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超黑還是可以聊的,曹雲和超黑有幾分相似。曹雲雖不是宅男,但是他更喜歡清靜。雖然不懂二次元,三次元,但是曹雲可以接受這方面的文化。超黑屬於紙上談兵型,他似乎什麼都懂一些,都是通過網絡吸收的知識。
晚餐叫了外賣,曹雲多叫了兩份,和超黑一起送到隔壁亭子去,和兩位釣友介紹了超黑。和超黑的關係,基本就算搞定了。
曹雲掏出手機,念讀了林落給自己的短訊,問:「你怎麼看?」超黑不至於為自己鳴不平吧?
超黑:「短訊的意思是不是約你晚上來一發?」
「我特?」你還真敢想。
「很可能的,有一個蝦米的網絡寫手說過,也許是,也許不是。如果你不赴約,那肯定不是。如果你赴約,有可能是。」
「不要相信這種樂色寫手,這種人十有八九是吃虧後才領悟到這個真理。」曹雲拿手機尋思許久:「我應該怎麼回?出來吃宵夜?」
超黑:「你回個詢問的表情,最好是熊貓,有點賤賤的感覺。這張圖。」
曹雲看超黑手機,是熊貓站在窗戶上的拔劍圖:「什麼意思?」
超黑:「窗(床)上見。」
如果不是超黑體重的原因,曹雲這一腳已經把超黑踢到湖裏餵魚。
超黑說了一個悲慘的故事,他少年時候認識了一位美麗的金髮女網友,這是一位唯一沒有取笑他體重,並且見過照片後願意繼續做朋友,甚至答應過超黑過份的看身體的要求。她說感覺超黑是一位非常真誠的人。
在一年多的聊天后,兩人終於見面了,超黑夢想了三天,這三天他構想了無數的可能。但是兩人坐下來喝杯咖啡時,發現無話可說。尷尬了數分鐘後,超黑默默的拿出了手機。美女也默默的拿出了手機,兩人在手機上歡快的聊天。
咖啡喝完後,美女告辭了,她告訴超黑,他是好人,她無法接受兩人只有網絡的交往,再見。
超黑悲傷道:「這是我第一次戀愛。」
曹雲理解拍拍超黑的肩膀,想拉過來摟抱一下,沒拉動,算了。
超黑更加悲傷:「也是我最後一次戀愛。」
曹雲能說什麼呢?雖然有點想笑,但是能感受到超黑的苦澀。
超黑無比悲傷:「我母親去世前告訴我,那位網友是她雇的。」
曹雲深嘆氣以壓制笑意。
超黑特別悲傷道:「她把過夜費雙倍還給我媽,說這活接不了。」
「哈哈。」曹雲終於沒忍住無良的大笑。許久之後,曹雲撥打寒子電話:「給我幾個地址,你懂得……行,掛了……走吧,國王帶你去見見世面。」
……
周六,曹雲八點在自己床上醒來,帶超黑去見世面,他本人是沒有興趣的。醒來還在琢磨林落短訊,思來想去,曹雲還是撥打了林落的電話:「嘿……手機沒電,才看見消息……幾點飛機?我來送你。」
「不用,不用。」林落看看身邊,忙拒絕。因為鏡頭的事,因為小組的事,派遣了兩組人員護送他們,並且不是乘坐民航飛機,乘坐的是私人飛機。她發消息目的是希望昨天曹雲打來電話,能一起吃個飯。她知道曹雲的理解力很強,但是她還是低估了曹雲的理解能力,過強的理解能力讓曹雲難以讀懂林落的委婉暗示。
好吧,曹雲道:「一路順風,保持聯繫。」在那麼幾秒,還是有點不舍。
「嗯。」
掛斷電話,曹雲如同做完一件大事一般,打這個電話很累的。有素質,不能對其冷嘲熱諷。有三觀,強扭的瓜不甜。比這種電話更難的是,某天林落找上門,說,西斯不要她了。曹雲就不知道怎麼推了。
沒錯,沒心沒肺之人曹雲是也。
「你好。」曹雲接電話。
「曹律師嗎?」英文。
「對!」
對方道:「我有點婚姻官司上的問題,我的朋友海洋推薦了你。對了,我叫史密夫。」
「史密夫先生你好,方便到律師所來嗎?」
「不、不,事情比你想的可能要複雜一些,我的妻子僱傭了私家偵探跟蹤我。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