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傳轉污點證人,六月成為了被指控為烈焰犯罪團伙成員的第一人。檢方對本案非常重視,由兩位經驗豐富的檢察官外加新生代從名唐轉調到東唐的九尾成立了聯合指控小組。
雖然本案的被告六月律師不是名律師,還是剛拿到大律師證沒多久的新人年輕律師。但是這位律師是高山律師所的律師。說不準曹雲這類名律師會給出看法獨特的意見和建議。控方還是比較小心。
以九尾的判斷,目前事實清楚,雙方沒有爭議。法庭的爭議點在於六月在烈焰團伙中的身份認定。要認定六月身份,就必須認定王傳身份。由於王傳被定性為烈焰犯罪團伙的主犯,九尾對勝負還是持樂觀態度,她認為即使曹雲是六月的律師,自己仍舊勝券在握。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九尾還是聯繫了司馬落一起吃飯。司馬落很坦白告訴九尾:律師所中曹雲和魏君最生疏。為了六月案,曹雲、陸一航和魏君一起開了個簡短的會議,不過半小時。總體看曹雲根本不關心本案。
司馬落認為,六月和曹雲無親無故,給的錢又很少,曹雲無所謂最終結果。之所以開了半小時會,純粹是因為本案是魏君接受的第一單刑事辯護委託。
司馬落回答完九尾,心中也有些疑慮。回高山律師所後,很坦白和誠懇的把自己裏通外國的事和曹雲說了。曹雲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魏君的事,忙聯繫魏君問案子辦的怎樣了?這態度讓司馬落很放心,曹雲是真沒在意六月的案子。現在打電話完全是上司關心下屬的需要。
在控方以為萬事俱備情況下,預審庭上出現了不受控的情況。六月的辯護律師魏君在預審庭中並沒有如檢方預料,對六月在烈焰中的地位進行說明。反而是拒絕承認六月為烈焰犯罪團伙中的一員。
司馬落在聽聞預審席情況,隱約聞到了曹雲的味道。他不太相信一位新人律師在事實沒有存疑情況下,敢這麼冒險大膽的打無罪。但似乎又不是曹雲,明天正式開庭,曹雲今天和司徒岩去荒山野嶺喝茶去了,完全不關心預審的情況。甚至當天夜宿民家沒有回東唐。
反觀陸一航更為敏銳,曹雲和司徒岩都不是喜歡在外過夜的人。除了公務外出還有全唐旅遊那一次外,曹雲幾乎沒有外宿的舉動。更何況明天是魏君刑辯第一堂,作為老闆一點都不關心實在說不過去。
大老闆高山杏不停幫魏君打氣:加油,你行的,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陸一航在此情況下,推了第二天本應該要見的客戶,參加了本案的聽審。當看見曹雲西裝革履,精神百倍的坐在魏君身邊充當助手的時候,陸一航發現這水比自己想的要深。
……
程序之後,開始庭審質詢,主證人王傳接受了檢方質詢,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情況,還有六月協助自己處理的一些烈焰事情。同時向被告席的六月道歉,自己也是沒辦法才指證她,希望她理解。
「由辯護律師進行質詢。」
「我先來吧。」曹雲看了魏君一眼,站起來,法庭氣氛立刻為之一變。司徒岩的幾位聽審學生一改昏昏欲睡,變得精神抖索。控方則如臨大敵。九尾以為自己把控了局面,先是預審庭出狀況,曹雲又親自上庭,她現在不知道曹雲有多少底牌。不過,九尾和曹雲只交手過半次,有戒備心,但沒有司馬落那麼心虛,看曹雲的眼神很乾淨,很鎮定。
烈焰內審九尾雖然敗給了曹雲,但是沒有人確定那就是曹雲,而且主控為楊律師,不是司馬落和九尾。九尾對曹雲印象比較深的是大宇島的曹雲,死皮賴臉的找自己蹭直升機。自己當時還是有些抱歉,原本打算讓直升機飛第二趟,專門來接一次曹雲。在考慮再三後,覺得曹雲又不值得浪費油錢。九尾答應曹雲是因為沒想到需要帶疑犯回名唐,確定對疑犯提出指控,直升機就坐不下了。九尾在客觀上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愧疚。反倒是曹雲的死皮賴臉,打哈哈笑嘻嘻給她留了很不好的印象。難以想像一位東唐著名律師就是這個德行。
「九尾檢察官好。」曹雲很禮貌向九尾先打招呼,在得到善意回應後,問:「九尾檢察官怎麼調動來東唐?」
雖然和本案無關,不過九尾沒有反對,她認為這是禮貌:「東唐申請了調令,我就來了。」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