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先欠着吧,你爸就算是恢復了以後也需要營養品,這也不是一筆小的數目,你現在剛剛找到新工作,所以不必那麼急的。」葉皓軒道。
「那好,我以後有錢的話一定會還你的。」石茜點點頭道。
葉皓軒叫來了一個小護士,吩咐她帶着病人去病房,然後開了單據讓石茜去辦理入院手續。
晚上,葉皓軒便對石茜的父親進行治療。
「我,我能進去看看嗎?」石茜叫住了正要進手術室的葉皓軒。
「當然可以。」葉皓軒笑了笑。
對於這種臟器衰竭的病症,就算是葉皓軒施展祝由術,也沒辦法讓他的病快的康復,他只能用諸多針法去刺激病人衰竭的臟器,然後在輔以中藥慢慢的治療,過程相對要慢一點,至少要一個月以上。
葉皓軒取出保命金針,往往治療大病的過程都是比較慢的,這三十八根保命金針恰好可以形成一個鎖命針法,只要這三十八根金針在,就算是病人閹閹一息,葉皓軒也能吊住他三天的命,所以用金針鎖命,然後在用其他的針法治療。
鎖命金針一下,葉皓軒舒了一口氣,轉身取出數盒毫針來,在石茜驚訝的目光中,他屏息凝神,雙手如電一般的下針,一根接一根的金針快的刺在石父的身上,讓她看得眼花繚亂。
針法刺完,接下來的就是渡氣,這一次葉皓軒足足在病人刺上數百根銀針,每一根針都要小心翼翼的去渡,他靜下心來,施展浩然真氣,或彈或拔,一根根的針上渡過氣去。
雖然浩然真氣達到了第三重,但是葉皓軒還是累得滿頭大漢的,看到葉皓軒滿頭大汗,石茜猶豫了一下,抽出一張紙巾為葉皓軒拭去腦門的汗。
葉皓軒心中一怔,正要制止,但是石茜的小手已經觸了上來。
葉皓軒的身上現在佈滿了真氣,石茜只覺得右手一震,一股龐大的力道從她的右手上傳來,她一聲驚呼,連退幾步,仰後便倒,一腳坐在地上,一時間身上酸麻無比,卻是站不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已經渡氣完畢,他顧不上休息,連忙上前把她扶起來道「你怎麼樣,有哪裏感覺不舒服嗎?」
「我,我感覺腿軟。」石茜驚魂未定的說。
葉皓軒在她身上幾處穴位上按捏了幾下,她這才感覺好了一點。
葉皓軒苦笑道:「進來的時候我忘記交待了,我施的針法是以氣御針,所以不能被打擾,剛才險些鬧出大事。」
「啊……」石茜嚇了一跳,她驚出了一頭的冷汗,要是因為她鬧出了大事,她真的要後悔死。
「對不起葉醫生,我不知道,我只是看你太辛苦了,所以……」石茜嚅嚅的說。
「沒事,你現在感覺哪裏不舒服?」葉皓軒問道。
「手,好象我的手還沒有知覺。」石茜道。
「來,坐下。」
葉皓軒扶着她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然後握着她纖細的手掌,把真氣一點點的渡過去,石茜這才感覺手掌好了些。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一開,一個年輕人闖了進來,看到葉皓軒拉着石茜手的情況,他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幾步走上前,罵道「畜生,拿開你的手。」
這傢伙不由分說,一拳向葉皓軒打了過來。
葉皓軒臉色驟然變冷,現在還沒有人敢當面這樣罵他,他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出,把這傢伙踹飛了好幾米遠。
「郭校天,你幹什麼呢?」石茜的身體這個時候才恢復了自如,她站起來叫道。
「茜茜,這小子剛才拉着你的手幹嘛,他是不是欺負你占你便宜?是的話告訴我,我現在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名叫郭校天的年輕人恨恨的瞪着葉皓軒,那表情恨不得把葉皓軒給生吞活剝了。
「剛才是個誤會,郭校天,夠了,你進來幹什麼,葉醫生正在給我爸治病呢。」石茜叫道。
「你是誰?為什麼會突然闖進來?」葉皓軒沉聲問。
現在他的第一階段渡氣已經結束了,不然的話這傢伙剛才冒冒失失的闖進來,那肯定會出事的,就算是你有急事,也不能這樣急闖手術室啊。
「我是郭校天。」那人趾高氣昂的盯着葉皓軒,尋思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