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裝了,憂臣是不是我兒子你最清楚,他雖然長得跟我很像,但我早就查清楚,他是我那叛國的大哥的兒子。」躺在床上的君戚翰看着林婉怡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這一刻,他們的關係挑明後,他倒也不用再裝得那麼辛苦,隨即怒道:「當年要不是你設計冰兒,她也不會至今無法踏出冰心宮,你以為心兒是公主嗎?錯,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太子人選,要不是為了瞞過你們,讓他可以避免那一波又一波的暗殺,我也不至於這麼做。」
林婉怡聽後,那精緻的臉上泛出一陣陣深意的笑:「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一切都要怪皇上,如果不是當年皇上將全部心思放在姐姐身上,甚至還要立她為後,我又怎麼可能會因為爭風吃醋而害了姐姐,更不至於**在皇上的兄長上。」
想起醉冰心,林婉怡眼裏划過一抹狠毒和嫉妒,她雖然是恍若帝國的公主,但她也愛過君戚翰,為了他將身份隱藏,只可惜那個時候他一門心思都放在君無心的母妃身上,就算她為他誕下的是公主,自己之後誕下的是皇子也依舊如此,她明明和醉冰心同一天進宮,憑什麼她就必須被棄置在一旁,得不到半點寵愛。
所以,最終她聯合其他人想要害死醉冰心,雖然被皇上及時救下,但也因為中毒太深,失去了活動能力和視覺。呵呵,或許,那時候他就知道了一切,所以才會早早設下這個局,讓她一直認為君無心是公主,他只是為了彌補醉冰心母女才會什麼事都任着「她」
也是在醉冰心變成那樣後,君戚翰才不得不改變,壓下想要守在冰兒身邊的想法,讓她不再被毒害,更為了守護好祖輩傳下來的江山,和後宮的妃子逢場作戲,不給任何人有機會再自相殘殺,最後礙於林婉怡的勢力,才不得不立君憂臣為太子,本來想着等君無心羽翼豐滿,再恢復他的身份,傳位給他,所以兵權和玉璽早就讓他藏起來,只有冰兒知道。
幸好在林婉怡和君憂臣有所動作時,他就轉移了冰兒,將她交給了風狄。那也是他時隔二十幾年後再次與冰兒面對面的對視,她的眼睛好了,雖然依舊需要坐在輪椅上,但上半身已經可以隨意的轉動,下半身的毒也快逼出得差不多,大概在過不久,他就能看到她站起來的樣子。
那一晚,他跟冰兒說了很多話,第一次,他在她面前露出了軟弱,任由眼淚流下,流下這二十幾年來無時無刻對她的思念,想見卻不能見,甚至必須逼着自己殘忍,讓心兒至今都不肯原諒他,認為在他母妃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卻對她不聞不問。
只是,冰兒卻從來沒有怪他,甚至在那晚,對他說:「活着,我知道這二十幾年,在我睡着時,你都會過來幫我清除體內的毒,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因為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邊,但這次,你必須活着,不然,我不會原諒你。」
這句話,給了他多大的動力,為了冰兒,也為了心兒,他不會輕易的讓自己死去,他相信,林婉怡和君憂臣在沒找到玉璽的所在是不會拿他怎樣,只要等到心兒回來,他就能藉此將後宮的其他人遣散,清理掉那些屬於林婉怡的勢力。
林婉怡見君戚翰乾脆閉目不再離她,當下臉上的笑意迅速就踏了下來,這十來天不管她如何軟磨硬迫,他就是不將那玉璽拿出來,想要以醉冰心來威脅他,卻也因為找不到醉冰心而暫時擱淺。
站在林婉怡身旁的君憂臣,微微愣住,臉上全是驚訝。他原本以為父皇只是偏心,比較喜歡有個公主,不喜歡皇子,所以才什麼事都遷就着君無心,沒想到「她」是男子,難怪一點女子該有的氣質都沒有,更難怪自己一直得不到父皇的稱讚,原來自己不是他的兒子。
這一個認知,讓他的心顯得很是迷茫,他這二十幾年來所做的努力都是為了什麼,現在的自己除了這得來的皇位,還有誰可以相信。或許就像那古人所說的,生在皇家就註定了結局。
深深地看了眼一直在自己心底的父皇,他的心是矛盾的,隨即他跟上了一臉怒氣和憂怨的母妃離開了這個他不想再踏進的地方。
閆玉山里,絡紫煙牽着君無心的手在山裏散着步,看着已然佈滿星星的夜空,皺了皺眉:「我們現在進宮嗎?宴會差不多開始了。」她想讓君憂臣知道,他們是真的活着回來了,讓他心裏難安。
「再等等,我需要知道那個人確切的位置。」君
第四十集 隱藏,迷路了,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