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滿臉煞白,緊緊地抓住丈夫的手臂,驚恐的看着這兩個突然變的陰沉的客人,戴斯輕輕地捋了下頭髮:「尚-克勞德先生,我不知道當你花銷這些失去了靈魂的女人的『使用費』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麼負罪感,這不太很重要。
我們需要一些名字,地址,時間,不要說你不知道,這些人過得很拮据,有一部分收益就是花在你身上了。
如果你不能讓我們滿意,剛才的那個『玩笑』……就不只是個玩笑……我還是想不懂你是怎麼能把這種事說成是一個『玩笑』的,我一度以為你不需要女人。」
尚-克勞德緊抿着嘴,低下頭狠狠的出了口氣:「我知道你,屠殺了上百人的惡魔劊子手……」
戴斯手指交叉蹺着腳坐在那,聞言歪了下頭,打斷了了他的話:「啊,那些人渣是你的朋友嗎?那真是遺憾了。」
尚-克勞德深吸了一口氣:「你不是普通人,我們在現場找到了很多錄像,你根本就沒掩飾過自己的能力,你要做什麼?為什麼你要那些名字?」
戴斯仰了下頭:「啊~說來話長。廓爾喀的夏爾巴族人一直在珠峰上為世界各國的登山隊服務,嚮導,救援,收屍。
他們世代信仰佛陀,很虔誠,一個小姑娘更是如此,一朵高山上冰清玉潔的雪蓮花。
萬惡的愛情之神戲弄了她,她和一個來自花都的登山客戀愛了,不顧家庭的阻攔,她孤身追尋着愛人的足跡來到花都——他們原本約好了的。
但是她失蹤了,他的愛人幾經周折,花了半年時間在塞納河找到了她的屍體,體內還有超過二十人的遺傳物質,他帶着姑娘的骨灰以及警察無能的搪塞回到了廓爾喀,悲痛欲絕的親人們在巨大的仇恨之中,背棄了佛祖。
他們許願復仇,獻祭了自己的血、肉、骨……還有靈,給我。
然後我就來到了花都。
尚-克勞德先生,布萊恩·米爾斯先生有着出色的專業技能,所以他還有……差不多三十小時拯救他的女兒,但是這些矢志復仇的人,他們沒能得到命運的垂青。
如果沒有你的那些名字,地址,時間,我就只能自己干,時間也許會很久,但是我接受了……十七個靈魂,我得平息他們的~怨恨,一百人,一千人,嗯呣,一萬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女主人捂着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戴斯低沉的,帶着一些電子音的話語語調殘忍,就像是從地下轟鳴出來的惡魔之聲,帶着深切的死亡氣息,而屋裏的燈光也隨着戴斯的話變得昏暗,除了幾個人的周圍,整個屋子居然已經伸手不見五指。
戴斯坐姿不變,一股黑煙托着他在空中緩緩的飄向尚-克勞德,一縷頭髮伸長如同觸手般在女主人的脖子上纏了三四圈,又挑起了她得下巴:
「名字……地址……以及時間。」
尚·克勞德急促的喘息着,從身後掏出槍來,顫抖着指向戴斯:「放開伊麗莎白,放開她!」
一直在一邊冷眼旁觀的布蘭恩哼了一聲:「最好不要那麼做,在新工作上墮落的你,已經忘了老本行了吧。」
說着他扔出一把子彈,在餐桌上撞的餐具和盤子叮噹作響,尚-克勞德的手抖得更厲害了,猛地咬牙切齒的扣動了扳機,理所當然的,什麼都沒發生。
當布萊恩從後腰會上掏出手槍指向伊麗莎白(我們終於知道了女主人的名字)之後,尚-克勞德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次戴斯和布萊恩換了一輛車,豪華了不少,因為他們的目標是一家等級頗高的酒店,之前布萊恩飢不擇食,偷的是一輛霓虹的平民車,要是他們開着那台車去,估計進不到宴會廳。
沒錯,他們要通過一個舞會現場,就是西方人最常開的ah走過交際舞會,一大票有關無關的人舉着各色的酒連點吃的都沒有就是干聊,外面的都是些打算蹭一蹭時尚圈子的小嘍囉,掩蓋着只在舞會開場樓一面就不見的那些大佬們,在包廂里的真正交易。
布萊恩得到了一件挺像樣的衣服,戴斯找到這台車的時候不知道從哪拿出來的,不過他自己卻依然披散着頭髮蒙着臉,這是打扮要是出現在舞會上,說是萬眾矚目也不為過。
一直處於憤怒狀態的布萊恩並沒有失去冷靜,他很委婉的表示了自己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