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道里,魔術師模仿着胖子的話說了一遍,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對不對,看似平靜,內心卻緊張起來,做好了戰鬥準備,發現asad又說了幾句什麼,魔術師還是聽不懂,好在胖子的聲音響起。
魔術師模仿着胖子的發音說了句簡短的話,asad驚疑地打量了沒收蘇幾眼,看向小雨,說了幾句什麼,胖子的話再次響起,小雨模仿着說了一句,asad看向伊萬,改用另一種語言說了起來。
「說的是俄語,這娘們居然懂俄語。」胖子的話在耳麥里響起。
魔術師沒有開口,看着兩人交談,忽然,胖子的話再次響起:「他倆有些懷疑了,魔術師,你跟着我說,反問他們是幹什麼的。」
緊接着,一段話響起,魔術師完全不知道什麼意思,好在很短,在心裏模仿着說了幾遍,覺得沒問題後忽然開口說了出來,正在交談的伊萬和asad停下來,看着魔術師,魔術師很好地控制住情緒,目光平靜地看着兩人。
很快,asad說了幾句什麼,耳麥里傳來胖子的聲音:「這娘們說是裏面人的家屬,在等裏面的人,語氣有些不對勁,疑心更重了,複製成功,馬上離開。」
魔術師朝asad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和小雨離開,表現像極了一名醫生,兩人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然後下樓,分別鑽進了男女廁所,到隔間脫掉白大褂和口罩出來,兩人在廁所門口匯合,朝外面走去。
出了醫院大門口,魔術師不動聲色的回頭看看,沒有人跟蹤,這才鬆了口氣,到路邊等出租車,一邊說道:「胖子,你居然懂本地話和俄語?」
「我哪兒懂,你不知道有個東西叫翻譯軟件嗎?」胖子的聲音響起。
「好吧,你贏了,他倆還在醫院?」魔術師說道。
「監控顯示還在。」胖子說道。
「隊長,接下來我們做什麼?」魔術師追問道。
「確定沒有人跟蹤後,附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待命。」楊正說道。
酒店內,楊正叮囑完魔術師二人後起身來,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大家忙了大半天,連早餐都沒顧上吃,對胖子說道:「用本地話訂餐,送到房間來。」
「沒問題。」胖子答應道,撥通了內線電話,再將要說的話輸入電腦,電腦馬上用本地話播放出來,對方說的話被電腦收集,馬上轉化成華文,胖子根據對方的意思輸入一段信息,馬上播放出來,即時翻譯,非常方便。
訂好餐後胖子繼續忙碌着排查剛剛複製到的信息,數據很少,特別是伊萬的電話,通訊錄裏面連個電話號碼都沒有,乾淨的像是新手機,胖子鬱悶地說道:「隊長,伊萬手機裏面什麼都沒有,應該是有隨時刪除記錄的習慣,是個高手。」
「畢竟在克格勃幹過的,這點反偵察能力還是有。」楊正說道。
「asad的手機通訊錄倒是有些記錄,有機組同事的,zia的,還有幾個號碼,不知道是誰的,我馬上排查。」胖子說道。
「嗯,辛苦你了。」楊正說道。
等了一會兒,酒店送來了食物,胖子還沒有查出結果,看上去很為難,楊正安慰道:「別急,先吃點東西,吃飽了幹活有勁。」
高首進裏屋叫來了阿妹,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吃邊閒聊着任務,但沒有足夠的證據,很多推論都無法最終成立,大家鬱悶的不行,飯後,胖子卯足了勁繼續忙碌起來,楊正在沙發上坐着休息,一邊思考着。
過了好一會兒,胖子無奈地說道:「隊長,通訊錄裏面的人都排查過了,都有合法身份,沒有作案動機和能力,也有不在場證據,應該都可以排除。」
「我覺得通訊錄裏面的人不會有問題,絕密的東西都藏在腦子裏,不會留下線索,這是特工基本素質,依我看,抓一個人來看看。」高首說道。
「抓誰?」楊正反問道。
「伊萬,我感覺這個人不簡單,死而復生,肯定是核心,而asad應該只是配合,外圍人員,不是核心。」高首說道。
「我也有這種直覺,問題是伊萬受過特訓,真正的硬骨頭,根本不怕死,抓到了也未必會開口,審訊不出什麼東西。」楊正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