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我說想去大唐西市那邊轉轉,看看能不能淘到個好玩的物件或者撿個漏什麼的,所以不打算去學校上課。
秦楚楚聽到我這樣說,眼睛裏面就閃閃發光,笑顏如花的問我是不是想送定情禮物給她?
其實我不過是想碰碰運氣去看看能不能淘到一個給莎莎用來棲身的物件,但秦楚楚這樣一問,我當然不會說不是,如果我說不是那只能說明我的智商和情商都是負數。
當然,太假的假話我是說不出口的,我只能用嘿嘿一笑來表明我的態度。
秦楚楚對我的這個態度很滿意,說她也不去上課了,她要陪着我一起去大唐西市,而付宇茜見我要去給秦楚楚淘定情禮物,她就吵着嚷着非要鄭海冰也給她淘一個。
鄭海冰沒辦法,也只好逃課跟着我去了大唐西市。
本來我打算讓武順這個單身狗留在家裏陪蛋蛋的,但他卻非要跟着我們當電燈泡,所以沒辦法,只好把他也帶上了。
就這樣,在吃了早餐之後,我們五個人打了兩輛出租車去了大唐西市。
因為我們去的有點早,這會兒很多店鋪還沒有開門,只有幾個攤位上零零散散的擺着一些東西,攤位旁邊不是坐着一個邋裏邋遢的老頭子,就是坐着一個土裏土氣的農村婦女。
去過古玩一條街的人應該都有類似的感覺,這裏看攤的大多數都是看上去邋裏邋遢的老頭子或者土裏土氣的農村婦女,從來就沒有衣着光鮮看上去精明能幹的人在買賣古玩的攤位上看攤的。
其實這個看攤的人是有很大的講究的。
因為到古玩一條街來的人大多數都是帶着點兒撿漏或者淘到便宜東西的心理,如果攤位上坐着一個衣着光鮮滿臉透着精明的內行人,那就誰都不指望能從這種人的手上淘到好東西撿到便宜了。
但如果坐着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老頭子或者農村婦女,那或許還可以碰碰運氣,說不定能從他們的手中淘到什麼物美價廉的好玩意兒。
其實人往往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些看上去像要飯的一樣的老頭子和土裏土氣的農村婦女,一個個都是坑起人來不要命的角色。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這些看似平凡普通的角色給坑的傾家蕩產,甚至家破人亡的。
不過我們幾個一看就是大學生,除了艷光四射的秦楚楚讓那他們多瞅了兩眼之外,他們壓根兒都沒把我們當作潛在買家看待,就算是到了他們的攤位前,也沒人搭理我們。
其實不要說我們這些一看就沒什麼購買力的大學生了,就算是真正的買家來了,這些看攤的老頭和婦女們也會表現的愛答不理的,並不會顯的很熱情。
所謂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如果表現的太熱情,會讓買家覺的你對他有企圖,反而如果表現的不冷不熱,卻更容易贏得買家的信任。
別看這些看攤的一個個都像要飯的乞丐一樣,但他們看人的眼光和對人心理的把握,卻遠遠不是我們這些剛剛走出家門的大學生所能相提並論的。
當然,即便是人家對我們幾個愛答不理的,我也把這幾個攤位上的東西很仔細的過了一遍,尤其是那幾件看上去有點兒像玉器的物件,我還拿到手裏仔細的把玩了一番。
如果是秦楚楚拿起這幾個物件把玩,或許攤主們會抱那麼一點兒希望,但我這個一身衣服加起來不超過兩百塊的角色卻總是拿着他們的物件把玩,這就讓他們有點兒不太爽了。
終於,在我把一個玉戒指拿在手裏仔細的把玩着之時,看攤的那位農村大嬸就一臉鄙視的對我說道;「小伙子你不買就別亂動,這些可都是值錢物件,要是磕着了碰着了你賠不起!」
說實話這個玉戒指我還真沒看上,但被她給這麼一說,我還沒有發話,武順卻已經很不爽了。
只聽見武順對着那位大嬸說道:「一個破玉戒指能值幾個錢?難不成你這玉戒指比金戒指還值錢嗎?」
而聽見武順說的這外行話,大嬸先是冷冷的一笑,然後用西安腔說道:「什麼都不懂也敢到大唐西市來逛,真是一個瓜皮!」
武順是個火爆脾氣,聽見這大嬸竟然罵他,當時就被氣的火冒三丈,和那個大嬸就對罵了起來。
「你罵誰呢?你說誰是瓜皮?你才是瓜皮,你們全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