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漪衣衫半褪,露出雪白圓潤的肩頭,黑色的細肩帶,凝脂般的玉膚,若隱若現的春光……
她輕咬着粉潤瀲灩的唇瓣,媚眼如絲,漆黑的眼眸里燦若星河。
此時的她完完全全就是一隻勾魂攝魄的妖精。
郁霆舟眼眸危險一眯,喉嚨微微滾動,卻是厲聲命令着她:「穿上。」
「我偏不。」陸清漪倔強有加,心裏非要和楚文茜比個輸贏,否則她咽不下這口氣。
她一個翻身跨坐到了郁霆舟的雙腿上,這讓他始料不及。
果然,喝酒壯膽,就什麼都敢做了!
陸清漪纖細的藕臂圈住郁霆舟的頸子,笑得可嫵媚了。
她傾身過去,紅唇貼着郁霆舟的耳廓,帶着酒意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窩裏,痒痒,刺刺的。
「既然郁先生不僅有顏身材好,還能力強,不如也讓我試試唄?」
如此輕佻而放蕩的話從陸清漪的嘴裏說出來格外的勾人,郁霆舟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
「誰告訴你的?」郁霆舟拉下她的手,克制着自己蟄伏的慾念。
「楚文茜。」她報出名字來。
「她說你就信?你到底有沒有腦子?」郁霆舟擰眉,又是這個女人挑的事兒。
楚文茜是故意的,明明知道陸清漪非常恨她,所以就炫耀他們在辦公室里的事情想激怒陸清漪。
而喝醉的陸清漪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嫉妒沖昏了頭。
「你才沒有腦子,楚文茜那樣的女人你也要!郁霆舟,我看不起你!」陸清漪深深的嫉妒着,腦子裏是他們在辦公室親密的一幕。
她不想承認自己再一次輸給了楚文茜。
三年前是卓英鴻被她勾走,三年後,郁霆舟也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她越想越氣憤,伸手摸到郁霆舟的腰上,指尖撫上皮帶冰冷的金屬扣。
郁霆舟狠狠吸了一口煙,將煙霧悉數吐在了陸清漪的臉上。
嗆人的煙霧全竄進了陸清漪的鼻腔里,刺激得她咳嗽了起來,只好被迫鬆開了手,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咳咳咳……」她用手扇去面前的煙霧,轉頭向窗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這才好受一些。
陸清漪的眼睛紅了一圈兒,臉上寫着「我被欺負了」五個大字。
「長本事了。」郁霆舟把手裏的煙蒂彈了出去,擰眉看着她,
「郁霆舟,我也姓楚,為什麼她就有資格嫁給你?就因為她是楚家千金嗎?」陸清漪心裏睜着染紅的眼睛看着他陰冷的俊顏,像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無助,「十幾年前她媽搶走我媽媽的丈夫,三前年她也搶走我的男朋友,而現在她還要和我爭搶嫁給你的機會,而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搶走?」
原來她在意的是前男友?所以抱着他哭都是虛情假意!
她是在為另一個男人傷心落淚,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臨時的依靠。
他的耐心已經耗盡,伸手把車門打開,冷聲道:「下車。有本事在這裏哭不如現地就去把他搶回來!」
陸清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郁霆舟給拎下了車,然後車門一關,發動車子,迅速駛離了酒吧。
「你回來!」陸清漪衝着車影道,「郁霆舟,你混蛋!」
天空開始飄起了雨絲,她穿着白襯衣與中黃色的短褲,雨水一落在肌膚上,就帶起了冷意,這讓她也清醒了幾分。
她不顧穿着七寸的高跟鞋,追着郁霆舟的車子而去,羝一點崴到腳。
她跑了一段距離後,根本就追不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車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氣不過脫下了腳上讓她難受的高跟鞋,朝着郁霆舟車子消失的方向砸去。
雨勢大了起來,陸清漪只好跑到街邊的大樹下站着,避免一秒成落湯雞。
她的包包還在郁霆舟的車上,手機,鑰匙,錢包……
她難道得走回去?
正在發愁之際,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停在路邊,車門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撐着黑色的大傘下車,向陸清漪走來。
陸清漪借着昏暗的燈光看清楚來人時,臉色暗了下去:「你來做什麼?」
「
51抱着他哭都是虛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