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任務,我接了!」
不知何時,陳牧已經走到任務欄前,那剛剛張貼上去的任務告示,也被陳牧撕了下來,出現在他手中。
「小子,這任務我苗某人已經揭了。而且你沒聽見宇少說取消任務嘛?」
苗拓眼中閃過一絲陰沉。
「這位兄弟,實在不好意思,我已經找到了治療我父親重病之人,這任務我也已經決定取消。」
胡錫宇臉色變了變,連忙說道。
如果他要是找到昌南城第一治療師苗拓進階到了四階,他絕對不會再來張貼告示。
只是在前幾日苗拓還是三階時已經去給他城主父親看過病,當時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
再加上這幾日他父親病情加重,他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希望這幾日昌南城內有新的治療天賦覺醒者出現,能夠治療好他父親的病。
可沒想到,苗拓已經進階到四階。
「我已經揭了榜,就代表我接了任務。至於你說的取消任務。那和我無關。」
陳牧卻是沒有退讓。之前他不在乎城主的死活,但火系的四階領主烈火蛇的蛇膽,他是志在不得之物。
特別是,他記得在重生前,哪怕是四階的治療術苗拓,最終也沒有治好城主。
後來城主死亡,整個昌南城權力快速變更。
在私下裏,他曾聽說,這城主最後死亡時,是化成了時屍。
所以陳牧猜測,這城主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時屍之毒。
很顯然,這下毒之人的目的,就是為了他城主之位。
不過陳牧也知道,胡長規這樣武力值幾乎為零的人,在末日後,他能夠當七天的城主,已經是萬幸。
「不知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苗拓走到陳牧面前,眼中滿是陰沉和不屑。
「我是陳牧,而且誰是你兄弟?」
陳牧掃了苗拓一眼,眼神淡漠。
「你……果然牙尖嘴利。」
苗拓臉色一變,他自從有了昌南城第一治療師的美譽後,他心中就越發的高傲。
特別是許多狩獵團,他們出城去狩獵領主級的青銅獸時,都重金邀請他前往。
長此以往,他變得越來越目中無人,不可一世。
雖然在天榜上和地榜上,他都沒有一席之位。甚至他戰鬥力都幾乎為零。
「這是有好戲看了。」
「那汪小姐身前的人是誰,居然敢這麼對苗拓說話。有點愣頭青啊。」
「可惜了一副好皮囊,苗拓雖然自身沒武力,但城內幾乎所有勢力覺醒者,都承他的情。這少年得罪了他,看來明天城外又要多一具屍體了。」
人群傳來低聲議論,不過如今末日,他們自身都朝不保夕,對死人這種事,他們也早已經麻木。
「好了,苗大師和陳兄弟,不要吵了。兩位都是為了我父親的病。既然陳兄弟已經揭了告示。那就一起走吧。」
胡錫宇雖然感覺陳牧這毛都沒長齊的樣子很不靠譜,想要驅趕。
但作為城主府的少爺,未來城主的有力競爭者。
在外面,言行方面卻是必須要做到言出必行。既然他告示是他命令貼的,對方也揭下了。
再把人趕走,對他名聲,卻是很不錯。
如今他父親眼看要不行了,將來爭奪城主,這名聲很可能會是他晉升的關鍵。
想到這,胡錫宇心中一動,決定等到了城主府,再把陳牧趕走就是了。
胡錫宇都這樣說,苗拓雖然高傲,但也不是不識時務,他淡淡藐視了陳牧一眼,沒有在多說。
陳牧自然也不會浪費口舌繼續向潑婦罵街一樣爭吵。
不管重生前還是現在,他對從來就不擅長這種口舌之爭,他真正擅長的,是殺人。
跟着胡錫宇和馮敬守衛,陳牧等人和苗拓走進城門,朝着中央城主府走去。
圍觀的群眾見沒有主角都走了,也沒有繼續圍觀的心情,接了任務的,也開始通知隊友前往野外去獵殺青銅獸。
……
路上,陳牧沒有多言,汪若曦等人更不可能多嘴。
苗拓他心中高傲,除了胡錫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