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說司機晚上回來過家裏一趟,問她說是什麼時候,她也說不準。因為當時她已經睡着了,是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的,她從走路的聲音上聽出來是自家男人,還在房裏喊了一聲問說怎麼今天怎麼早就回來了。她聽見她男人回答她說東西拿忘記了,回來拿東西就繼續出去跑。
於是她就沒起來,她回憶說她男人沒有進來屋子裏,就在院子裏找了什麼東西,大約有幾分鐘的樣子,之後就出去了,然後第二天就被告知她男人被割了頭顱,死了。
最後她仔細回憶。說時間應該是凌晨一點左右,因為她睡的時候就已經是快零點了,她睡了應該也有個把小時。當然這個說辭準不準確還得另外確認,因為人對睡眠時間的感知往往是不準確的。就像有時候你明明覺得睡了很久,可也就是幾分鐘而已。
只是他的說辭還是讓所有人都很疑惑,那個時候,正是司機死亡的時間,即便她給的時間有偏差,可司機的死亡地點距離他家也很遠,即便路面暢通也要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而且他回家又到事發地點,似乎存在着太多的不合理性,試問一個跑夜班的出租車司機,應該是以營利為目的的,為何無緣無故會跑這麼偏遠?因為我住的地方的確是有些偏遠了,一般如果不是特定要讓司機送過來,大多數時候這邊還是有些難打車的。
那麼如果回來的這人不是出租車司機,為什麼他老婆沒有認出來,又是誰在假冒他,兇手?
當然那時候我是還不知道這些的,畢竟我的身份是一個嫌疑人,是沒有人會和我說這些的,這些都是我後來進入了相關部門才知曉的。
於是這個案子到了這裏就成了一個懸案,後面也再也沒有陸續跟進的報道,因為我自己牽扯到了這件事裏面,我一直在刷新聞留意着這個案子,可是後來我發現,不但陸續報道沒有,就連那早上我看見的新聞也沒有了,去網上一搜,根本搜不到,我才知道這事不是我撞邪了,就是變得嚴重了。
至於法醫把自己頭顱給割下來的那事,更是被封鎖的死死的,報道上見都沒有見到。
我在忐忑不安中過了好多天,說是二十四小時隨時接受傳喚,其實壓根就沒我什麼事,之後警方那邊也沒再聯繫過我,大約一個星期之後吧,有人專門來找了我,這個人不像是警員,倒像是他們的領導,但又有點不像,他見了我之後只告訴我他叫樊振,其餘的就什麼都沒說了,當然了他是和警員一起來的,要不我也不會相信他的。
他沒有和我說半點和案子有關的事,就只是問我的一些信息,非常詳細,從出生地到小學中學大學的經歷,就連有沒有談過戀愛什麼時候談的等等的一些都問的很詳細,我稍有拒絕,他就會說這是他的工作,我現在是嫌疑人,讓我全力配合。
光是這些事就說了一上午,他把我的這些信息全部都記錄下來了,我看見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記了好多頁,我不解問他說這些有什麼用,他只是微笑着沒有回答我。
最後他們臨走時和我說這件案子和我沒有關係,我的嫌疑身份已經被排除了,而且讓我對這個案子保密,這是我的義務,不是和我商量,也不是叮囑我,而是在鄭重地通知我。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仿佛心上壓着的一塊大石頭就這樣沒了,但是他接着說,關於司機頭顱被割的這個案子,他們反覆研究了之後覺得兇手可能還會作案,讓我多加小心,如果我發現了什麼遺漏的,立刻和他們聯繫。
從他的說辭里,我只知道這個案子還沒破,兇手也還沒有找到。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到這裏就和我無關了,我只是倒霉地在司機被害前坐了他的車,可是直到我收到一個包裹,才發現不是。
這個包裹是兩天後收到的,那天剛好是周末,當快遞打電話給我讓我下樓拿包裹的時候我還很詫異,後來在電話里反覆確認,電話是我的,地址也是我的,名字更是一字不差,我才下樓來,這邊快遞小哥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我簽了包裹之後見是一個大紙箱,就很疑惑,但我沒有當着快遞小哥的面拆,而是抱回了家裏。
我也看過寄件人的信息,完全不認識,名字似乎不像是真人名字,寫着一個什麼蝴蝶。
但當我打開包裹之後,人立刻就嚇傻了,因為箱子裏是一顆人頭,用保鮮膜
31、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