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年夏,金陵城,著名的秦淮河畔。
位於秦淮河畔的鈔庫街,一位30歲左右的青年人在那獨自踟躕,東張西望。他走到一座私人河房建築面前站定,看到建築上那塊「媚香樓」的牌匾,年青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年青人接通電話,手機里傳來另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
「襄屏,你小子到了沒有?」
「到了到了,我已經看見了媚香樓的牌匾,喂喂道愷,我說你小子該不是在忽悠我吧?這個破地方就是著名的十里秦淮?說好的秦淮八艷呢?」
電話里傳來一陣嬉笑:「哈哈秦淮八艷?前幾年都是在dg,不過這幾年卻又都變成嫩模網紅了。怎麼,你小子這次來金陵是準備探訪秦淮八艷?改走懷古思春的路子了?」
「懷古思春?哈哈你這話說得好」年青人大笑:
「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叫做不到秦淮非直男,所以我這次呀,還準備把金陵的初夜留在秦淮舊院呢,道愷怎麼樣?我可是難得來一次你的地盤,你想好怎麼招待我沒有?」
正當這位叫「襄屏」的年青人一直在那胡說八道的時候,電話那頭的人不耐煩了:
「行了行了,你的初夜在十多年前就已經丟掉了吧,還跟我說什麼留在秦淮舊院了,少廢話,你現在到底在哪,我好過來接你。」
年青人左右看看,然後對電話里報出了自己的具體位置。掛上電話後,年青人默默站在原地,等待好友來接自己。
這位年青人名叫李襄屏,今年已經三十有一。
嗯,如果按照國人的標準,他已經算是過了而立之年。然而說起來慚愧,這傢伙雖然長相不錯,爹媽給了他一副還算不錯的皮囊,然而卻和「而立」神馬的一點邊都挨不上。要事業沒事業,要家庭沒家庭,直到現在也一事無成。
不過還好,你傢伙雖然沒什麼本事吧,投胎技術卻是不錯。他生在一個還算殷實的家庭,老頭子李遠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因此李襄屏雖然紈絝點,卻也算是有混吃等死的資格。
他這次來金陵,卻是他家老頭子看他年齡已經不小,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也不是個事,因此想找點正事給他做。
然而讓他做什麼呢?老頭子卻是費了一番思量。
由於李遠湖包工頭出身,他弄的那家上市公司,從事的生意也基本都和建築以及房地產這些東西有關。,因此老頭子思前想後,卻是想到自己手上還有一家仿古建築公司,這個子公司的規模不大,交給兒子練手再合適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襄屏這次才來到金陵了。
因為李遠跟他說過,別看這家子公司的規模比較小,想打理好它卻也沒有那麼容易,既然是走「仿古」的路子嘛,那當然就必須對中國古建築有一定了解。於是就這樣,在最近這段時間,李襄屏一直在姑蘇,京城,長安,金陵這些古建築眾多的城市跑,遵照老頭子的旨意考察古建築。金陵是他的最後一站。
「襄屏,這裏。」
不一會,剛才電話里的那個人出現在李襄屏面前。這傢伙名叫趙道愷,他和李襄屏一樣,同樣是個紈絝,由於趙李兩家是世交,兩家從爺爺輩開始就有很深厚的交情,而這兩人更是從小一起長大,算是那種傳說中的髮小和死黨。
兩人見面後,趙道愷笑眯眯的擂了李襄屏一拳:
「早就聽李叔說你要來金陵,怎麼現在才到呀?」
李襄屏橫了好友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金陵也算是我的傷心之地了,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我才不願意來這個破地方。」
聽李襄屏這樣說,趙道愷愕然:
「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就沒來過金陵吧,這怎麼就成傷心之地了?哦對了」
趙道愷做很假的恍然大悟狀,然後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的猥瑣笑容:「難道你這傢伙以前還被金陵妞甩過不成?快說來聽聽,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滾蛋,你這傢伙是怎麼想的,從來都只有我甩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甩我了。」
李襄屏一副紈絝嘴臉,他繼續對趙道愷說道:
「金陵我怎麼沒來過,你忘了,十八年前」
兩人現在才30
第一章 兩個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