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一幫人就坐上了從西安飛往山西太原的機票。
鄭海冰要去湖南看茜茜,他就沒有跟我們一起去,而是坐上了飛往長沙的機票。
蘇天要陪曾夢倩見她的親戚朋友,我們也沒有叫他一起去,如果蘇天有時間去的話,我們這一幫人連機票錢都可以省了,只需要蘇天動用他的混沌金殿,在一念之間就可以把我們送去楊偉光家所在的地方了。
不過因為距離楊偉光結婚還有一天時間,我們根本就不着急,就不用麻煩蘇天了。
就這樣,早上九點多坐上飛機,等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太原機場。
從太原到楊偉光家的那個地級市還有一定的距離,我們轉乘動車,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才到了那個地級市。
老修回來的消息,張立達一直都沒有告訴楊偉光,為了給楊偉光一個驚喜,就算是這會兒我們已經到了楊偉光家所在的這個地級市,我們還是沒有聯繫楊偉光,而是先找了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酒店住了下來。
婚禮在第二天舉行,楊偉光早在十來天之前就告訴了張立達他會在那家飯店舉辦婚禮,所以張立達在和我們商量了一番之後,決定在明天婚禮舉行之時,我們這一幫人直接殺到婚禮現場,給楊偉光一個大大的驚喜。
就這樣,當天下午我們一幫人在這個地級市內轉了一下,對這個地級市的情況作了一個了解,每一個人都給楊偉光準備了一份價值不菲的禮物。
當然,給楊偉光買禮物的錢,肯定由我這個天機門的門主來統一報銷的。
之前陳婉秋給了我一張黑卡,說她特意給我辦的,讓我需要花錢的時候儘管去刷這張卡就行了。
黑卡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可以透支的信用卡,但就算是信用卡,也是有額度限制的。
給老修他們刷卡的時候,我捎帶着讓收銀的人查一下我這張卡的額度限制,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收銀的那個小姑娘在電腦上搗鼓了半天,態度甚是恭敬的告訴我,說以她的權限,是查不到我這張卡的額度的。
生怕我不理解,收銀員刻意給我解釋了一番,說我的這張黑卡,無論我們一幫人怎樣消費,那怕是把她所在的這個商場給買下來,也是不會受到限制的。
聽到收銀員的解釋,武順這小子眼睛直發光,說我發財了,有這張卡在手裏,還有什麼買不到的東西?
但我卻覺的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為以天一基金目前的規模和資本,陳婉秋給我弄一張這樣的卡,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估計這張黑卡,就算是給我去刷一百個億,也應該能夠從裏面刷出來。
在那個收銀員一臉敬仰的注視之下,我刷完了卡,然後我們一幫人先返回了酒店,把東西放好之後,在酒店的餐廳裏面大吃海喝了一頓。
按道理來說,楊偉光第二天舉辦婚禮,在當天晚上他怎麼着都應該給張立達打一個電話,詢問一下他有沒有來,什麼時候到的情況,但讓我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楊偉光始終都沒有打電話過來。
舉辦婚禮之前,瑣碎的事情比較多,或許是因為太忙,楊偉光忘了這事兒,為了給楊偉光一個驚喜,張立達就沒有給他打電話,我們還是決定,第二天直接去婚禮現場。
婚禮是在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正式開始,我們一幫人早上九點起床,一個個全部都穿了正裝,打扮的齊齊整整的,帶着給楊偉光所準備的禮物,在差不多到十點鐘的時候,就打了兩輛車趕去了舉辦婚禮的酒店。
這家酒店距離我們住的酒店並不遠,是這個地級市檔次比較高的幾家酒店之一,正常情況之下,就算是婚禮在十一點半舉行,新郎和新娘在十點鐘的時候應該已經在酒店的門外或者宴會廳的外面迎接前來參加婚宴的客人了。
但我們一幫人到達酒店之時,卻並沒有看見楊偉光和他的新娘。
我們感到有點兒奇怪,老修就問張立達,他是不是搞錯酒店了,或者說楊偉光臨時改了舉辦婚禮的酒店,並沒有通知他?
張立達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他並沒有直接給楊偉光打電話,而是先問了一下酒店的前台。
酒店的前台是知道這回事的,根據酒店的前台所說,楊偉光之前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