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窯姐居住的破舊樓房也是三層,樓道里散落着大量的垃圾,地面漆黑污穢,住戶的門口都放着痰盂和垃圾桶,胭脂水粉的香氣和垃圾桶里傳出的異味混合在一起令人聞之欲嘔。
跟隨着窯姐來到三層的房間,窯姐打開房門請左登峰進去,左登峰皺眉而入,房間南北窄東西長,面積有十幾個平方,房間北側是一張雙人木床,右側是一張化妝枱和一把椅子,少量的化妝品擺放在化妝枱上,整體來說房間還算整潔。
進屋之後,窯姐隨手關上了房門,轉身走到左登峰的身前脫他的衣服。
「別碰我的袍子。」左登峰見狀皺眉後退。這件袍子對他有特殊意義,他不想讓窯姐的手碰到它。
「我不會偷你東西的,算了,你自己來吧。」窯姐笑着縮回了手。
「你平時生意是不是不太好?」左登峰走到窗口向東眺望,從這裏觀察1875部隊的三層小樓角度很好,雖然距離較遠,但左登峰的視力遠超常人,不需像鬼子那樣憑藉望遠鏡觀察偷窺。
「你怎麼知道?」窯姐聲帶疑惑。
「因為你門口垃圾桶里的垃圾不多。」左登峰對這個位置非常滿意,這裏並非正對着那棟三層小樓,即便三樓的鬼子使用望遠鏡也不能清楚的看到這個角度。
「你很細心。」窯姐嬉笑着說道。
「別脫衣服。」左登峰皺眉開口,雖然他一直向外張望,但他清晰的聽到了身後女人寬衣解帶的聲音。
「那我就穿着上身,你來吧。」窯姐出言說道。
「不用這樣,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樣。」左登峰還是沒有回頭,此時小樓三層的鬼子正在換防,左登峰從懷裏掏出了手錶,八點整。
「行,那你把褲子脫了吧,我幫你吹。」窯姐拿了左登峰一塊大洋,心裏一直發虛。
「你一天能掙多少錢?」左登峰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1875部隊的院子,他發現鬼子給狼狗餵食也是這個點兒。
「運氣好一晚上能接個五六,不,七八個。」窯姐說完急忙改口,她還是擔心左登峰讓他找錢。
左登峰聞言轉過頭來打量着那個窯姐,窯姐手提褲腰面帶疑惑,在看到左登峰轉身之後急忙伸手想要開燈。
左登峰見狀快速的拉上了窗簾,燈泡亮了,瓦數很小,房間裏很昏暗。左登峰皺眉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窯姐,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可不可靠。窯姐不明所以,沖左登峰笑着拋了個媚眼。
「你多大了?」左登峰出言問道,這個女人與其他的窯姐沒有任何的不同,庸俗而貪財。
「二十五。」女人從懷裏扯出手帕遮掩着眼角的皺紋。一鬆手褲子掉了,左登峰急忙轉頭,他腦海里只有巫心語的身體,他不想其他女人的身體玷污了他腦海中的記憶。
「我看你三十五差不多。把褲子提上,我每天給你一塊大洋,我要住在這裏。」左登峰皺眉開口,這個窯姐雖然一身的惡習,但她還不算很壞,不然的話先前從街道上她就不會提出免費幫他解決了,所以左登峰決定住在這裏。
「住幾天?」窯姐的聲音透着歡喜。她歲數不小了,生意冷淡。
「不一定,最少七天,這段時間你重新找地方住,每天上午過來拿房錢。」左登峰沉吟片刻開口說道。要想確定鬼子的活動規律至少也得七天。此外他之所以不一次姓支付房費是擔心窯姐拿了錢之後起壞心。
「我沒別的地方可去,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窯姐疑惑的打量着左登峰。
「那就住旅店,算了,你住在這裏吧,但是別接客。」左登峰改變了主意,如果窯姐不住在這裏了,住在她周圍的女人都會起疑心。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窯姐再度追問。一個男人進了窯子不碰女人,這無論如何也不正常。
「我偷了人家東西,從這裏避避風聲。」左登峰沉吟片刻出言說道。他之所以這麼說是經過仔細斟酌的,也只有這麼說窯姐才不會起疑。
「哎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殺人了呢。」窯姐果然中計,抬手撫胸,一抬手褲子又掉了。
「趕快把腰帶繫上,再這樣,退錢。」左登峰無奈搖頭,這個窯姐已經毫無羞恥了。
「你真不用?」窯姐聞言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