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在李猛陪同下,坐在海邊大石頭上釣魚。距離比賽的時間只有三天,目前已經上島的參賽者人數為二十一人。給曹雲的感覺是,自己似乎是真人騷的局外人。似乎除了自己之外,每個人都有自己上島的原因和理由。
但每次詢問,他們只是很吃驚曹雲認為真人騷只是一個真人騷,並沒有人正面回答曹雲問題。
曹烈和其他參賽者不同的是,他的保鏢不是保雲公司的保鏢,而是自己的親信竹。竹全副武裝,攜帶長短槍械。英姿颯爽的竹立刻吸引了李猛,兩人湊到一邊聊天去了。
曹烈走到曹雲身邊,坐下,將左手兩個杯子放在石頭上,打開右手拿的一瓶白蘭地給杯子倒上。曹烈手拿一杯白蘭地在手,喝酒:「讓你別來,你非要來。」
曹雲反問:「什麼意思?只是一次真人騷而已。」
曹烈:「在你和一些人看來,這是一次真人騷。在其他人看來,這是一次賭局。只不過賭的不是錢。」
「那賭什麼?」
「那個老太婆你看見了?」
曹云:「嗯。」
曹烈:「她是前克格勃諜間,人稱血腥瑪麗,同時也是知更鳥創始人之一。她接了走叉的單,狠狠捅了烈焰一刀。如果她在真人騷中輸了,東方要她這條命。」
曹雲不明白:「那她為什麼要上島?」
曹烈:「東方的人親自登門送上邀請函。」
曹雲明白了,這代表人家知道你是誰,知道你家人都有誰,你家的住址在哪。很委婉的沒穿衣服的威脅。
曹雲疑問:「東方怎麼可能知道血腥瑪麗的身份?」
曹烈:「東方購買了大聯盟服務,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席一個真人騷?」
曹雲這才明白,東方島真人騷是一個俄羅斯套娃。表面看是東方出資,由電視一台舉辦的一次真人騷。實際上還有更深的內容。
今天的曹烈少了日常的緊張警備,多了一份悠閒。曹烈喝一口白蘭地,道:「大聯盟已經接觸過李龍他們,唯獨是還沒有接觸你。」
曹云:「所以你來了?」
曹烈點頭:「是的,我是參賽者,也是本次聯盟服務的監督者。」
曹云:「接觸我的目的是?」
曹烈道:「賭輸贏。」
曹云:「不明白。」
曹烈:「李龍最初的條件是:如果他贏了,就要把我抓回東唐。這個條件越界,董事會不同意。」
曹云:「董事會?」
曹烈:「大聯盟董事為條件裁判。昨天李龍開出新條件,如果李龍贏了,我輸了,那麼我要在美國受審,在美國坐牢。董事會權衡之後,出於對李龍的尊重,同意了這個條件。」
曹雲道:「假設李龍輸了,你贏了,那李龍要付出什麼代價?李龍的賭本是什麼?」
曹烈回答:「命。」
曹云:「命?」
曹烈點頭:「沒錯,李龍這輩子都沒機會將我繩之以法,這次真人騷是他唯一的機會。說實話我挺佩服他的執着。這麼多年了還這麼刻骨銘心記着我。」
曹云:「他把你當好朋友,好搭檔。因為他對你的信任,結果導致獵豹行動失敗。這份愧責他一直埋在心中。」
曹烈呵呵一笑,不以為意:「每個人都有條件,你的條件呢?」
曹雲突然明白,一拍掌:「難怪法觸和英觸會參加真人騷。」
英觸和桑尼有恩怨,不過這個恩怨還達不到以命相博的地步,估計也就是砍一根手指,或者痛扁一頓。但是法觸和宮本是有可能賭命的。條件是否成立,是由董事會判定,如果法觸願意出命和宮本對賭,董事會必然同意這個賭局。
曹雲尋思,自己有什麼非要弄死自己的仇人嗎?
曹烈似乎看出曹雲所想:「沒有人對你有興趣,所以現在只能讓你來提條件。金錢、女人什麼條件都可以。按照董事會的估算,你的命可以賭島上任何人的命。」
「賭命多俗,我們賭錢吧。」曹雲道:「我選白茹,我輸她贏,我給她一百塊。她輸我贏,她給我一百塊。」多好,多和平,世界就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