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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劉天一不說話,芽衣還以為他是對自己說的話表示不屑,神色頓時落寞下來。
劉天一看出了芽衣臉上的異樣,笑着拉起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說
「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敏感了?剛剛我是在思考你說的話,一時間有些失神,難道你沒有發現,我一直在害怕嗎?」
芽衣一愣
「害怕?你怕什麼?」
劉天一看着她的眼睛,緩緩的說
「我怕一旦問了,這個夢就碎了。」
芽衣的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輕輕的把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劉天一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說現在自己連扯上愛情的心情都沒有。
況且,芽衣心中的愛情和他心中理解的完全就不是一個樣子。
劉天一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那個時候的愛情里女人大部分都是佔據絕對主導的,重重要求數不勝數。
但是在現在的這個年代,根本就不會有那樣的愛情,芽衣剛剛說的也很清楚,她要的,只不過就是能夠陪在自己身邊,能夠平安的活下去而已!
何況在這樣戰火紛飛的年代裏,誰又能獨善其身?眼前的這份安寧祥和,也只不過就是表面上的而已,背地裏早已經是暗潮湧動,隨時都會爆發。
兩人好不容易解開那個一直鬱結在心的疙瘩,心情都是前所未有的暢快,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流氓這個職業不管在那個年代都不缺人才,在這個亂成一團的年代更是如此。
鄰桌的幾個男人從他們一進來眼睛就沒離開過芽衣的身體,只是劉天一一直沒有願意理會他們。
他畢竟不是真的出來遊山玩水的,能不惹事還是不惹事的好。
但是他不想惹事卻不代表事情不會找上他,眼見兩人都有了七分醉意,那幾個人按捺不住湊了過來。
其中一個齙牙徑直坐在劉天一身邊,一邊剔牙一邊拍着劉天一的肩膀說
「小子,外來的吧?你這娘們兒不錯,借給哥哥們用幾天,過幾天給你送回來如何?」
劉天一要是個老實人,說不定還能站起來就走,畢竟是出門在外。
但是他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拖着一條殘了的胳膊都絲毫不懼打架這種事情,更別提是現在了。
幾年來的連續殺伐讓他體內的暴虐因子早就遍佈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現在面對這麼幾個小小的地痞流氓,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灰溜溜的走掉?
況且,醉意是醉意,醉酒是醉酒,根本就不是一碼事兒。
以他的酒量,再喝兩個這麼多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個齙牙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搭在劉天一肩膀上的手就被打了下來,隨即他的眼前就出現了一隻不斷放大的拳頭。
芽衣倒是的確有些醉了,見到這一幕當時就笑了起來,臉上完全是一副興奮的表情。
自然界裏的雄性動物在爭奪交配權的時候都是通過打鬥的方式進行的,雌性也是通過戰鬥的勝負來挑選最強壯的雄性基因來繁育下一代。
人類雖然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但是說到底也是一種動物,女人雖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打架,但是內心卻始終都希望看到自己的男人強悍的一面。
芽衣現在就是這種心情,她雖然痛恨戰爭,但是卻喜歡看劉天一打仗。
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這種毆鬥,她都喜歡,尤其是打架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
儘管自己的身手要比劉天一高上好幾個層次,但是她還是喜歡男人彪悍的一面。
齙牙被劉天一一拳直接從椅子上掀了下去,在地上掙扎了半天都沒能站起來。
其他的幾個人見狀頓時一起圍了上來,但是連劉天一的衣角都沒摸到就被撂倒了。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周圍的其他客人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已經結束了。
兩人回到旅館之後,自然是少不了要幹些進一步增進感情的事情。
喝了不少酒的芽衣事後很快就沉沉睡去,劉天一輕輕的給從背後抱住她,也打算好好睡一覺。
剛閉上眼睛,腦海中突兀的響起系統的聲音,嚇了劉天一一跳
「尊敬的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