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難免會遇到一些小災小難。
而對稍微高明一點兒的相師來說,幫人消除這些小災小難其實並不難,其實很多相師就是靠這個混飯吃的。
但對於我們姜家人來說,我們反而卻並不會去刻意幫人消除小災小難,而是任其自然發展。
原因非常簡單,因為上天是很公平的,一旦小災小難都被你消除了,在積少成多之下,他遲早會給你降下一個大災大難來的。
小災小難好消除,但大災大難就沒有那麼好消除了。
正是因為這一點,即便是我算出了陳婉秋她有可能會受到一些驚嚇,但在她並沒有生命之憂的情況之下,我僅僅是讓蘇天畫了個驅鬼符給她,並沒有刻意去保護她,讓她不受到一絲一毫的驚擾。
這會兒根據楊姐在電話中所說的情況,陳婉秋應該是受到了一定的驚嚇。
在告訴楊姐我會儘快趕到之後,我就掛了楊姐的電話,然後馬上給小蘿莉許宜花打了個電話,讓她給鄭教授說一聲,就說我今天會帶她出去玩,然後到她住的小區門口等我。
許宜花一大早就起來在等着我的電話了,這會兒自然是在電話裏面連聲的答應着我。
我之所以要帶上許宜花,當然是為了給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好讓許宜花這個先天靈體心甘情願的做我們姜氏一脈的外姓門人。
秦楚楚一大早起來一直都黑着個臉,但這會兒我已經沒功夫哄她開心了,我乾脆就什麼都沒說,直接叫上了蘇天一起打了個車先接了許宜花,然後直奔索菲亞大酒店而去。
鄭教授住的小區距離鐘樓不是很遠,在接了許宜花之後沒多長時間我們就來到了索菲亞大酒店。
這會兒當我們到索菲亞大酒店門口的時候,陳婉秋的助理楊姐早已經在索菲亞大酒店門口等着我們了。
一看到我們三個人從出租車上下來,她急忙就帶着我們去了陳婉秋住的房間。
在房間外我們三個人就聽到了陳婉秋的哭聲,但在看到我們三個人到了之後,陳婉秋的情緒一下子就變的安定了許多,就連哭聲也都止住了。
陳婉秋這會兒還穿着一身睡衣,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尤其是在她剛剛大哭了一場之後,讓人頗有一番我見猶憐的感覺。
許宜花看到她的偶像顯的這麼憔悴和可憐,這小丫頭的眼圈兒當時就紅了,急忙走上前去安慰起了陳婉秋。
「婉婉不要怕,其實我經常能看到那些東西!只要習慣了你就不會感到害怕了!」
許宜花畢竟是個小孩子,她雖然想安慰陳婉秋,但她的話卻起到了反作用,而在聽到許宜花所說的話之後,剛剛止住了啼哭的陳婉秋,又開始哭了起來。
這才見了一次鬼,陳婉秋都快要被嚇死了,要是和許宜花所說的一樣,經常能夠看到的話,估計陳婉秋不是被嚇死就是被嚇成神經病。
像許宜花那樣經常看到一些正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但卻能習以為常的人其實並不多見。
或許這正是她這個先天靈體身上的一些特殊之處吧!
這時蘇天就問陳婉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如果陳婉秋她真的見到了鬼的話,難道他畫的那張符沒有起到作用嗎?
見蘇天問到了他畫的那張驅鬼符,陳婉秋就哭哭啼啼的給我們講起了她昨天晚上所遇到的情況。
原來昨天晚上我們離開之後不久,陳婉秋在換了一身睡衣之後就睡了,不過在睡覺之前,她還是按照蘇天所說,把蘇天畫的那張驅鬼符用絲巾包了起來貼身戴在了她的身上。
而在她睡到後半夜的時候,她卻被砰砰砰的聲音給吵醒了。
這聲音聽起來好像有點兒像一個小孩子在拍皮球的聲音。
她當時在想,這半夜三更的,誰家的孩子不好好睡覺在她住的房間外拍皮球呢?
不過或許是因為她當時睡的有點兒迷迷糊糊的緣故,她並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
本來陳婉秋打算眯上眼睛繼續睡的,但隨着外面傳來的拍皮球的聲音越來越響,讓她連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心煩意亂之下,陳婉秋就決定打開門去看看,到底是住在那個房間的小孩子這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在她的房門口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