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
剛才發生了什麼?
譚思涼對着郁霆舟說的「我們的寶寶」是幾個意思?
這信息量太大太猛,讓在座的人聽到後都有些猝不及防。
每一個人臉色都瞬間凝重起來,特別是郁霆舟,濃眉擰緊,眼眸染墨,陰鶩駭人。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着面前望着她的柔弱可人的譚思涼:「思涼,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們的寶寶啊,今天我和我媽逛街的時候找到她了,好可愛。可是我搶不過那個人,還有夜霄和慕祁風幫着那群人,所以我沒辦法把她帶給你看。」譚思涼有些怨恨地看着「多管閒事」的夜霄和慕祁風,「就怪他們壞了事,否則寶寶回到我們身邊了。」
「霆舟,趕緊,和我一起去把我們的寶寶搶回來。」譚思涼是把扣住他的手腕,拉着郁霆舟就要離開。
「思涼,你等等。」郁霆舟完全不清楚這裏面的狀況。
郁霆舟看嚮慕祁風和夜霄,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兩人都輕輕聳了一下肩,又看向臉色不佳的陸清漪,還有夏心蕾。
而此時譚思涼也注意到了陸清漪和夏心蕾,認出他們就是今天下午在中央國際和她搶寶寶的人,一時間很是憤怒。
她柳眉橫豎,抬手指着陸清漪,又指了指夏心蕾:「就是他們,他們幫着他們的朋友把我們的寶寶搶走了。他們是壞人!你怎麼和壞人大一起吃飯呢?」
「你說誰是壞人呢?」夏心蕾可坐不住了,站了起來,「明明搶別人孩子的人是你,你卻在這裏兒反咬我們一口,這是個什麼理兒?就因為你長得柔柔弱弱就是好人了?我們就是壞人了。譚小姐,說話得憑良心。」
「那明明就是我的孩子。」譚思涼堅持。
「涼子,別鬧了,回包廂去。」譚思凌也拉了一下妹妹。
「我不回去,我好不容易見到霆舟,我有好多話要和他說。姐,你不能阻止我。」譚思涼輕甩開譚思凌的手。
「這是怎麼回事?」郁霆舟問身邊的陸清漪。
「今天遇到我同學了,我幫我同學抱了一下孩子,譚小姐就突然搶了孩子,還說是她的寶寶。然後夜霄和慕祁風幫我同學把寶寶奪了回來,就這樣。」陸清漪簡述了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
雖然她心裏有不悅,有震驚,有意外,可是她能怎麼樣?
她這個郁太太不過有名無實,郁霆舟的任何事情她還真管不着,還得事事配合他才行,真t心累。
可是譚思涼卻不依不饒了:「那明明就是我的寶寶,你怎麼可能在霆舟面前胡說,你是故意害我,想我被霆舟責備是嗎?你這個人的心怎麼這麼壞。我要替我的寶寶討一個公道。」
譚思涼那雙晶瑩的眼眸里都是恨意,揚起手來就要揮過去,卻在半空中被郁霆舟穩穩抓住,指尖收緊,如鐵鎖桎梏。
譚思涼盯着自己被郁霆舟阻擋下的手臂,盯着被他緊緊護身後的陸清漪,她感覺到自己一顆心都碎了。
「霆舟,她是欺負我的壞人,你為什麼還在護着她!」譚思涼眼底都是不置信,郁霆舟竟然選擇了一個壞女人,還握疼了她的手。
「譚思涼,你太放肆了,我的人你也敢動!」郁霆舟臉色不郁,十分不悅,清越的聲音帶着層層穿透力,刺痛了她的耳膜。
「霆舟,你……你什麼意思?」譚思涼的水瞳不安地晃動着,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的人……你的什麼人?」
郁霆舟這才鬆開了握住譚思涼手腕的手,伸手去牽身後的陸清漪的,可是她卻覺得心裏堵,手在他的掌心裏輕輕掙扎了一下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可是他卻越發得握得緊了。
陸清漪沒辦法,索性也不掙了。
但表現上她還是維持着微笑,保持着風度與大度。
譚思涼卻覺得陸清漪這微笑仿佛是一種對她的嘲笑,讓她更是無法平息內心的那股尖銳的痛。
「給你正式介紹一下,她是我的郁霆舟的太太,陸清漪。以後不許對她如此無禮。」郁霆舟耐着性子提醒着她。
「轟——」的一聲,好像有什麼在譚思涼的大腦里爆炸了。
她看了看郁霆舟,又看了看陸清漪,還有他們緊緊交扣在一起的手,他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