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見傅沉躬身垂頭,還伸手比劃着,「這樣高度正好。」
她的手指無意從他側臉滑過,傅沉眸子幽邃,伸手攥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輕輕握住,低頭,在她手背輕輕吻了一下……
他的唇很燙,帶着灼人的熱度,鼻端呼出的氣息灑在她手上,癢的人心酥腿軟。
「什麼高度正好?」他聲音越發低沉,靠得越來越近。
宋風晚視線有些模糊,她能感覺到他在笑,帶着檀木味的霸道氣息摸不透風,有種熱意從嗓子眼一路蔓延到胸口。
渾身滾燙。
「……嗯,就……」宋風晚意識不清,壓根不懂自己要表達什麼。
傅沉垂眸盯着她一張一合的小嘴。
這個高度……
很適合接吻。
只是現在時機很不合適,傅沉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拉着她的手往包廂走,「我們回去。」
宋風晚就這麼乖巧安靜的跟着他。
兩人回去約莫五六分鐘,喬艾芸才面色凝重的走進來,宋風晚當時已經靠在包廂的沙發上睡着了,身上蓋着傅沉的外套。
「晚晚喝多了?」喬艾芸蹙眉,「這丫頭也真是……」
「我叫了麵條,您吃點主食。」傅沉卻直接岔開話題。
「我不是很餓,你要是吃好了,我們就走吧。」喬艾芸一頓飯也沒動幾下筷子,有心事,哪有心情吃東西啊。
「那走吧。」傅沉也知道她有事情要處理。
喬艾芸扶着宋風晚往外走,中途手機響了無數次,她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直到將宋風晚送上傅沉的車,才騰出手把手機直接關掉。
「傅沉,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晚晚恐怕又要麻煩你了。」喬艾芸也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係,您忙。我讓人送你回酒店。」傅沉說話客氣,「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繫我。」
「謝謝。」喬艾芸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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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風晚回去的路上都迷迷瞪瞪得,身子左搖右晃。
傅沉輕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輕輕往懷裏一帶,「車開得慢點。」
「嗯。」十方揉了揉鼻子,這剛和未來丈母娘辭別,就把人閨女摟到懷裏,這操作也是賊溜。
「對了三爺,明早公司有個會,您要參加嗎?」十方觀察着傅沉的神色,自從宋風晚住進來,這位爺是真的開始過退休生活了。
「再議。」
「去醫院嗎?聿修少爺那邊……」十方咳嗽兩聲,「真是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我倒是真沒看出來那江風雅有哪點比得上宋小姐。」
「居然為了她放棄這麼好一段姻緣。」
坐在副駕的千江瞥了他一眼,這話癆又開始聒噪了。
「那江風雅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難怪老爺子和老太太那麼生氣。」
傅沉垂眸看着懷裏的人,「做不成孫媳婦兒,還可以是兒媳婦兒,總歸是傅家的媳婦兒……」
十方被一噎……
臥槽!
太特麼不要臉了。
傅沉這人腹黑,心思深,聽說傅聿修找律師干預,他已經氣上心頭,饒是如此也沒去醫院找他算賬。
其實最讓人恐懼的並不是受刑,而是臨刑前的忐忑惶恐。
就好像上學時候等考試分數一樣,分數再低,只要試捲髮下來,饒是成績不滿意也認命安心了,最難熬的就是等待的那個時間。
他現在就是故意吊着傅聿修。
他不知道傅沉何時會去找他,也不敢打電話聯繫他,就只能煎熬得等着。
這種感覺比凌遲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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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首府
車子停穩,第一個撲過來的是傅心漢,搖着尾巴坐在車外等着,瞧見傅沉下車,又轉身把宋風晚抱了下來。
它眨了眨眼,晃着尾巴跟上去。
傅沉將宋風晚抱回自己房間,她的身子剛沾了床,手指扯住傅沉的衣服,就不肯鬆手。
「乖,鬆開——」傅沉拍了拍她的手背。
宋風晚嘟囔一聲,直往他懷裏鑽,她面色潮紅,呼吸帶着灼人的熱浪。
傅沉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