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撫仙湖圍堵蔣璃的水鬼被譚耀明的人查出來了。其
他幾隻水鬼當時被蔣璃打傷的打傷、刺傷的刺傷,還有嚴重的被她挑了手筋,唯獨一個傷得輕的在逃的被齊剛抓了回來,也是那群水鬼的頭。
蔣璃和蔣小天趕到eet酒吧時,酒吧門口守了一些保鏢,有譚耀明的人,還有幾個是陌生面孔。譚耀明的手下都認識蔣璃,見她來了紛紛叫了聲蔣爺,甚是尊敬。
蔣璃掃了一眼那幾張陌生面孔,問是誰的人。其中一名保鏢回答,龍鬼的人。
eet酒吧是譚耀明的地盤,也是滄陵年輕人最喜歡泡的場所,這裏就是供年輕人跳舞喝酒的地方,不像是凰天設有門檻,所以一入夜這裏天天爆滿。
這裏是譚耀明唯一沒停業整頓的地方。
現在這個時間正值午後,酒吧還沒營業。蔣璃一進酒吧就有齊剛手底下的小弟在候着,將她和蔣小天一路帶到了走廊盡頭的最大包房。
包房裏平日營業的時候這裏光線柔和,最適合男女情到深處時月朦朧鳥朦朧,但此時燈光大亮,刺眼得很。
房間裏的面積不小,酒櫃、吧枱、休息區和娛樂區分化規整。龍鬼就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死寂沉沉,在吧枱一角竟還坐着邰業帆,衣衫不整,看上去有些頹廢。地
上跪了一人,赤着上身,身上有傷,一道道血痕,頭髮亂蓬蓬的,嘴角也是烏青,最顯眼的當屬身上的那片刺青。譚
耀明靠坐在沙發上,跟龍鬼面對面,他一手端着酒,一條胳膊橫搭在沙發靠背上,胸前的黑襯衫被扯平繃緊,肌理輪廓健碩又性感。齊剛還有一手下站在旁邊,臉上煞氣得很。蔣
璃推門進來的時候,包房裏有濃烈的煙草味和酒味。見她來了,譚耀明用端杯的手示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看看是不是他。」
那人聽見動靜後抬眼瞅了一下,見到蔣璃後又趕忙低下頭。就這一眼蔣璃就確定了,更別提他身上那麼明顯的一塊刺青。就這麼一眼,蔣璃看得眼清目明了,她繞到譚耀明身邊坐下,蔣小天會來事,趕忙到蔣璃身邊給她倒了杯熱茶。
蔣璃抬眼瞄了蔣小天,「沒看鬼爺也在嗎?讓我拿茶敬鬼爺嗎?」
蔣小天忙給蔣璃斟了杯酒。
一杯烈酒,蔣璃沒添冰塊,她端了杯子衝着龍鬼笑了笑,「之前在水下的時候我還在想誰水性這麼好,這幾天我睡不着的時候也在尋思着究竟是誰那麼迫不及待地相見我,原來是鬼爺派了心腹來招呼我啊,沒認錯的話,是天余吧。」龍
鬼做賊心虛,忙道,「誤會、真是一場誤會。」
「是嗎?」蔣璃靠近譚耀明,下巴衝着地上那人指了指,「是譚爺抓錯了人還是天余搞錯了截殺的對象?」譚
耀明含笑,「你倒不如上前看個仔細下。」
蔣璃起身,端着酒到了天余面前,微微探身下來,纖細的手指順着他胸口上的傷痕劃下來,指甲近乎嵌入傷口之中,疼得天余直叫,緊跟着她端杯的手一揚,烈酒直接潑在他的傷口上,這一下猶若身上剜肉,疼得天余在地上直打滾。
她起身,接過齊剛遞上來的紙巾,擦了擦指尖上的血,臉色清淡得很,「你身上的傷口是我留的,你當我眼睛瞎?」
龍鬼在旁面子上掛不住了,拍了桌子起身,「殺人不過頭點地,蔣璃,你該傷的也傷了,該教訓的也教訓了,還想怎麼樣?」
蔣璃轉過身,目光似冰冷寒劍,那龍鬼一腔的囂張之氣被她這般眼神壓得下頓時失色,她冷哼,「照你的意思,如果我不是有點本事在身,死了也是活該對嗎?」
龍鬼張了張嘴,然後又是一拍桌子,「這他媽的是我們爺們之間的事,該怎麼處置還輪不到你在這說話!」蔣
璃不怒反笑,可眼裏那股子冷並未消散,譚耀明見狀朝着蔣璃一伸手,「過來。」
她走上前,任由譚耀明將她拉坐在身邊,橫在沙發後背的胳膊輕輕搭在她肩上,轉頭看着她低笑,「哪只手傷的你?」
「左手?右手?」蔣璃故作思考,下「不記得了。」譚
耀明看着她眼底縱容,再轉過頭,抿了口酒,唇角的笑一直未散,「既然是鬼爺的人,那就交給鬼爺處置。」
龍鬼一聽這話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