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村中心廣場上血腥味瀰漫,所有村民看着被殘忍射殺的老婦人,敢怒不敢言,一股壓抑的氣息瀰漫四周,村民們眼睛裏滿是無助和絕望。
光頭首領滿意地看着被自己鎮壓住的村民,不屑的說道:「趙家人反抗,殺死了我兄弟,但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次只要趙家人全部陪葬就好了,以後誰再敢反抗,老子殺光全村所有男人,都記下了嗎?」
高高在上的恩賜語氣讓所有人憋屈,但沒有人敢跳出來反抗,紛紛點頭,。
「看,這樣多好,我說什麼,你們做什麼,大家相安無事,一起發財,對了,趙家沒了,但分配給他們家的份額不能少,就攤派到你們頭上吧,每人多種一分山地,每家多少人就多種多少分山地,你們自己算。」光頭首領不耐煩的說道。
大家被光頭首領的殘忍手段震住,沉默以對。
「很好,沒人反對就當大家答應了,看,這多好,大家發財嘛,只要大家以後都別反抗,老老實實服從我的命令,一切都好說,散了,散了。」光頭首領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自己轉身先走了。
其他毒販沒有走,繼續盯着村民戒備,村民們趕緊散去,匆匆回家,連和其他人交流一句都不敢,生怕引來亂槍射殺,楊正看了眼被亂槍打死的老婦人,滿是不甘,林叔過來,假裝隨意的撞了楊正一下。
楊正冷靜下來,收回目光,無奈離開。
回到家裏,楊父正好從裏屋出來,手裏拿着用剩的草藥渣,看到楊正安全回來臉色一松,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有個毒販睡了趙家媳婦,可能被趙家人發現後殺了,遭到毒販瘋狂報復,剛才見人就殺,趙奶奶在集會的時候反對了幾句,被當場打死,趙家全沒了,還有,每人多種植一分山地,說是攤派趙家份額。」楊正惱怒的將情況簡單說明。
「這幫畜生,以前想我們種植罌粟,不敢逼太緊,只要糧食、家禽,現在居然變本加厲要人了。」楊父恨恨的說道。
「阿爹,我就說不能忍,再忍下去全村都完了,遲早都是個死,不如一搏。」楊正不甘的低聲說道。
「道理誰不明白,但我們拿什麼反抗?毒販已經控制了整個村子,出去幹活也必須當天回來,否則視為逃跑,會被屠村,不要懷疑毒販的決心,這幫喪盡天良的混蛋為了自己利益和安全什麼都乾的出來。」楊父無奈的說道。
「殺光了村里人,誰幫他們種植罌粟。」楊正不相信的反問道。
「不敢?一年前,你外婆村一百餘口就被他們屠掉,那天,我正好離開村子返程回家,聽到槍聲回去看得真切,領頭的就是那個光頭首領,當時他們有五十多號人,屠村原因不明,但別懷疑他們的狠毒手段,沒想到這幫混蛋半年後來了我們村,這半年咱們沒少吃苦,村子距離外界沒有五天時間根本出不去,五天足夠這些混蛋屠村後從容離開。」楊父憤恨的低聲說道。
「啊,從沒聽您說起過,外婆一家全沒了?」楊正大吃一驚,追問道。
「那是怕你衝動,不敢跟你說,現在情況不同了,山里人血勇,遲早會出事,你是家裏的男人,不能不知道仇人是誰,如果出事了,什麼都不用管,帶着你妹往東去,有多遠走多遠,好好活下去,別想着報仇。」楊父認真地叮囑道。
「不行,這個仇我必須報,而且,要走一起走。」楊正沉聲說道。
「胡鬧,怎麼走?那些毒販根本不會放一家人同時離開,人家早就防着了,再說,你媽病的嚴重,走不動,必須有人陪着,你們兄妹倆是楊家的希望,懂嗎?」楊父不滿的呵斥道。
「可是,每家出去時規定只能一人,我也沒辦法帶小妹同時出村,再說,我不能不孝,丟下你們自己跑了。」楊正急忙說道,透着不甘和無奈。
「留下就是等死,你想讓我楊家斷子絕孫嗎?那才是最大的不孝。」楊父臉色一沉,生氣的喝道。
「我不,我來想辦法,總有辦法的。」楊正不甘心的說道。
「你?」楊父氣的臉色鐵青,指着楊正,最後卻一個字說不出來,嘆息一聲。
「有人嗎?滾出來個說話的。」外面有人喊道。
楊正臉色微變,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