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是很強大的,無論天南地北,還是政治軍事,再到人文地理。好像就沒有他們不知道的。
在開車來的路上挺沉默的,這讓張大軍
很不習慣,他是個愛熱鬧的人,總是閒不住。不管是誰上車總要和人家說點什麼。
一路上張美娟坐在副駕駛上,好像有什麼心事,他也沒有上去自找沒趣的攀談。
人家給了錢說讓他等會。反正他無可無不可,能掙錢就行唄。現在車上就一個人了,還是個26,7的年輕人。他就想和人家聊點什麼,反正也是無聊不是嗎?就當解悶了。
「哎,哥們,你是本地人嗎?」他話才說一句,從後視鏡里看見何小軍沒搭話,只是一直看着外面。
張大軍以為沒聽見,又問了一句。後面這人還是沒回答。哎呀,有意思啊。不會是個聾啞人吧。
「我說,你能聽見嗎?」他說完也向何小軍看的地方看去。正看見那女的倒下,那個男的正抱起來往這邊跑過來。他還想說點什麼。
只聽「砰」的一聲,後來坐着這個人已經下車往那兩人的方向跑去,還不忘把車門給關上。
他有點猶豫,這人有病先不說,遠處那兩人中肯定是有事發生了。難道說那女的中邪了?還是鬼上身了?
他只能坐在車裏幻想着自己要不要先走,不掙這個錢也無所謂,只能是覺得不能占這些污穢的東西啊。
何小軍其實一直在車上注視着丁延慶兩個人,剛開始還挺好。後來發生的事他也看到了,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還是第一時間去救駕去了。
沒等丁延慶滿頭大汗的跑出去10多米遠,就看見何小軍來了,他像看見救星一樣的問「你會看病嗎?看看美娟怎麼了?突然就暈倒了。」
何小軍冷靜的點點頭,讓他把張美娟放低點。簡單的分析一下道「她好像是癲癇發作了。」
丁延慶一下沒轉過來彎,「癲癇?什麼東西?」
何小軍鄙視的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丁延慶一眼「就是羊癲瘋。」
只是此時丁延慶已經慌了神。根本沒看到何小軍的表情,他只是深情的看着張美娟的樣子,「現在怎麼辦?你會治嗎?」
何小軍酷酷的說道「你把她放在地上。把硬物放在嘴裏,壓住舌頭。拖着腦袋即可,等她過了會就能緩過來」
丁延慶真是無力吐槽他那股勁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和我裝b呢。
丁延慶在身上找了半天,只找到手機,錢包還算是硬物。但是都被何小軍給否定了。
正在丁延慶六神無主的時候看了一眼旁邊的何小軍。只見何小軍一直盯着他的手,剛開始不解,後來明白了。只是為什麼要用他的手啊?難道肉多?
在何小軍搬開張美娟的最後,丁延慶把手放在她的嘴裏。隨後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痛感襲來。
疼啊,我擦。這是要咬死我了吧,最次也要把我手咬斷吧。
平時以為張美娟挺柔弱的性格,現在他感覺人的潛力是無線的。又堅持了一會,他才感覺張美娟的牙齒一點一點的鬆開了。
他把手拿出來後,沒時間仔細看。只是先拿出未受傷的手,摸摸了張美娟的額頭,又把張美娟臉上的頭髮捋到後面。
他真是有點心疼,心疼自己手的同時,更加心疼張美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