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菩老祖,這片土地上曾經出現的最強者。
有關她的傳說數不勝數,三國間都將她留下的東西作為至寶,不管是九重天碑還是西涼和南越的碑塔,她都在高處,是從未有人踏足過的領域。
但是現在,她卻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林傾城轉頭看着百里洛川,浮雲山人也是一臉被什麼砸了的表情:「小子,你說什麼?」
小福貴兒林清越的肩上,仰頭亂叫,後來乾脆拿着自己的小腦袋往林清越的腦袋上砸。
窮光蛋主子!窮光蛋主子!老祖呀!俺的神菩老祖呀!
林清越看了百里洛川一眼,便知道他十分的確定,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有種微妙的感覺,神菩老祖的醒來,和他們之間,肯定有關係。
而在這個時候,那隻小小的戰鳶,朝着城牆飛來。
它在林清越和百里洛川的前面停下。
神秘女子看着他們,然後,她摘下了自己的面紗。
那是一張看起來和林清越非常相似的臉,但是林清越的臉充滿了生機,灑脫帶笑,讓人起不了一絲厭惡的心思。
但是眼前的這張臉,卻是一片死寂,死寂中帶着一種怪異的光,那種仿佛連自己都徹底厭惡的光。
而在她的右邊臉上,有一道從眼角到耳後的傷痕,讓她整個人更顯得怪異。
小福貴兒堅硬的立在林清越的肩頭,似乎還有點不敢相認。
它探着腦袋,忍不住輕輕的「吱」了一聲。
神菩老祖看着它,道:「過來。」
小福貴兒一聽,頓時歡快的沖了過去,但是剛剛跳到了城牆上,又遲疑了一下,回過頭看向林清越。
林清越只是極其平淡的看着它,眼底沒有責罵也沒有等待,仿佛它做什麼都是它的選擇。
小福貴兒就那樣垂下了腦袋,伸出自己鼠爪戳着,仿佛陷入糾結中。
神菩老祖看着小福貴兒這個樣子,情緒也沒有任何的波動,神菩老祖只是道:「你也沒變化呀。」
其實,還是有變化的。
以前兇殘力量強大,但是現在,不再兇殘,連橫公魚這樣的傢伙當初都可以將它追的團團轉,真的是憋屈死鼠了。
小福貴兒看着神菩老祖伸出的手,然後跳了過去,神菩老祖摸了摸它的腦袋,小福貴兒站到了神菩老祖的肩上,低下了鼠頭,不敢去看林清越。
先來後到,而且小福貴兒在她身邊確實也沒有什麼好處,自己還經常折騰它,它回到自己原來主子那裏,也是應該的。
林清越看向神菩老祖,問:「我只想問,你的醒來,是和我有關係嗎?」
神菩老祖點了點頭,看向了旁邊的龔先生:「是的。」
站在旁邊的龔先生上前一步,笑道:「林iajie。」
林清越問:「是因為那個什么子母毒嗎?」
龔先生道:「是的。神菩老祖會醒來,想來你身邊的楚國新帝會更有預感。」
百里洛川只是嘴角微微一扯:「是的,我有感應。」
龔先生看着林清越道:「我以為會是你的林iajie。沒想到你將子母毒中的母毒給了百里洛川,而你自己服下了子毒。你知道我是誰嗎?」
林清越搖了搖頭。
龔先生道:「這個世界的第一隻戰鳶,是我先製作出來。」
那個傳說中的機甲天才!直接改變了整片土地戰鬥方式的人!
龔先生道:「所以,我能幫助西涼創造出新的戰鳶,因為,沒有誰比我更懂天隕石的作用,也沒有人知道,我幾乎封鎖了天隕石裏面最具殺傷力的成分,只有等我再次出來,然後開啟它。」
這也就是西涼的戰鳶遠比楚國更厲害的原因。
「我這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讓老祖醒來,我是她的忠實信徒。但是在見到你之前,我有其他的計劃,這個計劃令我不得不藉助西涼的勢力。但是在看到你之後,突然間,所有的一切豁然開朗,你的存在,便是一個契機。」
「老祖當年面臨假死,她用一個子母毒將自己封鎖,而後我也在摧毀了一葉一如來之後,將子母毒收起來的,我按照所謂的神秘指示,將一個子母毒送給了楚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