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v才?一秒}記住, 三十幾分鐘後,楊正和高首來到一家酒店賭城,賭城在地下,一共三次,各種設備嗡嗡叫,現場很吵,偶爾還有人驚呼聲,痛惜聲,更是讓人腦袋發脹,楊正搞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卻樂此不彼,就像不受影響似得。
賭場到處都是監控,兩人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像熱戀中的情侶,一邊假裝尋找想要玩耍的機器,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四周,然後來到嗷了最下面一層,這一層同樣有個大廳,有不少機器,但明顯安靜了很多。
楊正好奇地打量着附近的機器,一個籌碼最少一千,最高一萬,也就是說,隨隨便便丟下去一個籌碼,一千就沒了,想要一把博中的概率太低,楊正沒心情玩耍,來到一條走廊口。
四名彪形大漢在走廊口警戒,警惕地盯着附近的人,門口寫着vip室,高檔玩家區域,沒有會員卡不讓進,而一張會員卡年費就是上千萬,個人資產達不到要求不讓加入,還需要兩個以上會員推薦和擔保,審核嚴格。
為了確保安全,這些賭場也是費盡心機。
楊正和高首從旁邊經過,假裝好奇地打量了幾眼,走廊很短,也就幾米,但裏面是一條橫向的走廊,這條走廊裏面才是高端包房,外人不讓進,兩人繞行過去,找了個人多的地方停下來看別人玩耍,一邊繼續監視走廊。
過了三十分鐘左右,走廊里除了出來幾個服務人員,進去幾個身份不凡的人外,沒有任何異常,楊正示意高首離開,走人少的地方,低聲說道:「那個王八蛋應該在裏面包房,問題是進不去。」
「是個問題。」高首也蹙眉說道,有些為難,想了想,繼續說道:「最怕對方一玩就是好幾天,睡覺也在裏面,不出來,玩夠了離開,那就麻煩了。」
「你們還有睡覺的地方?」楊正大驚,好奇地問道。
「有啊,一般都會提供,休息幾個小時繼續奮戰,很多人一玩就是好幾天,輸夠了,或者有特別急事了才會離開。」高首說道。
「就沒有贏的?」楊正好奇地問道。
「有啊,但很少,贏了誰捨得走?誰又能保證一直走運,贏一會兒就會輸,最終還是輸,莊家永遠都是贏家,除非自制力非常強,見好就收,但能控制貪念的有幾個?除非職業賭徒,就是把這個當工作。」高首沉聲說道。
「明白了。」楊正會意地說道,邊走邊沉吟起來,過了片刻,問道:「咱倆都有很強的記牌能力,要不聯手,進去玩一把,看能不能找到目標?」
「進不去。」高首說道。
「胖子,有辦法嗎?」楊正低聲問道。
「太難了,每一張卡都綁定一個人,不能借用,卡上面有詳細的個人資料,還有照片,除非篡改,但他們的系統非常強大,給我一個小時試試?」胖子說道。
「你先試試。」楊正說道。
說完,楊正和高首來到一個人多的地方圍觀,沒有再看走廊那邊,免得引起懷疑,過了一會兒,胖子的聲音在耳麥里響起:「隊長,不行,會員卡和銀行卡綁定,只能用綁定的銀行卡刷錢,我們可沒有別人的銀行卡,用自己的卡刷直接暴露,看來,賭場早就防着這點了。」
「安全措施做得很到位啊。」楊正有些鬱悶地說道。
「你要想玩,就找個地方坐下來玩一會兒,權當暫時了解行情,反正進不去,沒什麼事。」高首低聲安慰道。
楊正對賭沒興趣,而且賭這麼大,哪兒有錢玩?想想有些無奈,低聲說道:「算了,走吧,玩不起,上去再說。」
高首笑笑,挽着楊正的胳膊朝前走去,兩人上樓,來到負一層,這裏都是普通遊客,一百塊一個籌碼,高首拉着楊正來到一個德州牌的位置坐下,說道:「這麼早回去沒啥事,玩一會兒,讓你熟悉一下也好。」
「行,那就熟悉一下。」楊正答應道。
高首拿出一沓米金來,遞給荷官,荷官拿着錢放到點鈔機上,數了兩遍,然後打開抽屜,將錢收起來,給了足額的籌碼,高首放了一個在枱面上,靠在楊正懷裏低聲說道:「先下暗注,然後發牌。」
這時,荷官等同台的另外三個人下注後發牌,每人兩張,示意大家加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