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帶句話？自然沒問題！」老婦人點頭，表示一定帶到。
不久後，她們四人離去了，堪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甚至連水都沒喝上一口，雖然林子凡現在也沒水給她們喝。
「大人，您這是……」
看着眼前寬敞的廠房，和各種未曾見過的器具，周小燕整個小腦袋都是懵的。
之前有人在此，她倒是不好詢問，現在四人一走，她便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這可是好東西，以後你就知道了。」林子凡輕笑，自言自語道：「分分鐘建好了廠房，一月之內，賺到兩千萬銀子，貌似……也不是太難啊！」
「走，回去！」
林子凡直接打道回府，回到後勤府後，他立刻召集人手，除熊初默繼續研究引線之外，就只留下了一個人負責衛生棉。
其她人，全都被他帶到了造紙廠，甚至還找女帝要來一些暫時不太忙的宮女幫忙！
合共三十餘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若是在現代的工廠里，三十幾人，小廠都算不上，但在女權世界這種高武時代，嘖嘖，一個人能抵幾十個，甚至能抵好幾台機器！
隨後，林子凡便開始了大培訓模式！
造紙的原理、造紙的過程與細節，他一一講解，幾乎詳細到了極點，這一講，就是三天！
造紙術，在華夏歷史上早已發明，而且也不算太難。在女權世界，草紙什麼的，也早已出現。
但草紙只不過是劣質紙張罷了，擦屁股都掀不舒服那種，不但粗糙沒有韌性，還特麼顏色發黃，很不均勻。
一看便知，製作流程有問題，且技術也不過關。
但林子凡不同，他所用的造紙術，卻是現代常用的造紙術，造出的衛生紙，薄且韌、軟且柔，還潔白如雪……
而現代造紙術的第一步，取得紙漿，分為多種，有器械碾磨取得木材纖維的，也有用化學藥品取得纖維的。
但在這裏，統統不需要，哪兒那麼麻煩？
機器碾碎木材，得到木材纖維？抱歉，我們沒有機器，但卻有比機器更給力的修煉者！
第四日開始，整個廠房轟鳴聲不斷，眾女比機器可給力多了，直接一掌下去，就是一大段木頭被拍扁，木材纖維若隱若現……
當然，人終究不是機器，長時間工作會累，但沒關係，她們效率更高，就算是累了，休息一段時間再繼續，也不會慢！
得到纖維、打紙漿、抄造、乾燥……
造紙術主要的四步，其實每一步並沒有太多學問，但卻要嚴格把控，否則造出來的紙，好不到哪兒去！
林子凡在造紙廠一呆便是足足半個月，幾乎與春夏秋冬等宮女同吃同住，而成果，也極為明顯！
前面半個月，造出來的紙總是因為各種問題讓林子凡皺眉，最終全部燒掉，但半個月之後，所造出的紙，已經讓林子凡很是滿意。
「這真是我們造出來的？」
春夏秋冬等人都懵了，看着林子凡手中雪白的紙張，都感覺不可置信。
雪白、乾淨、很薄卻很有韌性，柔軟而不失彈性，觸感細膩，表面光滑……
相比較於草紙，這些紙的優點太多太多，簡直全方面秒殺草紙！
「用這種紙來擦屁股的話，應該很舒服吧？」李鋼蛋眨巴着眼，有些躍躍欲試。
林子凡：「……」
「豈止是擦屁股，擦嘴都很好的好吧？」林子凡哭笑不得，但也對女人的彪悍有了不低的免疫力，倒也不會太過驚愕。
隨即，他笑着對眾人道：「這就是我之前所過的衛生紙，咱們終於……成功了！」
「耶！」
「咱們終於成功了，太好了！」
「林大人萬歲！」
「嘿嘿，我就說咱們可以成功的吧？」
大家都很高興，半個月的努力沒有白費，看着自己生產出來，白花花的紙張，沒有人不感覺自豪！
「多謝大家的幫助，接下來一段時間，還要辛苦大家，按照這一次的規則來生產衛生紙，越多越好！」
「大家的俸祿，都是在宮內的十倍，算是我感謝大家的支持與辛苦，這個錢，由我個人來出。」
林子凡笑着開口，他從來都不是吝嗇的人，十倍工錢，他甚至還覺得自己給少了，不過考慮到種種原因，若是給太多的話，只怕會引來麻煩，便也只能如此。
而他這一番話，自然是讓眾人歡呼雀躍，少不了一陣感恩戴德。
要知道大唐貧窮可不是開玩笑的，宮女們每月的俸祿倒不至於少的可憐，但也絕不算多，每個月的俸祿翻十倍，誰能不喜？
「林大人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沒錯，咱們肯定加班加點，儘可能造出更多衛生紙！」
宮女們將胸脯拍的啪啪作響，各種保證。
「那就多謝諸位了……」
林子凡看着諸多宮女樸實而漂亮的臉蛋，也不由露出一絲笑容，或者現在稱呼她們為造紙廠的女工更為合適？
跟她們在一起，不用去考慮什麼勾心鬥角，樸實的她們，幹什麼都很實在，讓人覺得很舒服，也自在。
不過這種自在，註定不可能長久，林子凡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造紙廠，等待他的事，還有很多……
陪女工們吃了一頓午餐之後，林子凡便領着春夏秋冬和李家姐妹返回後勤府。
如今已經過去半個月時間，兩千萬兩白銀分文未入，林子凡需要進入下一階段的忙碌之中！
而製造火藥所需的硬紙板，早就已經做了出來，這玩意兒沒啥技術含量，只要夠硬就行，很容易就能搞定。
同時，用作包裝的紙箱也沒有半點問題，早已製作成功，現在造紙廠內就堆放着不少，隨時都能動用。
在這半個月之內，熊初默也終於完成了引線的『設計與製造』，畢竟也不是什麼太難的東西，而她又喜歡鑽研，半月時間，完全夠了。
「接下來倒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那麼，直接將幾件事一起完成，想起來，還真是刺激……」
是夜，後勤府上空，燃起了煙花，雖然只是單調的橙黃色，但還是吸引了整個皇宮之人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