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左登峰沒想到鐵鞋會千里迢迢的跟到五台山來,鐵鞋的出現令他看到了一線生機,與此同時左登峰心中也倍感酸澀,捫心自問他對鐵鞋並沒有太多的恩惠,二人在一起的時候他還經常戲弄鐵鞋,沒想到這個瘋子會在生死關頭前來救他。
鐵鞋急速閃至,頭上的九點戒疤已然清晰可見,這些戒疤令左登峰內心大為震動,鐵鞋是個瘋子,他只知道遮住面孔,卻忽略了這九點戒疤,要知道天下眾僧擁有九點戒疤的很少,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圍在木台周圍的那些僧人本來就擔負着警戒的任務,見到鐵鞋掠至,立刻起身迎敵,其中一名六十多歲的紅衣老僧反應較快,在鐵鞋掠到左登峰身側的同時出掌攻向他的前胸,鐵鞋無奈之下回身出掌,四掌相接,紅衣老僧倒跌而出,與此同時愕然驚詫「洗髓經。」
他是通過鐵鞋的行氣法門確定他所用的武學的,每個門派的武學行氣法門都不相同,高手可以通過對方的行氣法門猜到對手是什麼門派。
鐵鞋擊飛了阻攔之人,再度探手抓向左登峰,但是此時天辰和尚已經回過身來向他出掌,鐵鞋只好再度回身對掌,這一次各退三步,不分伯仲。
「阿彌陀佛,明淨大師,你這是何為。」天辰和尚喊破了鐵鞋的身份。
鐵鞋並不答話,再度回身探抓左登峰,此時圍在木台周圍的僧人已經各自凝勢就位,見鐵鞋執意救人,也並不留情,其中二人同時上前出掌,鐵鞋並不後退,雙掌各敵一人,悶響過後兩名紅衣僧人雙雙後退,鐵鞋也有後退之勢,但是被其強行止住,探臂抓住了左登峰的肩膀立刻屈膝凌空,但是二人凌空之勢剛起,天辰和尚就掠到了半空自上方出掌將二人逼了回來,二人一落地,五台山眾僧立刻上前幾人抓住了左登峰,其他人圍攻鐵鞋,鐵鞋眼見無法帶走左登峰,只能閃身掠到了木台東側門樓的樓頂落腳喘息。
「阿彌陀佛,明淨大師,休要胡鬧,快快離去吧。」住持天光上前一步合十開口,他是一寺住持,自然不能行事過激,明淨雖然是個瘋子,但是少林寺並沒有將他的度牒收回去,如果對鐵鞋發難,無疑就是跟少林寺為敵。
「阿彌陀佛,你是怎麼認出我的。」鐵鞋說着揭下了蒙面的灰布,他先前被二人圍攻,本應後退緩衝卻強行伸手前抓,此刻喘息之中略重。
「少林洗髓經何人不識。」天光和尚出言說道。
「既然認出我了,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左登峰是我朋友,你們不能殺他。」鐵鞋伸手指着左登峰。
「阿彌陀佛,明淨大師誤會了,佛門慈悲為懷,哪怕左施主害了我天弘師弟姓命,五台山也絕不會為難於他。」天光和尚出言說道,雖說佛門沒有高低級別,但是住持說話的時候其他僧人是不能插嘴的。
「左登峰沒殺你師弟,是那個牛鼻子殺的,你們在冤枉好人。」鐵鞋伸出手來試圖尋找畢逢春,但是他並不認識畢逢春,指來指去指到了一個癩頭道人身上,此人在眾人之中形象最不好,加上也是度過天劫的高手,鐵鞋有感,就想當然的指向了他。
「啊,,你這個禿驢血口噴人。」癩頭道人出言高罵,罵過之後才發現這一竿子攻擊面兒太廣,連五台山的和尚也罵了,於是訕訕的藏進了人群之中。
「左登峰,畢逢春是哪個。」鐵鞋見狀猜到可能指錯人了,便沖左登峰出言喊道。
「是那個老雜毛。」左登峰伸手指着台下的畢逢春,鐵鞋雖然救不了他,卻能拖延一段時間,左登峰正手捏聚氣指訣進行最後的衝刺。
「無量天尊。」畢逢春在眾人面前自然得裝出一副高深大度的神情。
「就他殺的。」鐵鞋出聲高喊。
這些圍觀的眾人在烈曰下站了兩三天,早就不勝其煩,本想早點結束公審分到一些好處,卻被鐵鞋給攪了局,此時見他指證畢逢春,紛紛叫罵着聲討他,鐵鞋置若罔聞,一概不理。
「阿彌陀佛,明淨大師,你說畢掌教是殺害老衲師弟的兇手,可有證據。」天光和尚姓情很是溫和,也不發怒。
「證據沒有,他就是證人。」鐵鞋伸手指着左登峰。
此言一出,木台下的眾人立刻炸了鍋,兇手怎麼能反過頭當證人。
「阿彌陀
第二百三十八 紫氣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