺,讓我心裏特別焦灼。
「那、那你總得告訴我,該怎麼稱呼你吧?」我有些委屈的開口。
我現在是看出來了,鬼媳婦雖然漂亮,但和我之前猜測的一樣,脾氣特別暴躁,是個暴躁女。
鬼媳婦愣了一下,然後不冷不熱的開口道:「我叫慕容言……」
我一聽「慕容言」三個字,感覺聽好聽的。
就要搭話,結果慕容言緊接着開口道:「但是,你不准叫我的名字,更不能把我的名字告訴其他人!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吸乾你!」
說着,慕容言還做出一個嚇唬我的動作。
心裏感覺奇怪,你說你名字不是用來叫的是幹嘛的?不讓叫,還不讓我說。
我真感覺自己這鬼媳婦,是不是死前傷了腦子,有些精神錯亂?
「媳婦不讓叫,姐姐不讓喊,名字不讓說。那我怎麼稱呼你?」我一臉懵圈。
慕容言愣了一下,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才對我道:「我生前在屍門學道,你叫我屍妹吧!」
當時我沒反應過來,將「屍」聽成了「師」。
所以就笑嘻嘻的,跟着喊了一聲:「師妹。」
但慕容言卻補充道:「別亂叫啊!是屍體的屍體,以後家裏的無字排位上,也記得這麼寫。」
屍體的屍?咋這麼古怪?
我有些摸不着頭腦,但慕容言這麼說,我也只能照做。
畢竟這鬼娘們兒脾氣不好,又厲害。
我這要是得罪了她,說不準真會搞出什麼么蛾子。
嘴裏也就「哦」了一聲,慕容言見我答應,又對我開口道:「好了,那惡鬼已經被我重傷,沒啥威脅了。你們自個兒想個辦法把他引出來除了就是。」
說着,慕容言便往一旁的山林里走。
我見她要離開,就急着喊了一句:「慕容……不,屍妹你要去哪兒?」
慕容言沒回頭,只是背對着我開口道:「回亂葬崗!」
聽到這三個字,我顯得極其尷尬,一時間也不知道說啥。
不過慕容言的背影,也很快的消失在了幽暗的山林之中。
見慕容言消失,我來到師傅和風雪寒面前,搖晃了幾下二人。
師傅很快的就被我給弄醒了,到是風雪寒腦袋受到撞擊,還處於昏迷當中。
但他臉色尚佳,呼吸勻稱,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師傅搖晃了幾下腦袋,有些疲憊的望了望我:「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在這兒?」
我見師傅醒了,心裏一喜,便對着師傅開口道:「師傅,你被那惡鬼上身了!」
「啥?我被上身了?」師傅一臉驚愕,左顧右盼。
「師傅沒事兒了,他已經被打跑了……」我直接開口,同時將女鬼媳婦出現,將惡鬼打跑的事兒告訴了師傅。
師傅聽完,長長的出了口氣兒:「還好、還好,沒想到這惡鬼的道行這麼高,竟不知不覺的上了我的身!」
就在師傅感嘆的時候,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