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萬幸,萊卡斯及時殺掉了那個法師,所以他身上的灼傷不是太厲害,不過可惜這副上好的革甲了。」老牧師從萊卡斯身上收回散發着溫暖光芒的手掌,轉頭對着一旁的艾拉道。
「嗯……沒事就好……」艾拉微微皺着眉頭,看着躺在乾草床上的萊卡斯。「可是為什麼他還沒有醒過來?」
「這個就不在我們神殿的處理範圍內了,這種魔法火焰的傷害是不足以威脅到他的靈魂的,所以他的靈魂應該沒有問題,或許緩兩三天再來一副藥劑就好了。」老牧師對艾拉很是恭敬。
「喂,你知道嗎?裏面那個傢伙,我兄弟,他剛剛乾掉了一個法師!」門外,威爾卡斯摟着守衛的脖子,看起來很是親熱的樣子。
「我知道,他擊殺那法師的時候我在場的,是我把他送到牢裏來的。」守衛看着威爾卡斯的笑,只覺得心裏發毛。
「啊……」聽到這守衛這麼說,威爾卡斯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那你應該有聽說是那個該死的法師先出手的吧?!他只是自衛!」
說着話,威爾卡斯手臂猛然用力,呼吸見就將這守衛的臉各拘成了醬紫色。呼吸不暢的守衛只能頹然的手忙腳亂的抓着。
「威爾卡斯,你要殺了他嗎?」一旁,法卡斯突然出聲道。
「哦……」威爾卡斯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突然鬆開手,拍了拍守衛的肩膀。「怎麼會,其實我只是和他鬧着玩而已……」
比起遊戲裏的那個穩重成熟的威爾卡斯,現在的威爾卡斯明顯更跳脫一點。
似乎是懾於戰友團的名聲,守衛只能唯唯諾諾的應着,似乎是想要遠離這個傢伙。
「雖然說我們也知道他是出於自衛,但是因為事情牽扯到了一個法師,所以新聘的宮廷法師法仁加大人要親自過問的。」
「又特麼是那個狗娘養的法師『大人』?」威爾卡斯說着,又是作勢要抓那守衛。那守衛則是先知先覺的退到了另外一邊。
「威爾卡斯,夠了!」艾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牢房裏面走了出來,看着威爾卡斯喝了一聲。「我們要相信領主大人的手下會給我們的人一個公平公正的交代!」
說着,艾拉也不理法卡斯和威爾卡斯,當先往外走去。法卡斯和威爾卡斯哪裏敢在這裏逗留,趕忙化成艾拉的小跟班,一併走了出去……
萊卡斯沒有死,的確如同那老牧師說的一般,火焰只是讓他疼痛了一下而已。真正讓他陷入昏迷的罪魁禍首是那沒有人注意到的紅色珠子,上面的紋路像是刻了一隻眼睛的血紅色珠子。
等到萊卡斯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周圍的寒冷給凍醒的。不過好在氣候本來就已經到了冬季,他的革甲下面還套了一層熊皮保暖。如果不是這層熊皮的話,估計此時的萊卡斯早就凍死了。
這是哪裏?
他緩緩的睜開眼,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一片被皚皚白雪覆蓋的森林裏,四周的寒意讓他不自覺的打了顫了一下。
不過顯然,沒有人回答此時萊卡斯心中的疑惑,四周很是寂靜,甚至連鳥叫聲都沒有。
這樣的環境直接刺激着萊卡斯從剛剛眩暈的感覺中脫離了出來,他下意識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背後,萬幸的是自己的長劍還在。如果到了這種未知的野外,而自己又丟了武器的話,那真的是要向九聖靈祈禱了。
嗆啷一聲,隨着萊卡斯微微躬腰,而後一個伸展,長劍就被他輕鬆的從後背的劍鞘中抽了出來。為了以防萬一,他就這樣將長劍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個合格的雙手劍士都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像之前那個死鬼臨戰才抽劍真的是傻叉的作為。
想到之前的那個島國人,萊卡斯這時才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往自己身下看去,卻發現自己的革甲完好無損的穿在自己的身上,而腿腳也沒有絲毫受傷的感覺。
「這裏到底是哪裏?我難道是到了冬堡領或者白地領嗎?」萊卡斯在一次看向四周,如果說天際有哪個地方會有這樣的景色,那估計只有終年被冰雪覆蓋的冬堡領和白地才會有了。
正喃喃自語着,萊卡斯突然覺得一股脹痛從眉間傳來。他下意識的閉眼捂住自己的額頭,而在這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的意識觸碰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那是
第四章 青草試練?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