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韓初晴嘴裏念叨了一句就開始狂奔了起來,避開了幾對情侶朝着一個走的很快的人奔去。
「她怎麼了?看到認識人了?」紅舞他們拿着票正要進去,發現韓初晴已經跑走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多麼喜歡這了海洋館,風風火火的就進去了。
韓初晴追的那人急忙檢了票就進入了海洋館,韓初晴也把票扔給了檢票員,跟着進去,明明距離不長,一個跑一個追,卻永遠也追不上的樣子,終於,跑到了鯊魚表演附近,人潮湧動,韓初晴擠了過去,小手拉住了那人的衣服。
「幹什麼呢」回過頭來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見自己衣服被拉怒道:「小姑娘家家的,別動手動腳的,檢點一點。」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韓初晴連忙道歉,眼眸中難掩失望之色,舊憶就像一道窗,推開了再難合上,之前的那個背影,那種感覺,讓她一時間幾乎失去了理智,她仍舊不死心的問道:「您剛才跑什麼啊。」
「跑?你說什麼,我壓根就沒動,一直在這裏在這裏給魚拍照了。你這一手都快把我衣服扯破了,就算是追男朋友,也沒必要那麼激動,用那麼大的力氣啊。」最後這人不再理會韓初晴,帶着火氣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怎麼了?是認識的朋友。」蕭錚幾人也跟了上了。
韓初晴有些尷尬,雙手來回扭動,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麼激動的樣子,是男朋友?我之前就在想,你這顏值,加上正直最鮮嫩的年齡,卻從沒聽你提起感情的問題,一定是有喜歡的人了吧。看到了背影是不是以為是男朋友?」紅舞在旁邊壞笑着旁敲側擊。
「喜歡?不是的,那不是喜歡,他是我的恩人,是我曾經的同學,如果沒有他,我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而因為我,改變了他原本的生活軌跡,讓他。。剛剛有一瞬間,我真的以為是他,可終還是認錯了,是啊,明明已經死去了的人,我怎麼還這麼天真呢。」韓初晴苦笑着,神情有些落寞。
紅舞和蕭錚對視了一眼,他們也不知道這時候怎麼安慰她,不知道內情說什麼都沒用。
「不管是身死,還是活着,只要重視的人一直存在於心,一直是那曾經的模樣,那對於一個人的記憶,那就是活着,以另一種方式。」幽蘭拍了拍韓初晴的肩膀,她說的話是對着韓初晴,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活在記憶里,也是活着,蕭錚記得前不久前被紅舞纏着非要看一部動畫片,叫做尋夢環遊記,那裏說道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不光是肉體消逝而是連現實世界僅存的關於他的記憶也將蕩然無存。
「嗯,謝謝你們,我已經沒事了,估計他要是看見我這樣,會被他嘲諷的。」韓初晴搖了搖頭,她是一個愛哭的孩子,但這一次,忍住了。
「師父?師父!!!」
遠遠地就聽見了一聲叫喊,一個腳步聲急匆匆他的跑來。
「是在叫我麼?」蕭錚迷茫的回了頭,師父?他什麼時候成了師父了?轉過頭發現是之前那個記者葉天,他氣喘吁吁的,一看就是缺乏鍛煉的樣子。
蕭錚看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被追殺了幾條街呢,問着:「你怎麼了,不去給一些大人物做採訪,也來這個幼稚的海洋館了?」
說起幼稚,蕭錚感覺小腿很疼,被紅舞踢了一腳。
「採訪都已經做完了,這不是聽說海洋館裏有很多珍稀魚類麼?我不僅是一個記者,也是資深攝影師,就來拍一些照片,回去發發朋友圈什麼的也不錯。師父你們也來這邊玩啊,可以去西南那邊,那有海獅表演呢。」葉天指着一個方向。
「那你這次來的倒還算值得,能給我看看拍的照片麼?其實我也喜歡攝影,都說相機是男人最好的夥伴。」蕭錚看着那豪華單反也夢想能夠有一台,然而這價錢讓他望塵莫及。
「當然沒問題。」葉天把相機遞了過去。
蕭錚一張張看着,葉天的攝影水平真的沒話說,很贊光影和構圖的配比絕對是專業級別的,葉天應該在這邊轉了好一陣了,稍微有點知名度的或是那種稀罕的魚類都拍了個遍,忽然他看到了一張照片,眉毛微微彎曲,指給了葉天問道:「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有我。」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