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很明顯是話中有話。
郁長空並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所以郁霆舟話里的意思是指有人故意使壞,他聽得出來。
「二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們冤枉了弟妹嗎?」譚思凌卻把話給接了過去。
「大嫂,冤不冤枉彼此心裏清楚。」郁霆舟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況且我又沒說是誰,大嫂又何必這麼急着對號入座,如此緊張。」
譚思凌當時也一時情急,所以搶了話過去,沒想到卻被郁霆舟給抓住了尾巴咬了一口,臉上的微笑有那麼一點點的掛不住了。
「二弟,我緊張是擔心弟妹的身體。」譚思凌的腦子也轉得很快,「她沒事吧?」
「她沒有事大嫂是不是很失望。」郁霆舟並沒有接受她的好意,語詞之間有些凌厲。
縱然他如此對自己的大嫂說話是不妥的,但郁長空和沈之意也並沒有因此而責備郁霆舟。
但郁澤揚卻不悅地開口了,護着自己的妻子:「霆舟,你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思凌她是你的大嫂,你這麼說話是不是有些太過份了。的確,你是郁家最優秀的天子驕子,爸媽都很愛你縱你,但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大哥,思凌是你的大嫂,長幼有別。」
「你做為弟弟不能給予長嫂應有的尊重便算了,還把這種莫名的指控往你大嫂身上推。就算你要安罪名也該有證據。才能讓我們心服口服,否則你就得向你大嫂道歉。」
郁澤揚字字鏗鏘有力,霸氣護妻,不想妻子受此等委屈。
「澤揚,算了。二弟只是關心弟妹,所以一時情急之下口沒遮攔。我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麼較真。」譚思凌卻表現出一個大嫂應有的寬容氣度,也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為鬧大了對她也沒有好處。
「的確,我現在是沒有證據,但狐狸尾巴總有一天會露出來的。」郁霆舟現在的確是拿不出證據,但他直覺這件事情和譚思凌脫不了關係,「我會查,會拿出證據。道歉就免了。」
「霆舟,你太目中無人了!」郁澤揚見郁霆舟的態度如此傲慢,胸中怒氣升騰。
「外界都傳言我如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哥今天才知道嗎?」郁霆舟心裏的怒氣並不比郁澤揚少,畢竟陸清漪是受害者。
「你——」郁澤揚被詆得啞口無言,「爸還在這裏,你不覺得你太放肆囂張了嗎?」
「這是我和大哥之間的事情,與爸何干?大哥不需要拿爸來壓我。」郁霆舟看出郁澤揚是拿他沒辦法了,這麼一說不過是想郁長空出來做主。
「夠了!」郁長空果然也沉不住氣了,不能再冷眼旁觀下去了,厲聲喝止兩個兒子的爭吵,「我還在這裏沒死,你們就開始爭論不休了?到底是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一人少說一句,沒看到你們爸心煩着子韻這裏的事情嗎?」沈之意也趁機道,把這個圍給解了,「還不快躲一邊兒去,讓你們清靜一下,好和子韻說說話。」
「你們都出去!」郁長空也順着沈之意的話道,對於兩兄弟之間的那些矛盾他是知道的,卻不想理會。
郁霆舟才不想在這裏多待,他現在連看一眼梁子韻心裏都不舒服。
她真的是越來越不安份了,做的事情也越來越離譜了。
曾經那份兄妹之情早已經不復存在。
郁霆舟第一個轉身離開,不曾多看一眼。
而梁子韻動了動嘴,卻不敢當着郁長空和沈之意的面叫住郁霆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郁霆舟離開。
郁澤柔和卓秉獻,郁澤揚和譚思凌,郁澤澔一起離開了。
而卓英鴻並沒有進去,只是在外面陪着郁靜儀。
他看到眾人出來,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太好。
「郁霆舟,連你自己的大哥都不放在眼裏,你還是人嗎?」譚思凌出來就把壓抑的火氣發泄出來,「你果然是六親不認心狠手辣,所以才害得你大哥被爸調到海外五年。這一次你大哥回來了,你又想報復了是嗎?所以處處針對你大哥!有什麼手段你沖我來就好了。」
「大嫂說錯了,應該我才是你們眼裏的眼中釘。」郁霆舟薄唇勾起的是冷銳的弧度,眼底毫無溫度,「上一次大哥犯錯被調走了五年,這一次還想付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