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晝手捏着辭職信,跟他擺態度講道理,「誰沒事喜歡鬧辭職玩啊,而且我還是你當初三叩六拜請回來的,光是這一點就夠我在你面前耀武揚威一輩子的了。但現在的情況不是不允許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我倒不如先提交了辭呈堵住大家的嘴,然後再查清楚商川的死。」「
傻。」陸東深為她的長篇大論就做了一個字的點評。
夏晝將辭職信放到一邊,雙手抱住他的臉,低下頭,「罵誰呢?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咬成香腸?」陸
東深睜眼,抬手一撈,臉一仰就吻了她的唇,她輕咬了他的舌以示抗議,他才放開她,說,「不能辭職,你一辭職名聲就毀了。」夏
晝怔怔。見
狀,陸東深低笑,問她怎麼了。
夏晝低下頭,輕輕貼上他的臉,說,「東深,你真好。」
有生之年遇上他,是她最大的幸事,他將她捧在了手心,不但給她現世安穩,還小心翼翼呵護了她的尊嚴。他的好是潤物細無聲,從不刻意怎樣,卻處處以她為重。她
本就跟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心在江湖,一個身在戰場,她自在灑脫,討厭迂腐不喜歡被管束,他持重嚴肅,做事喜歡步步為營運籌帷幄。有時候她就在想,不論怎麼看她跟陸東深都走不到一起去,可是現在,就走到了一起。她
愛他,深愛他所有的好,他就像塊巨大的磁石,將她緊緊吸附無法離開。陸
東深喜歡她這般主動親近,眼裏就變得溫柔,「囡囡,你的心思你的顧慮我都明白,但你也清楚我的脾氣,現在情況是嚴峻了些,但我不會把你推出去擋災。一個名聲對女人太重要了,所以,你得乖乖聽我的話。」
她抬頭,看着他的眼睛,明亮堅定。他
又說,「利益驅使人心叵測,這是我從小看着父親一步步在陸門立足時就明白的道理,避不開躲不掉,只要踩進這片鱷魚池,棘手的狀況會層出不窮。所以,像是今天這種情況沒什麼,你要做的就是聽我的話,思想壓力別太大。」夏
晝不是喜歡在一個問題上反覆拉扯的人,聽了陸東深這番言語後,她想了想說,「我想替你分擔。」陸
東深抿唇淺笑,玩着她的手指頭,「你活得沒心沒肺就是最大的分擔。」「
陸門那些人沒少說我是紅顏禍水吧?」夏晝撇嘴。
陸東深風輕雲淡,「我已經愛上這盆禍水了,沒辦法。」夏
晝忍不住笑出聲。少
許後說,「讓我不辭職也行,你得答應我一件事。」陸
東深挑眉。
「商川的屍體不能馬上殯葬,從屍檢所出來後需要停放幾天。」夏晝道。陸
東深聞言後詫異,坐了起來,看着她。她拉過他的大手,跟他手指絞纏,「東深,你也是知道我的,我不喜歡坐以待斃。如果商川的死跟氣味有關,那法醫再能耐都未必查的到。你看你弟弟本事大吧,他同樣沒看出屍體的端倪來。」
「你的意思是,屍體停放幾天就能看出問題?」
夏晝點頭,「在老一輩的殯葬傳統里都有屍體停放七天之說,那個時候科學不發達,所以停放七天就成了大家認為的頭七回魂,後來,隨着懂處理屍體防腐技術的人越來越少,屍體停放的時間也就由七天縮短為三天,到了現在甚至會馬上推進火化爐。實際上這是古時候尋找死者死因的最後手段,在古代驗屍儀器有限,在疑團最終解不開的時候,只能觀察屍體停放後的變化。商川的死既然用現代技術查不出來,那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停放。」陸
東深思慮,「屍檢所那邊也在查,相當於,也在停放吧?」「
不一樣。」夏晝說,「在屍檢所,屍體是需要冷藏,可真正停放屍體是不能冷藏,要用特殊的棺材和特殊的藥物維持屍體不腐爛,這樣才能看出屍體的變化來,商川如果當時被氣味所害,那氣味隨着時間推移就會在屍體上留下痕跡,這在冷藏環境下是辦不到的。」
陸東深拉過她,提出了疑問,「你真這麼肯定商川不是意外?」「
嗯。」夏晝點頭。「
通過這種辦法一定能查出問題?」
夏晝思量,「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陸
東深抬手將她的發別
第207章 207 你就是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