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你如果不相信我是被冤枉的,我換律師可以嗎?」
曹云:「你知道我怎麼想的,能不能對你的律師和善一點?」
葉瀾許久沒說話,再開口語氣好多了:「喂,能打贏嗎?」
曹雲答非所問:「你對律師費有什麼具體的看法?」
葉瀾問:「沒有人聯繫你?」
曹云:「到目前是這樣,我認為更大可能是,劉長發比你重要,他們希望我為劉長發辯護。」
葉瀾看曹雲許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鬣狗的關係嗎?」
曹雲搖頭:「我從來不想知道。」好奇心是有的,但從未追查和了解。
葉瀾氣着,質問:「你就沒關心過我?」
曹雲一愣:「為什麼要關心你?」
葉瀾看曹云:「你……是不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曹雲點頭:「這世界除了男女關係,還有工作關係。」
葉瀾低頭想了一會:「你走吧,我不要你當律師了。」
曹雲道:「怎麼?律師費有困難?可以記賬呀。」又不是沒記過,反正有桑尼做抵押。
葉瀾:「你走,走啊,我不想看見你。」
曹雲理解葉瀾的意思:「葉瀾,不要小孩子氣。現在是故意傷人罪,和感情沒有關係。你喜歡我?」
葉瀾被問的心一虛:「狗才喜歡你,我就是不相信你能翻案。」
曹雲道:「風險委託,我就是幹這個的。」
葉瀾很無語:「隨便了,隨便了,你要多少錢?」
曹雲道:「就本案難度來說,最少也得兩百萬……一百萬?」
葉瀾問:「為什麼降價?怕接不到我的案子?」
曹云:「嚴格來說,你的案子我已經有初步的想法,如果因為金錢原因我無法接案,我還是有損失的,所以我願意降到底價。」原來有難度,現在沒難度,到底應該按照什麼價格接呢?
葉瀾鐵青臉看曹云:「你就不能說,你喜歡我,所以願意底價接案?」
曹雲一驚:「你不開玩笑吧?你真的對我有感情?」我特麼沒感覺到啊。
葉瀾不知道說什麼,好久後道:「你得知道,我和鬣狗沒有直接的關係。簡單說,就是僱傭費。走叉看中了我的身手,出了筆錢,要我充當鬣狗的骨幹。他雇我的目的是讓我暴露。」
曹雲驚訝問:「草莓地中槍?」
葉瀾苦笑:「我太自以為是了,按照計劃我應該是亮相之後,俯首就擒。不過也達到了走叉的目的。我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但是我認為他通過我,已經掌握了非常多的情報。現在我徹底站立在台前,並且還被誣陷故意傷害,對走叉來說,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交易結束了。」
曹雲疑惑:「你為什麼要和走叉交易?」
葉瀾是普通人,又不是普通人。葉瀾的曾祖父是一名小偷,但是不是普通意義的小偷,是江湖中高手級別的小偷。嚴格來說,葉瀾出身武術世家完全不假,但是在封建時代屬於下九流中的盜。所以葉瀾敏捷基本點滿,手上小巧功夫非常厲害。
葉瀾在澳大利亞留學,剛開始只是為了考試成績偷卷子,慢慢發展到某人很壞,於是偷他東西報復他。葉瀾格守其爺爺的遺囑,不能為錢而盜。
有一次,澳洲有一名議員在大學演講,說了很多歧視東唐裔的話語。
葉瀾心中憤不過,於是對議員下手,她進入議員辦公室,本想搞點醜聞給媒體,畢竟政客都不乾淨。沒想到這是個陷阱。電燈亮了,四名壯漢守住了兩個出口。一名黑衣壯漢將一部手機交給葉瀾。後來葉瀾才知道,她的多次入室盜竊行為已經被走叉看在眼裏,並且鎖定了她的身份。走叉通過一些辦法讓議員引蛇出洞,將葉瀾一舉擒獲。
走叉提出了條件,一筆錢,幫他做一件事。如果不同意,葉瀾肯定要坐牢,臨時加裝的攝像頭將葉瀾全部作案過程拍攝下來了。葉瀾沒有其他選擇,只能答應。
曹雲聽完問:「體育場的那個不死鳥不是你嗎?」
葉瀾回答:「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誰。」
曹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