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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道嬌小的白色人影在雪地上飛快的掠過。
「嗖」
一道利器破空之聲划過,白影應聲而倒。
就在距離那道人影倒地之處不遠的地方,原本平整的雪地突然裂開,從下面拱出一顆黑不出溜的腦袋。
這人從雪裏爬出來,兩步躥到近前。伸手把地上的人提起來夾在腋下,四處看了一眼,轉身朝遠處的一顆大樹奔去。
撥開樹下的枯草,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這人先把夾在腋下的人從洞口塞了進去,自己也跟着鑽了進去。
緊接着,從樹上跳下來一個人,小心的將洞口重新擋好,恢復原狀,順着樹幹又爬了上去。
黑暗中,傳出一聲細微的聲響,緊接着亮起一抹微弱的光亮,火光照映出憨娃那張略顯稚嫩的臉。
一個有些嘶啞的聲音突然響起
「帶過來吧,死不了。」
「誒」
憨娃答應一聲,站起身提着那個人往前走了兩步,推開了一扇木門。
屋子正中擺着一張鐵製的椅子,門邊是一張桌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趙駝子手裏拎着一盞油燈,翹着腿坐在桌子上,面無表情的看着被憨娃提在手裏的那個人。
「直接鎖在椅子上吧。」
憨娃「嗯」的一聲,夾着那個人走到那張鐵椅旁邊,把那個人放在上面。
那張椅子除了是鐵製的之外,還比正常的椅子多了一半兒,如果是進過派出所的人應該一眼就能認出,那是一張標準的審訊椅。
憨娃「咔嚓」一聲把椅子的另一半合上,把那人的雙手穿過兩側扶手上的洞,牢牢綁好,再將一條皮帶繞過那人的脖子,將頭固定在椅背上。
趙駝子拎着油燈走到近前,從那人的肩膀上拔下一把柳葉大小的飛刀,在擦了擦上面的鮮血,隨手扔在地上。
「把她臉上那玩意兒拿掉,老子要認識一下。」
憨娃點點頭,伸手扯掉了那人蒙在臉上的白布。
白布落地,露出了一張帶着幾分妖嬈的女人的臉。
趙駝子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拔掉瓶塞,從裏面一粒黃豆大小的黑色藥丸,捏開女人的嘴,把藥丸塞了進去。
半晌,椅子上的女人悠悠轉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面前的趙駝子和憨娃,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張,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不屑的撇撇嘴,下頜微微用力,咬了咬牙,閉上眼睛,滿臉的決絕之色。
趙駝子吊着眼睛看着她,眼神之中有些玩味。
過了一會兒,女人再次睜開雙眼,不過這一次,她的眼神之中卻充滿震驚。
「你……」
趙駝子樂了,把左手伸到她面前,攤開手掌。
在他的掌心,靜靜的躺着一顆米粒大小的赤紅色晶體。
「沒咬着?嘿嘿,在這兒呢!」
女人嚴重閃過一絲冷厲與決然,兩腮動了一下。
趙駝子另一隻手驟然從背後探出,捏着女人的兩腮猛的用力一托。
「咔!」
一聲輕響,女人下巴的掛鈎就被他摘了下來。
接着,他伸手從懷裏扥出一截紅繩,把拴在上面的那個雞蛋大小的銅球塞進了女人的嘴裏,再將兩端的紅繩繞到她的後腦勺兒上緊緊的綁住。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個銅球上面的圓孔之中就流出了女人晶瑩的唾液。
趙駝子「嘿嘿」一樂,看着憨娃說道
「看見沒?咱大當家的研究這玩意兒還真他娘的神奇,這下她無論如何都是咬不着舌頭了!」
憨娃沒說話,不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女人再沒有了最初的不屑,開始不安的掙紮起來。
趙駝子看着她,嘴裏發出一聲冷笑,又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小的油布包,打開之後,露出一排髮絲般的銀針。
他抽出一根銀針,招呼憨娃按住女人的腦袋,扒開女人的一隻眼睛,銀針穿過上眼皮和眉毛處的皮膚,把它們擰在了一起。
四根下去,女人的眼睛就徹底閉不上了。
做完這一切的趙駝子饒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