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月和其他的親傳進門。
在總盟的主殿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
仙月帶着人進來的時候,其餘的人都看了過來。
一條長桌,首位坐的是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青衣男子,戴着白色高帽,手中一把羽毛扇,帽子上紅色的線垂下,衣服是紅白相間的。
「仙月總算是到了。」男子微笑看着仙月。
仙月哦了一聲,走向首位,一腳踹開男子,自己坐了上去,帥氣的翹着腿,飲了口酒,「這麼迫不及待想搶我的位置?天機閣能不能稍微長點心?」
男子從地上爬起,臉上依舊帶着笑,整理着自己的衣冠,「仙月寶寶,我這是替你站着位置,怕別人跟你搶了,你已經連輸四年了,今年再輸,那你就別想坐這個位置了。」
仙月把酒杯砸在了男子的腦袋上,「閉上你的烏鴉嘴。」
男子也不躲開,任由杯子砸在自己的腦袋上,而且笑得那叫一個開心,「仙月寶寶,你還是這麼愛我,打是親罵是愛,看樣子今年你比往年更愛我了。」
「滾!」仙月腦袋上一團烏雲。
天機閣的弟子捂着眼睛,沒眼看!雖然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是,還是覺得丟人。
男子眼巴巴望着仙月,「滾就滾,對了,仙月,你希望我滾多少圈?」
仙月,「……」
飛仙門的弟子都是冷臉,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淺嬈卻是覺得有意思,這十宗倒是沒有她認為的那麼可怕複雜,反而有種充滿愛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仙月啊,其實白珞說得沒錯。若是今年你再輸了可就要從這位置下來了。四年了……」旁邊位置的大鬍子老頭摸着鬍子說道。
他對面吊兒郎當的男子,靠在椅子上,雙腳放在桌面,懶懶散散的打着哈欠。
男子一頭藍發,看起來與常人不同,像是動漫裏面走出的少年,不過,卻渾身透着一股子頹廢的氣息,可能是每天熬夜的病態模樣。
衣服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他扯了扯衣服,「對啊,已經四年了,那位置也該我們凌雲宗坐一坐了。對了,我喜歡美人的座椅靠墊,今年我們凌雲宗贏定了,所以主管先給我挑選十個胸大翹臀的美人準備着。」
站在門口面色溫和的主管臉上輕輕抽了一下,露出了一種深深的鄙視。
淺嬈摸着下巴想,這凌雲宗掌門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讓主管這麼鄙視。
好像,風袖也是凌雲宗?
正這麼想着,淺嬈從人群之中看到了風袖,風袖對着淺嬈眨了眨眼,拋了個媚眼。
嗯……
淺嬈再看看他們家師父。
果然,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簡直是一脈相承啊。
要是司空修當初沒出事的話,是不是也在他們之中?
是不是也變成這樣了?
淺嬈搖了搖頭,想多了,司空修那貨那腦子應該不會。
「師父,我想通報一件事情。」風袖摺扇顏面,靠在凌雲宗主滄心。
「哦?」滄心打着哈欠,一幅睏倦的模樣。
風袖低聲,「師弟剛剛逛溢香閣喝花酒。」
滄心點點頭,「嗯,真是個乖徒弟,年紀輕輕就知道修行不能一味鑽研,要活須活用。」
風袖繼續,「是這樣沒錯,不過師弟沒帶錢想白嫖被人抓了。」
。
第二百六十九章 師弟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