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搜查三課的接待人員將一份和梅子有關的材料交給了曹雲,曹雲看了一半險些哭了。
案發前兩天,大家還不知道山井劈腿,幸子和山井偶遇,因為山井手機信號不好,於是幸子就幫山井付了二十元的午飯錢。
案發當時,幸子非常生氣,自己竟然還請山井吃飯,還是外賣,兩份外賣,顯然其中一份是個幣池的,於是在離開前,幸子從山井的錢包里拿走了二十元。
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雲隱也在旁邊看,見曹雲這表情:「怎麼了?」
「這裏。」
「這裏有怎麼了?」
「因為我們可愛的幸子小姐拿走受害者二十元,所以本案不是一般違法,而是搶劫。四人同案的搶劫。」早年高岩市有官或者女富二代去美國留學,然後欺凌高岩市一位女留學生,幾個欺負人的女生被控告綁架等一些列重罪,開車帶她們欺凌人的男朋友,雖然沒有參與任何實質性的侵害,但在法律上屬於同案犯。這個案子挺有意思,二代的父母為了讓自己孩子脫罪,習慣的進行了行賄,結果也被抓了。
本案中的豬隊友幸子小姐,她在派出所做筆錄的時候說了這件事。派出所立刻反應到搜查三課,搜查三課將山井的錢包列為物證,提取到了幸子的指紋。雖然在高岩市出現過強x刑事案和解,檢察官被表揚的新聞。但是在東唐,刑事案是不能被和解的,就算受害者磕頭懇請放過嫌疑人,刑事案仍舊是刑事案,也許因為受害者的態度讓法官在量刑上有所考慮,但是罪名是否成立,和受害者的態度無關。
曹雲將卷宗推給身邊的雲隱,對警方接待人員道:「我想見下梅子小姐。」
警察問:「你是梅子的律師嗎?」
沒有簽委託書,曹雲回答:「不是,但是她母親很擔心她。」
警察回答:「必須有嫌犯或者其親屬委託書的律師,才能申請見嫌犯。」
「電子版可以嗎?」
警察回答:「沒有太多講究,只要對方承認你是辯護律師身份就可以。」警察沒那麼死板。
曹雲撥打電話,將情況和高山杏說明,高山杏和梅子母親說明了梅子遇見的麻煩,曹雲現在就在搜查三課,想先見梅子。梅子母親聽聞要簽署委託書,猶豫起來,表示自己要考慮一下,而後離開了律師所。
既然梅子母親沒有委託自己的意思,曹雲、雲隱和警方接待人員握手告辭。車剛開了一半,高山杏打來電話,愛子的母親到了律師所。因為愛子的母親收入比梅子母親要低,她無法花費更多錢去請更好的律師,在未詢問律師費之前,愛子母親先花費一千元僱傭曹雲了解具體情況。
……
愛子表面看是位很文靜的姑娘,乖巧的學生式頭髮,頭髮烏黑,映襯了整個人很精神。同時也有些害羞,不太敢直視曹雲的眼睛。曹雲問什麼,她就答什麼,沒有任何隱瞞。情況和曹雲了解的差不多。
回到律師所已經是下午一點,高山杏讓人買來了午飯,幾人坐在會議桌上邊吃邊談,愛子的母親也在場。
曹雲道:「首先是態度,愛子必須因為幸子的行為而表示抱歉,全面的配合警察,上庭後保持自己的性格,給法官和檢察官留一個好印象。這案子有兩個策略,第一個策略,除幸子外的另外三人的律師聯合在一起,抹黑幸子,將幸子變成一個貪婪的女生,他們對幸子的行為完全不知情。同時還要額外虛構事實,幸子具備毀滅性人格,她知道自己拿走錢會讓其他人受連累,所以拿走了錢。」
旁邊人完全聽不懂,高山杏問:「幸子是這樣的人嗎?」
「不是啊,但是我方有三人,對方只有一人,我們幫助檢察官給幸子定罪,說不準能脫罪。幸子如果是在報復三人中某人情況下拿走二十元,那就代表三人罪名是不成立的。四個人是閨蜜,閨蜜肯定有摩擦,沒摩擦也可以製造摩擦,將事情細節化。比如愛子用了幸子的唇膏,幸子很不高興,但是其他兩位閨蜜認為沒什麼大不了,反而指責幸子小氣,這讓幸子懷恨在心。」
「行嗎?」愛子母親只關心自己的女兒。
曹雲道:「正常來說,我方三人同心協力扔出炸彈,對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