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情話微甜,那麼此時丁延慶的情話無疑讓趙香韻更加的甜蜜。
只是趙香韻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這個屢次傷害了自己的主治醫師,雖然她恨,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對自己造成多麼大的傷害,要不然直接報警吧。
當丁延慶抱着趙香韻回到病房的時候,何小軍單手提着昏迷的朱海林也來到了病房。
特護病房裏是有兩張床的,一張是病人的病床,另一張是陪護人員的床。無疑趙香韻這幾天一直是住在這裏陪着媽媽。
把懷裏憔悴的女孩放好,丁延慶又轉身去看夏柔。看着昏迷不醒,甚至帶着呼吸器的女人,他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時間百感交集,這個女人跳樓了,不但跳的很堅決,而且自己竟也跟着跳樓了。雖然結局都平安無事,但終於是因為她,自己才會被趙香韻誤會。
但自己終歸早就想好了,還是要救她的。對於夏柔的病情,丁延慶是通過於院長了解的,也知道還有一個月的期限,但是如果不救的話,恐怕趙香韻會恨自己一輩子吧。
無奈的笑了笑,又看了看旁邊床上憔悴的女孩,他也只好這樣做了。
由於是秋天的關係,丁延慶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t恤,而且這還是齊紅指定的,否則按照他的習慣恐怕還是雖然穿一件乾淨舒服的為主。
挽起袖子,拿起旁邊的水果刀,對着自己的胳膊輕輕的劃了一下,然後又把夏柔的呼吸器拿下。
在一座廢舊的工廠里,師爺李名揚下了車,慢慢的走了進去。
走到一件辦公室後,發現青蛇竟頹廢的坐在門口,而身後不遠處的座位上綁着一個人,顯然早已經氣絕身亡了,因為那個人的喉嚨處早已經被利器割斷了。
青蛇抬起頭看了看走過來的李名揚,低聲問道「你早知道這個結果了?」
李名揚笑了笑,卻答非所問道「那你的選擇呢?」
顯然這句話里,包含着其他的意思。但青蛇是個直腸子,因為他只想把眼前的事情弄清楚,白青紅為什麼要殺自己?又為什麼多此一舉的監視自己,而不是直接做掉自己呢?
看青蛇沒說話,李名揚不顧地上的土,同樣坐在青蛇旁邊,從懷裏掏出煙點上,問道「來一根?」
青蛇搖搖頭。「你知道我是不喜歡這個的,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自己在很小的時候就跟着白青紅了,一步一個腳印的拼殺着,努力着。為了一句話,他更是雙手沾滿了血腥,就為了報答知遇之恩。
縱然今天的他已經是四大干將了,但是他一直視白青紅為老大,這顆心從未沒變過,就連當初自己的父母去世時,他依然在拼殺着,對於老大的位置,更沒有一點覬覦的念頭,可就是這樣,自己還是被猜忌了,甚至於要除掉自己嗎?
「知道嗎?白老大在兩年前就變了。不,或許說整個y市都變了。」
李名揚吸了兩口煙說道。
「兩年前,我們雖然是黑社會,也同樣過着砍人的日子。但是至少這個社會還算安定,甚至有的時候我們比那些警察還有用。」
青蛇看着他,仍舊是一言不發着。李名揚知道,要想改變青蛇,只有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否則他那一根筋過的想法可能永遠改不過來。
「現在呢?我們在幹什麼?販毒,販賣人口,甚至於走私軍火。如果這些都不算什麼?那我就告訴一個秘密好了,或許這個對你沒什麼用。」
販毒,販賣人口,這兩個青蛇是知道的。販毒是白老大從越南等地拉來的聲音,而回報則是每半年送十個年輕女性送過去。
對於這些,青蛇沒什麼想法,因為黑社會嘛,早晚會有接觸的這一天的。但是走私軍火?
「秘密是什麼?」
李名揚把未抽完的煙仍了出去,拿出手機,找了一個語音文件,按下了播放鍵,頓時兩個聲音傳了出來。
「白老大,這次的貨是送到越南的果剛手裏,你知道的。我們羅少爺是盡最大的誠意而來的,也許用不了幾年,你也有從龍之功,到時候您就可以頤養天年了。」
「沒問題,這只是一件小事。羅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呵呵,白老大。你也應該清楚,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