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狐疑之色,可當我看到鏡中自己時,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瞳孔猛的放大,嘴裏更是「啊」的叫了一聲。
尼瑪!我臉怎麼了?怎麼全都是黑斑?
那黑斑大大小小,佈滿我整張臉,從額頭到脖頸,全是這東西。
難怪回來的時候,街上的人都用着怪怪的眼神看着我,還對我指指點點,原來我臉上多出這麼多的黑斑。
這個樣子走出去,也的確夠嚇人的,感覺得了什麼傳染病似的。
我帶着驚恐之色,非常的緊張,甚至有些害怕。
不斷用手去揉搓,看是不是沾上了髒東西,想把這東西給搓掉。
可不管我怎麼揉搓,那黑斑都無法去掉。
「師傅、師傅我的臉怎麼了?我臉上怎麼長出了這麼多的黑斑?」我顯得惶恐不安。
師傅臉色凝重,呵斥了一句:「你問我,我問誰?昨晚你去鬼馬嶺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不就是去給慕容言過生日,然後和群鬼喝酒唄。
想到此處,剛準備開口,卻話到嘴邊,我又給咽了回去。
因為我突然想起慕容言昨晚對我說的話,昨晚聽到的,見到的都必須保密。
其中關係甚大,不容有失。
「怎麼?還有事兒瞞着為師不成?」師傅沉下了臉。
我見師傅如此,顯得有些為難。
看了一眼慕容言的排位,最後道:「師傅,昨晚、昨晚我去見她去了!」
師傅見我盯着慕容言的排位開口,又聯想到鬼馬嶺,也是愣了一下。
「見她!見你媳婦兒怎麼搞成了這樣?你知道這黑斑叫什麼嗎?鬼陰斑。」師傅直接開口道。
我心裏卻是「咯噔」一聲,我那知道啥叫鬼陰斑?
只知道要是這黑斑要是不消的話,以後我真的就沒臉見人了。
「師傅,這斑、這斑怎麼才能除去啊?要是這樣,我以後怎麼見人啊?」我着急的開口。
可話音剛落,我腦子裏又忽然想起今早離開鬼馬嶺時,慕容言對我說的話。
她讓我回來之後,記得沖一碗香灰加枯木的水喝。
當時還沒在意,可現在想來,這水是不是用來解斑的?
微微一愣,感覺很有可能。
為了讓身上和臉上的黑斑消失,我顯得很焦急,嘴裏更是喃喃自語道;對了,香灰加枯木沖水喝!
說完,我也沒理會師傅。
直接就往神侃走去,直接抓了一把香灰放水杯里,然後便準備去後院弄點枯木。
結果師傅見我這舉動,忽然開口道:「別去後院了,用桃木末效果更好!」
「桃木末?」我帶着一絲狐疑。
師傅敲了敲煙槍:「你小子,昨晚在鬼馬嶺吃了陰食吧!這桃木末陽性十足,配合香灰沖水服下,三日之內,你身上的鬼陰斑就會自動消除的!」
雖然我還不清楚這「鬼陰斑」是怎麼一個情況,如何會出現。
但聽師傅這麼一說,好似的確如此。
昨晚我不僅是吃了陰食還喝了陰酒,莫非這黑斑,真是因為我吃了陰食和喝了陰酒,這才導致出現的。
抽一口涼氣,心有餘悸。
可也沒多想,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把這黑斑去掉。
也沒廢話,直接往倉庫跑去,拿了一截桃木出來,用鋸子弄了點鋸末,然後配合香灰,沖了一大杯水。
這鋸末加香灰的水,又黑又渾,還有一股怪味兒。
更加疼苦的是,這鋸末不容易被咽下。
生硬的吞下,只感覺喉嚨都被磨破了。
我捏着鼻子喝完,師傅卻抽了一口老煙,然後對我開口道:「臭小子,說說吧!昨晚做了什麼?」
我深吸了幾口氣兒,平靜了一下情緒,整理了一下思路。
捋了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然後才對着師傅開口道:「昨晚她過生日,所以我就提了個蛋糕去了鬼馬嶺。結果到了那地方,發現還有幾個,朋友……「
說到這裏,我加重了語氣。
師傅也是行里人,自然明白我口中的「朋友」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