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英鴻轉身沒走幾步卻遇到了來找陸清漪的郁霆舟。
郁霆舟換下了出門早跑的一身灰色的運動裝,換上了襯衣與圓領的羊絨毛衣。
他與卓英鴻四目相對,兩個男人之間的氣勢差距非常明顯。
郁霆舟向卓英鴻行近:「既然已經決定要和楚文茜結婚,那就不要再想着不該想的人。」
「我的事情不勞你來操心。」卓英鴻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心裏始終不甘。
「我可沒那個閒心操心你,我只關心我的太太。」郁霆舟墨眸暗沉,「在郁家,最好安分點,如果不想連累她,就裝做陌生人。如果她因你而受到傷害,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郁總,不要以為只有你在意她,我從來也沒想傷害她。」卓英鴻沒想過,但還是違背了自己的曾經的諾言。
「在這個家裏,只要你多看她一眼,她就多一分危險你不知道嗎?」郁霆舟提醒着他,「你們曾經的事情最好能守口如瓶,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就算我爸會原諒你,我也會把你趕出郁家!」
「所以安份點,對誰都有好處。和楚文茜結婚後,可要過你的日子,井水不再犯河水,便相安無事。」
卓英鴻知道他和陸清漪之間的事情如果暴出來,那一定會讓郁長空介意的,會害了陸清漪,所以他委屈自己取發楚文茜。
「我欠她的我會彌補。」卓英鴻便與郁霆透擦肩而過。
郁霆舟看着遠處的陸清漪,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事情當中。
對於卓英鴻的來過又離開,陸清漪一點也沒有發覺。
直到郁霆舟走近她從她的手裏搶走了一隻玫瑰花,陸清漪這才把注意力轉移。
她看着把玫瑰花送到自端輕嗅的某人:「你怎麼來了?」
「叫你吃早飯。」郁霆舟勾着唇,輕笑着。
他把手裏的玫瑰花枝折斷,然後抬手別在了陸清漪的髮鬢邊,嬌艷的紅玫瑰花襯得陸清漪肌膚雪白,在清晨的陽光細膩得沒有一絲的毛孔。
「難怪會有人對郁太太一直念念不忘,郁太太的確是有這個魅力。」郁霆舟仔細地端詳着陸清漪的眉眼,生得精緻,明眸如水,勾人心魂。
陸清漪卻輕輕擰起了蛾眉:「郁先生這話什麼意思?說得沒頭沒腦的。」
「有人一直偷偷着你看,沒發現。」郁霆舟的指尖撫着玫瑰花的花瓣。
陸清漪本能地轉頭,四處一看,沒發現什麼人。
她盯着面前的郁霆舟:「郁先生想看郁太太,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何必偷偷。」
陸清漪認為郁霆舟所說的那個一直偷偷盯着她看的人就是他本人。
「我自然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可有人些可就沒這個資格。」郁霆舟瞳孔深處笑意沉沉,別有深意。
陸清漪越覺得郁霆舟所說有話話裏有話:「郁先生,能說清楚嗎?」
「總有人對郁太太不死心,讓郁先生很苦惱。」郁霆舟狀做頭疼模樣,「不過既然已經要結婚了,就不該如此惦記。」
陸清漪也聽明白郁霆舟指的是什麼了:「這是不放心我嗎?」
「沒有不放心,不放心的話他進不了郁家。」郁霆舟對自己也很有自信,「況且相信郁太太的眼光,否則郁太太當初就不會纏着我不放了,我也會讓郁太太知道選擇郁先生不會吃虧。」
「郁先生還是如此自信。」陸清漪低頭剪下一朵花放在籃里。
「走吧。」郁霆舟一手提起花籃,一手牽起她的手。
他們夫妻一起往屋裏而去,除了卓英鴻,其餘人都在餐廳里。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說說英鴻和楚文茜結婚的事情。」郁長空的目光掃過桌上每一個人,「因為楚文茜懷孕了,所以這婚禮自然是越快越來,婚禮的事情就交給小柔來操辦吧,畢竟英鴻是你的兒子。而思凌你就辛苦一點輔助一下你大姐。」
「好。」譚思凌微笑着,「大姐的事情就是郁家的事,也是我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力配合的,把英鴻和楚小姐這場婚禮辦得風風光光,不丟咱們郁家和卓家的臉。」
而缺席早餐的卓英鴻開車去了醫院,到了楚文茜的病房。
胡美莉正餵着楚文茜喝着雞湯,補充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