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沒有訂下來,但是她父親已經同意了,所以我們兩個註定是要在一起的。&bsp;」王子奇愣了愣,他確實是拿不出訂婚戒指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訂婚。
「大哥,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葉皓軒無語的說:「戀愛自由,結婚自由,難不成現在結婚還要聽從父親之命,媒酌之言?」
「搞笑,你是古裝苦情劇看多了吧。」葉皓軒搖搖頭道:「現在琪琪已經說的很明確了,她不喜歡你,請你以後臉皮也不要這麼厚,口口聲聲的稱別人是你的未婚妻,你這樣是毀人清譽的你知道嗎?」
「你到底是誰?」王子奇盯着葉皓軒,他憤怒的吼道。
「葉無常,我是一名保鏢。」葉皓軒慢條斯理的說:「你能給的,我同樣能給,相反,我能給她的,你給不了,比如,一輩子的安全感。」
「一名保鏢,什麼時候也有資格在我跟前說三道四了。」張子奇冷笑了一聲道:「你剛才說的這句話,應該我對她說才對吧。」
「未必啊,女孩子是挺沒有安全感的,而且一個女人看一個男人,不是看他帥不,也不是看他有錢不,而是看這個男人的心態與誠意。」葉皓軒笑道。
「我很有誠意,這點你不用多說。」張子奇道。
「不,我看不出來你的誠意。」葉皓軒搖搖頭,他提了提張子奇的衣領,然後淡淡的說:「我覺得,你外面一定有男人,恩,而且對方應該還是一個學生。」
「你這種人,我見過的多了,最擅長的就是用成熟男人的深沉,去吸引誘騙一些未成年的少女。」
「你胡說。」張子奇的神色大變,他勃然大怒,他指着葉皓軒吼道:「我警告你說話的時候小心一點,不然的話我會告你誹謗的。」
「呵呵,怎麼,我才說了一句,你就暴跳如雷了?」葉皓軒冷笑了一聲道:「這恰好就暴露出來了你內心的惶恐,你敢說,你外面沒有女人嗎?」
「恩,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剛剛從那個女學生住的地方出來吧,呵呵,從別的女人肚皮上爬起來,然後馬上又口口聲聲的對另外一個女人說我喜歡你,天底下,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嗎?」
「你在胡說八道,我就不客氣了,你信不信我讓你呆在監獄裏面出不來。」張子奇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這種越是看起來溫爾雅的人,起怒來越是可怕,尤其對方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呵呵,是嗎?那你看看,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哪裏來的?你不要告訴我,這麼新鮮的吻痕,是你自己吻出來了,你的嘴,不可能伸到你的脖子上吧。」
「恩,另外,你身上的這股香水味,是女人常用的香水,呵呵,你不要說你也喜歡,那樣的話,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受了。」葉皓軒笑道。
「你…」張子奇有些啞口無言,葉皓軒的話讓他實在是無法反駁,最終他一揮袖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但是你一定要給我小心點,不要胡說八道,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怎麼,惱羞成怒了?」葉皓軒冷笑了一聲道:「我才說了幾句,你就怒了?這恰恰就暴露了你內心的問題,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說真的,你這種人我見過的多了去了。」
「張子奇,你就是一個禽獸。」岳佩琪冷冷的說:「趁我沒有火之前,馬上滾,另外把你那幅假惺惺的樣子給收起來,我看到你,噁心。」
「琪琪。」張子奇強忍着胸中的怒火:「行,今天你的心情不好,我的情緒也不好,改天,我們兩個改天在好好的談談,但是你要清楚,我們的事情遲早要解決的。」
「另外,不要隨便和這些男人交往,這些一無是處的男人,成天想着就是靠女人上位,我見過的多了。」張子奇指了指葉皓軒,給了葉皓軒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轉身離開。
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岳佩琪坐倒在了椅子上,她有些失神。
「他走了。」葉皓軒從窗口看到了張子奇上了一輛車,然後氣呼呼的離開,他回頭笑道:「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了,這種男人,其實這個世界上很多的。」
「我知道。」岳佩琪點點頭道:「謝謝你了,我承認,我今天來請你吃飯,是有目的的。」
「目的我已經清楚了,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