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巨響,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六目對視,儘是震驚。
眼前的一幕極為香艷,秦澤目光微怔,頓時白皙的面容滿是錯愕。
「安小冉!」
床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半年前與自己分手的女友安小冉。
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被肖天羽緊緊的壓在身下,兩人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秦澤感覺這一切是多麼的諷刺,家裏出事以後,這個女人就把他一腳踢開。
可畢竟是戀人,分手的那天晚上,看到她有危險,自己就奮不顧身的去救她。
為了她,自己被撞的半死……
不是分手之後,不盼她過得好一點,主要是肖天羽是什麼樣的男人,安小冉心裏再清楚不過,被他禍害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
她明明知道這些,還竟然和這畜生勾搭在一起,這讓秦澤真的難以接受,沒想到,自己深愛了幾年的女人,竟是這種人,秦澤此時終於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真後悔救她一命。
救她,還不如救一條母狗!
「秦澤,你醒……」看到秦澤,安小冉一臉的驚慌失措。
一陣失神過後,慌忙用浴巾將自己的身體遮住,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秦澤還能醒來。
安小冉正要說些什麼,卻發現秦澤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宛如一把冰刀架在她的脖頸上,好像隨時會刺穿人的頸喉一樣,嚇得她花容失色。
看秦澤氣場如此之強,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安小冉面色蒼白,身體不由的縮成了一團,顫抖了起來。
秦澤神色暗淡,劍眉緊皺,深吸一口氣,複雜的情緒這才平靜了一點點,目光陰冷的移向了肖天羽。
驚恐過後,肖天羽也慢慢的恢復了鎮定。
「哈哈……」
他哈哈一笑,懶散的披上一旁的浴袍,整理下凌亂的髮型,點燃一支雪茄,悠哉的坐在沙發上,輕藐的打量了一眼秦澤,吐了個煙圈。
「秦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醒了好啊!」
「很意外吧?」秦澤的眼神里閃過一抹寒意,淡淡的說:「我說過,劉雨欣你不能動,你還是動了!」
「半年不見,秦少你還是這麼狂啊!」
肖天羽將香煙狠狠的在煙灰缸中摁滅,起身來到秦澤面前,搖搖頭,咬牙切齒道:「一個農村丫頭,小保姆而已,我肖天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份,被我搞了,我會讓她吃香的喝辣,住好房,開好車,總比伺候這個落魄少爺好,你說……」
「啪!」
話音未落,清脆響亮的耳光帶着沉重的力道,徒然在房裏響起。
「你他大爺的,竟敢打我!」肖天羽眉頭緊皺,不可置信的瞪着秦澤,有點發蒙。
「你他娘的就是欠打!」秦澤面色沉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
「姓秦的,你如今連個屁都不如,還嘚瑟什麼,我告訴你,老子已經把你的女人睡了,還有劉雨欣遲早也是我的,你就等着吧!」
肖天羽大怒,想他方城市肖家少爺,何時有人敢這樣對他,以前秦家輝煌之時,老被秦澤欺負,如今秦家落魄,秦澤狗屁都不如,竟然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肖天羽氣的臉色鐵青,面部一陣扭曲。
「就算我屁也不是,但你肖天羽也惹不起!」
秦澤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機,還不等肖天羽還手,便上前一步,抬起修長有力的大長腿,一腳狠狠跺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嗷……」
房間裏慘叫聲響起,肖天羽疼的額頭慌汗淋漓,捂着褲襠倒在地掙扎了起來。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過後,肖天羽回過來神眼前一亮,抓起茶几上的煙灰缸就朝秦澤的腦袋上甩去。
「小子,你找死不是,我……」
豈料,秦澤眼疾手快,順勢一把抓住飛馳而來的煙灰缸,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毫不留情面的抽在了肖天羽的臉上。
一股耳風,刀割般刮在他的臉上,如剝皮剔肉,刺痛無比,眼前氣流頓時都凝滯了,肖天羽被扇的眼冒金星。
緊接着,腦袋發蒙,耳朵里也轟轟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