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過來人啊,我又不是沒經歷過青春期。一筆閣 www.yibige.com
當年冒着生命危險偷看養父抽屜里珍藏碟片的李羨魚對此最有發言權。
大禹說的好,堵不如疏。
某些方面的求知慾也是如此,青木家的女孩子當然不能像外面的年輕人一樣,想看那種東西就隨便看。
但越是不能看,越容易激發求知慾和好奇心。
李羨魚在房間裏搜尋了一圈,沒找到任何見光死的十八禁娛樂書刊、漫畫。這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是需要好好藏着的東西。
「其實你這麼大年紀了,擱在島國24歲女孩身上,孩子都斷奶了吧。」李羨魚在書架上查看着。
「我都說沒有啦,阿貨,我怎麼可能會看那種東西。另外,十人斬百人斬是什麼東西,我並不知道。」青木結衣坐在床沿,翹着二郎腿,微微俯着身子,寬鬆的領口顯得裏面空空蕩蕩似的,讓人心酸。
「嗯,床底確實是藏東西最佳選擇。」李羨魚推開青木結衣,掀起床單,俯身看了眼床底,倒是看到了一些灰塵和硬幣,別無他物。
青木結衣繃着臉,強撐着說:「吶,沒有吧,你不要打擾我休息了,喋喋以喋。」
「喋喋以喋」這句日語李羨魚還是聽得懂的,是讓他出去的意思。
李羨魚不理會她的心虛,手往上一摸,摸到了,有好幾本漫畫用透明膠粘在床鋪下面,正常人只會看床底有什麼東西,往往會忽略床底板是不是有東西。
這丫頭很聰明嗎,懂的利用思維慣性。
「這是什麼?」
李羨魚抽出一本封面是兩個男人臉貼臉,一看就是關係非常好的兄弟倆。
呸,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青木結衣。
李羨魚震驚了,你要是藏本大人們看的漫畫,咱們還可以一起探討探討,可你藏的竟然是攪屎棍,那咱們可能就做不成朋友了。
青木結衣把臉扭向一邊,
死鴨子嘴硬:「啊嘞,這是什麼,為什麼我的床底會出現這種東西,是不是你趁我睡覺時放進去的。」
李羨魚掃了眼她紅到耳根和脖頸的姿態,以及白皙小手緊張絞着衣擺的小動作,其實心裏羞恥到爆炸了吧,就是強撐着而已。
「我倒是不會用異樣眼光看你,畢竟大家都是青春期過來的。」李羨魚說完,「噗」一聲笑出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孩子。」
青木結衣本來繃着神經的,頓時心態爆炸,撲過來搶走漫畫,用一隻手把它們抱在懷裏,騰出另一隻手推搡着李羨魚,像一隻領地被入侵的小母雞,面紅耳赤,用近乎無理取鬧的聲音喊叫着:「喋喋以喋,喋喋以喋」
身體虛弱的她當然推不動李羨魚,被他一巴掌拍翻在床上。
青木結衣拉過被子,把自己的臉和漫畫們藏起來,不停的在被窩裏喊:出去出去
李羨魚對這類漫畫幾乎沒有涉獵,但非精通女孩們喜歡這種類型的心理,青木結衣這種被當成傳統島國女人培養的女孩子,對這類讀物的喜歡出於一種「逆反」心理。
青木結衣在被窩裏當了幾分鐘鴕鳥,想想覺得不對,忙掀開被子,坐起身,半哀求半威脅的說:「不許告訴家族裏的長輩。」
你多慮了,我李佩雲不是那種愛嚼舌根的人,這不符合人設。
李羨魚點點頭。
「你在家好好休養幾天,以你的身體素質,兩三天就能恢復,到時候還是個身材曼妙的美人兒。」李羨魚很遺憾沒有找到別的漫畫,心說還不如女裝李倩予好玩呢。
「不能給我點血嗎?」青木結衣把他餓血當成靈丹妙藥。
「不行,我的血只能治癒傷勢,你這個不是傷。是身體被掏空。」
「噢。」
青木結衣出乎意料的乖巧,大概是命門被人抓住,不敢傲嬌頂嘴了。
李羨魚說完就離開了。
青木結衣聽着腳步聲遠去,如釋重負,立刻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把粘在床板上的不可言說漫畫一股腦兒取出來,這裏已經不安全了,必須轉移陣地,她現在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是來自寶澤的皮夾子。
皮夾子是最私密的地方,就算是父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