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讓勢力顯得不平衡。
他所娶到的赫灼似乎並不能為他帶來什麼,而禾穗仙子則不同,禾穗仙子是木族的繼承人,到時候木族和鳳族綁定,龍族式微,有得鬥了。
淺嬈這會兒也能舒舒坦坦修行一段時間。
淺嬈回到住處,秋葉鈴便立馬差人叫淺嬈去見她。
房間中,秋葉鈴有些焦急的走來走去。
見到淺嬈回來了,她才激動的走了過去,「你可算是回來了。丫頭,可有受傷?」
淺嬈擺了擺頭,「沒,挺好的。」
「剛剛聽聞那邊大戰,我還以為你也受傷,幸而沒有,否則母親會很是自責。」秋葉鈴拉着淺嬈的手,「那珠子你用過了麼?」
淺嬈緩緩搖頭,「沒呢。」
她看着秋葉鈴,每次秋葉鈴都會問珠子的事情,很是奇怪。
「那珠子很重要麼?還是珠子背後的那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淺嬈不由得問,「他到底是誰?你想見他麼?」
秋葉鈴立即側過頭,有些閃躲,「不,我只是想確定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是否會使用。他對我來說不重要,你才是我心目中重要的人,其他的人都不重要。」
「那顆珠子,我興許永遠都不會用。」淺嬈側着頭看着窗外,燈火闌珊,光影灼灼,「我不太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我覺得沒什麼必要。」
聽到這話,秋葉鈴立即轉頭去看淺嬈。
淺嬈只留出一個側臉給她看到,慢條斯理的,「他不在你身邊,且是高位之人,那想必是他拋棄了你吧。」
「不,不是……」秋葉鈴立即搖頭,「他只是不記得了。」
淺嬈扭頭看着秋葉鈴,「那,若是那紅色的珠子捏碎,他能記得麼?」
秋葉鈴沉默了片刻,搖頭,「不知道。」
她沉默了片刻,「當時他給我的時候說過,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捏碎它,他就會來到我身邊,這點兒不會錯。」
淺嬈看着秋葉鈴,那雙眼之中的期待,想必是很愛過那個男人。
「那你為何又不告訴我,他是誰?」
「不能說。」秋葉鈴垂着眸子,「不過,也沒必要說。只是有些感念,許久不見,不知可好。想見又覺得不如不見。那只是一段過去罷了,不值一提。」
淺嬈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你……」秋葉鈴看着淺嬈,想說點什麼,頓了頓,才開口,「淺嬈,這件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淺嬈點點頭,「我沒有。」
淺嬈離開秋葉鈴的房間之後便覺得怪怪的,怎麼秋葉鈴又問起了那珠子的事情,之前也遇到過危險,也不見問。
難道是因為這次太危險了?
還是說……
鳳族。
鳳君?!!
鳳凰血脈?!!
淺嬈突然激靈了一下,整個人都精神了百倍。不可能,不可能!
她體內凰血應該是秋葉鈴自己的,因為她與玄離一人鳳,一人凰,這不會有假。這說明她所攜帶血脈完全繼承了秋葉鈴。
那麼,那個所謂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