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妖壺內的這個小千世界,相當於一個小型宇宙,而目前的我,僅僅在這個小型宇宙之中的一個星球上而已。
至仁之城的城主,就相當於這個星球的領主,是這個星球的最高統治者。
就像古代的君王一樣,管理一個國家需要有文臣武將輔助才行,至仁之城的執事大人,就如同古代的宰相一樣,在至仁之城的地位,是僅次於城主的。
在這個銀鴿賭坊的背後,竟然是至仁之城的執事之子,這就難怪包房裏的夥計腰杆兒挺的那麼筆直,表現的是那麼的有恃無恐。
但對我來說,無論銀鴿賭坊的後台是誰,對我來說卻沒有多大的影響。
那怕銀鴿賭坊的後台是至仁之城的城主,只要輸了錢,照樣要賠給我的。
更何況我還巴不得有一個機會能見到至仁之城的城主,和他之間產生一定的交集。
所以面對着包房裏的夥計,我並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很是淡然的回應着他道:「我不管你們銀鴿賭坊的背後是什麼人?我只知道,你要賠給們我四百兩銀子。」
至仁之城的執事,在整個至仁之城來說可是權勢滔天的人物,所以包房裏的夥計認為只要抬出了執事公子的身份,我肯定會有所忌憚,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於銀鴿賭坊的後台,我好像絲毫都不放在眼裏一樣。
這就讓這個夥計對我生產了一定的猜測,在這個夥計看來,我表現的如此淡定,甚至有恃無恐,難不成在我的背後,同樣有地位不凡,實力更是不凡的人物在支撐?
要知道,雖然執事大人在至仁之城位高權重,但在至仁之城之中和他有同樣權勢,地位相差不大的人物還是有不少的。
比如城衛隊的首領,掌管着整個至仁之城三分之一兵權的那位。
還有城主的親弟弟,整個城主府的防衛,是由他在負責,要放在一個國家,就是相當於御林軍的存在。
還有城主最信任的那幾個人,他們全都是協助城主管理至仁之城的核心人物,雖然表面上是那位執事大人的下屬,但實際上,他們卻只從聽城主的命令,只接受城主的統領。
如果在我的背後有任何一位人物的支撐,到銀鴿賭坊來砸場子找麻煩,就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情了。
盯着我打量了一番,從我那張普通而平凡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況,但越是這樣,包房裏的夥計對我越感到忌憚。
所以本來打算跟我翻臉的包房夥計,決定暫時先壓下他心頭的惡氣,等弄清楚了我的來歷之後再跟我計較。
「區區四百兩銀子,我們銀鴿賭坊還是輸的起的!」
「但我相信你肯定不會為了一個陸老四就來砸我們銀鴿賭坊的場子!」
「這銀子我可以給你,但你能告訴我你的來歷嗎?」
從包房的柜子裏面拿了四百兩銀子出來,但這夥計在把銀子交給陸老四之前,卻和我相顧對視,問起了我的來歷和身份。
而對於我來說,我是巴不得讓至仁之城的高層人物認識我,最好是能儘快的把我的名聲傳到至仁之城的城主耳中。
所以當這個夥計問起了我的來歷和身份之後,我很爽快的給了他一個詳細的答覆。
「鄙人姓姜,以看相算命為謀生手段,如若你想知道自己的命運前程,可以到南城小十字大街來找我。」
「不過我有個規矩,你來了之後自然會知道,像你這樣的人來找我看相算命的話,估計要掏不少的錢出來。」
包房裏的夥計本來以為我是一個賭術高明的賭徒,是來砸場子的,但我的回答卻聽的他雲裏霧裏的,什麼看相算命,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一下子就讓包房裏的夥計有些腦子轉不過來了!
「什麼看相算命的,我為何要找你?」
「難不成,你到我們銀鴿賭坊來的目的,是為了替這小子贏回他輸掉的錢?」
一臉凌亂的盯着我看了許久之後,包房裏的夥計指着陸老四問道。
聞言我點了點頭道:「當然,要不是因為他,我到你們銀鴿賭坊來幹什麼?」
「不過陸老四還沒有徹底贏回他輸掉的錢,他僅僅是贏回了前兩天輸掉的錢,以前的錢還差的遠呢!」
「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