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護手術室,一陣忙亂,不為別的,只為董事長親自駕臨。
這倒也罷了,聽說今天於院長要親自上陣做手術,要知道如今的於院長已經不在年輕了,雖然經驗更豐富,手也更穩,但是資歷在這裏。
如果真要是論資排輩的話,於院長在整個東北三省都屬於第一位。
「上一次於院長親自操刀做手術是什麼時候的?」
「我哪知道啊,我才來這裏不到5年。」
由於是十月一,醫院的生意似乎一下子忙開了,當丁延慶帶着齊紅和二狗子來的時候,正看見於賀富帶着一幫醫生護士們正在巡院。
顧名思義,巡院的意思就是哪裏有問題去解決哪裏,這也正是於院長保持的優良傳統之一,更是讓廣大老闆姓拍手稱讚的一件事。
要知道巡院可不單單是他自己的事,那是發動整個醫院的力量的事,從上到下,除了坐診醫生和護士後勤外,所有人都得跟着的。
趕巧於院長剛看完夏柔,並且祝福了幾句趙香韻就離開了。
可是沒走多遠,就聽見幾個護士在後面八卦着。就連趙香韻這種不好奇八卦的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可見於院長親自做手術的那個人的背景是多麼的大。
趙香韻本想跟上去看看到底是誰,奈何自己母親這裏走不開,也只好作罷。
兩個小時的時間,竟然已經轉完了所有的時間,而在巡院的途中,於院長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才流傳出他親自做手術的事情。
有的人在猜測能讓於院長親自做手術的人會是多大的背景。
也有人猜測會不會是於院長的家人之類的。
更是有人惡意猜測於院長的私生子生病了,所以他才會親自做手術。
不管哪個版本流傳出去,所有的流言都表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他時隔5年,又將親自操刀了。
手術室外,丁延慶幾人正在安靜的等待着。沒錯,需要做手術的是二狗子。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丁延慶並不認識其他人,所以只好求助於院長了。
點上一根煙,猛吸了兩口,香煙的味道直達肺葉里,這種感覺一度讓丁延慶很難受,但是現在的他卻覺得很舒服。
呼啦呼啦
一大群人走到了手術室外,打頭的正是於院長,丁延慶也來不及上前擺着董事長的架子,衝着滿頭虛白的老頭一抱拳道「辛苦了,老於。」
於賀富沒有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就進了手術室。
眾人里,可沒有一個人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本醫院的董事長的。在聽到他稱呼院長為老於的時候都為之一愣。
顯然都被驚訝到了,丁延慶看着一眾白大褂的醫生與粉紅色的護士,沒說話,只是沉默的點點頭又回到了座位上抽着煙。
一眾里也沒有誰主動上去讓他把煙掐滅,只因那一句「老於」。
手術燈亮起後,丁延慶帶着何小軍走向齊紅所在的特護病房。
本來齊紅沒受什麼傷,但是架不住男人的目光,只好選擇了住院。
此時看見丁延慶皺着眉頭推門而入,以為遇到了什麼難事。
她連忙招呼着「老公,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男人搖搖頭,颯然一笑「沒有,什麼事都沒有。」
只有丁延慶自己知道,在銀行里的那一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過還好面前的女人似乎幫自己一下子恢復了。但是他還是有點弄不清楚這個原因。
伸手點了點女人那張俏臉上的鼻子,溫柔道「你啊,就好好休息。晚上我來接你回家。」
齊紅點點頭,因為她實在是討厭醫院這種消毒水的味道,哪怕她住的是高級特護病房,猶如酒店似的裝修,還是有着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道。
正說話間,聽見有人敲門。
「請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蓋朋與劉勝利。穿着一身警服,因為年輕的關係,看起來真是煞是威風。
幾人或許是「老相識」了,當初在派出所的時候,蓋朋就被何小軍一招打飛,並且還是病床上躺了10天。
這讓他有氣無處用下,又恨的牙痒痒。但是又有什麼辦法,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