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東回請啊。」陸
東深也沒急着離開,一手搭在門框上,離她很近,走廊的光影投下來,他的身影就罩在她身上。他低頭看着她沉笑,「改天是哪天?」一
句話問得蔣璃一愣。不
過就是句客套話,他還當真了?
見狀,陸東深笑得爽朗,眉眼就更是俊逸得很,「真心回請也別擇日了,今天也行。」
「今天?你要幹嘛?」蔣璃警覺地抵住了他的胸膛。陸
東深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她懸在脖間的玉墜子,「口渴,進門討杯水喝。」話畢,就徑直而入了。如
過無人之境。蔣
璃氣歸氣,但想着一來人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二來老話說得好,出手不打笑臉人。也就忍了,倒了杯水到客廳,見陸東深甚是悠哉地坐在沙發上,心想着還真反客為主啊。
上前將水杯遞給他,「送人禮物還得想着討回點利息,陸東深,你說這算不算是堂而皇之的流氓行徑?」陸
東深接過水杯時卻順勢用了點力氣,蔣璃沒料他會這麼做,身形一晃,他長臂一伸圈住她的腰,水杯被他擱到茶几上,緊跟着將她壓在身下。
等蔣璃反應過來時,兩人已是氣息絞纏窩在沙發里。幽
暗的光不明,頭頂上的男人將臉壓低,隔着衣料,她都能覺出他胸膛的堅實寬碩,她聽他低笑說,「這才叫流氓行徑。」
氣息滾燙。
蔣璃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只是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動作打得猝不及防,然後就要掙扎。可陸東深顯然沒想放開她,長指一攀控了她的臉,他的臉也壓得更低,低到鼻尖近乎相貼。
「既然蔣璃的三次債我討不到了,那就說說夏晝。」
蔣璃怔楞。陸
東深很滿意她的反應,手指摩挲着她的臉頰唇角,「小姑娘嘴茬子厲害很容易吃虧,從在警局裏撈人的那刻起,不少人都知道夏晝是我的女人,所以,就算我對我自己的女人耍流氓也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