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耐性的人終究是不可能學得長久,蔣璃在試過n遍都吹不准音調後將竹塤往陸東深手裏一塞,「不學了,太難了。筆神閣 bishenge.com」她
是沒什麼音樂天賦,從前也不覺得陸東深在音樂方面有什麼造詣,今天才知道他是尚且高過她一段,許是陸家骨子裏就有這種基因吧,否則陸南深怎麼就成音樂天才了?
陸東深被她的樣子逗笑,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臉,「就不能有點耐性嗎?」「
這麼個破玩意有什麼好學的?要學也得學點高難度的。」蔣璃給自己開脫。「
行啊。」陸東深瞅着她,低笑,「過幾天我做支蕭,你吹簫給我看。」「
吹就吹。」蔣璃是最經不起激的,「不就是吹簫嗎?我——」接
下來的話生生咽下去了,因為冷不丁就想起曾經纏綿畫面來,臉噌就紅了。
陸東深打量着她的臉,「臉怎麼又紅了?」
沒等蔣璃回答,他故作恍悟,摟緊她的腰,湊近她,笑得性感,「你是想說,你又不是沒吹過,對吧?」
蔣璃被他這話刺激得心裏一激靈,這才發現兩人離得太近,更甚者自己都是半靠在陸東深的懷裏,氣得剛要怒罵他是個流氓,卻一下子停住了。
陸東深軟玉在懷,哪會那麼輕易放手?又見她在他懷裏一動不動,臉頰如染了桃花的粉紅,心裏對她的喜愛更甚,更想着要親近一些,就忍不住低頭來吻她,卻聽她低低說了句,「別動。」陸
東深一愣,只覺得身後像是有陰風掠過,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有什麼東西像是穿過葉隙直衝,緊跟着是「嗖」地一聲,鋒利的刀尖穿風而過,那東西發出一聲嘶響就沒動靜了。
一切發生太快,不過兩三秒里。陸
東深回頭一看,竟是條斑花蛇,被芬蘭刀死死扎在了樹幹上。目測能有兩米多長,女人小手腕般粗細,朝着這邊死命掙扎了一下,然後蛇頭一垂沒氣了。
打蛇打七寸,蔣璃不偏不倚,穿中了蛇身七寸。陸
東深這才意識到剛剛有多危險,看了看蛇,又看向蔣璃苦笑,「溫柔鄉英雄冢,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
「沒我這溫柔鄉,陸先生早就沒命了。」蔣璃起身,「還清了。」陸
東深愣了些許,這才反應過來她這句「還清了」的含義,是還了他剛剛的救命之恩。心裏暗笑,小姑娘還是記着仇的。蔣
璃那邊已經抽了刀,花斑蛇已經死透了,落地後一動不動。陸東深走上前,蹲身看了一下,着實後背都涼了。
樹林越是茂密就越是多蛇蟲,瞧着這花蛇的紋路和臉型,是毒蛇不假,能在祈神山上存活下來的蛇哪會是一般毒蛇?怕是剛剛他如果真被這蛇咬上一口,那喪命也就是瞬間的事了。想
他在戶外向來小心謹慎,這種後知後覺還真是從沒有過,看來是一心顧着懷裏的溫存了。蔣
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想跟他說話,畢竟剛剛的一幕現在想起來還尷尬呢,拖過蛇,刀尖劃開蛇腹,利落地取出蛇膽。又拎了水壺上前,倒水將那蛇膽沖洗了一番,直接遞到陸東深嘴邊,「吃了。」陸
東深自認為自己是克服了些潔癖症,但不代表聞着蛇膽這股子腥氣味不噁心,起身躲開。蔣璃沒容他躲,他後退她就上前,手心一直托着蛇膽,跟他說,「這可是好東西,能除熱祛濕,延年益壽。」
陸東深打死都不會吃的,「蛇膽不能生吃,有寄生蟲,吃了上吐下瀉頭暈目眩,這些道理你不會不知道。」「
我打小不知道生吃了多少蛇膽,怎麼沒見上吐下瀉頭暈目眩?陸東深,你怎麼這麼矯情?你不是虛嗎?我給你補補。」陸
東深聞言馬上背起竹筐,連帶的將兩捆柴一併背上,「逗你呢,不虛了,走吧,下山。」
「真不虛了?」蔣璃壓笑,與他並排而走。陸
東深見她沒有強迫的意思這才放心,清清嗓子,「現在突然覺得身輕如燕健步如飛了。」「
我瞧瞧。」蔣璃攔在他面前,一雙明眸沁着笑,上下打量着他。
她的笑令陸東深一時間失神,像是這麼無拘無束的,他懷念很久了。蔣
璃趁他愣神的空擋,迅速動作,一手掐住他的
第419章 419 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