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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烽火戲諸侯,
老子放槍為遛狗,
九州沃土皆墳墓,
遍葬倭人腌臢骨!
劉天一真的在原地等着鬼子來?
那是傻逼才會幹的事兒好麼?
講信用是美德不假,但是那也要看是對誰講。跟日本人講信用,恐怕孔聖人都會罵你迂腐!
赤尾凌男也沒有相信劉天一會真的等在那裏,他讓所有人兩人一組,分散成扇面成保衛態勢向公署大樓快速趕去。
說完那番話之後,劉天一就迅速的離開了公署大樓。
等在門口的女人見他出來,立刻迎上來,拉着他就鑽進了一條胡同。
來之前劉天一問過她的名字,女人說自己叫飛燕,是媽媽給取的花名,本家姓何,他爹重男輕女,隨便給起了個名字叫小鳳。
雖然他從奉天逃到這裏的時間也不長,但是這附近的路還算熟悉,尤其是在劉天一說要找制高點的時候,何小鳳一下就想起了那座教堂的鐘樓。
那裏可以說是這座城市中絕對的制高點,有四五層樓高。
拐過一條胡同之後,劉天一從隨身攜帶的包袱里拿出那套從鬼子身上扒下來的那套軍服穿在身上,拎着ak跟在何小鳳身後。
沒走多遠,前方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從聲音上就能夠判斷,那是鬼子的昭五式軍鞋。
因為這種軍鞋完全由牛皮製成,鞋底還有32--38顆防滑釘,所以非常容易分辨。
劉天一伸手拉住何小鳳,將他按在牆上,直接湊上去要「壁咚」。
「八嘎!¥?!」
一個極其難聽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劉天一往後退了兩步,猛的轉身彎腰,喊了一句
「哈一!」
除了那句八嘎,他啥都沒聽懂,不過肯定不是在說「恭喜發財、新年快樂」,他喊一聲「哈一」完全沒問題。
就在他抬頭的瞬間,手一抖,藏在袖子裏的匕首就滑了出來,照着一個日本兵的肚子就扎了過去。
有心算無心,抽冷子、打悶棍,這樣的方式無論到什麼時候都他娘的管用。
那個鬼子到死也想不到這個「自己人」是撞了什麼邪,怎麼就突給自己來了一刀。
但是另一個就沒那麼順利了,畢竟日本軍隊的單兵作戰能力有目共睹,絕對不是軟柿子。
讓劉天一感到意外的是,另一個日本兵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開槍,而是把子彈退了出去,往後退了兩步,挑釁的看着自己。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日本兵身上的軍服和別人的的確有些不一樣,估計也是個小頭目,看架勢是要跟自己肉搏。
這正合了劉天一的意,要是開槍,勢必會引來更多的鬼子,那就不太妙了。
劉天一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匕首,發現上面居然一滴血都沒有,這才意識到這應該是個寶貝。
隨即放棄了要從地上撿起那把槍的念頭,匕首在手裏轉了個圈兒,改成了正握。
那個日本兵怒喝一聲,平端着槍,閃亮的刺刀直直的朝劉天一的肚子刺了過去。
標準的刺刀術,中規中矩,一招一式都很規範。
劉天一沒敢用匕首去格擋,而是選擇了側身躲開。
日本兵接着槍身一轉,刺刀橫着掃了過來。
的確,他在力量和速度上都不弱,刺刀術也十分熟練,要是在戰場上白刃戰,肯定是個強手。
可惜,他的對手並不是個迂腐的正人君子,也沒有任何的規矩可講。
劉天一在片場混了八年,打了無數次的架,就沒有一次是按照部隊裏練就的招式打的。
麻煩,而且殺傷力不強。
打架不是打比賽,不需要考慮觀賞性,要的就是儘量不吃虧,不挨揍。
掏襠、踩腳、摳眼珠子、砍喉骨、掰手指頭,反正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招式他算是用了個遍。
也曾經被人噴過,說
「你丫一個特種部隊的退伍兵,打架卻他媽和地痞流氓一個樣兒」!
每次在揍完那些人之後,他都會很認真的告訴挨揍的人
「老子的確當過兵,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