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察使府邸極為寬廣,跟着守衛走了一炷香時間,楚軒才停了下來。他
們站在門外,那守衛稟告道:「大人,又有人來看病了。」
「咻!」一
根紅線從房間之內激射而出,被楚軒夾在了手中。
那房間之內,傳出略顯疲累的聲音:「古有懸絲診脈,如今我夫人不方便見客,你就在門外診治吧!」「
有意思。」
楚軒閉上雙眼,微微感應了一下,便露出一抹笑意。
半刻鐘之後,那守衛便走上前來,盯着楚軒道:「如何?」楚
軒直接回應道:「夫人沒病。」「
大膽,夫人得了怪病,遍尋名醫,你竟敢說夫人沒病?」
守衛大喝一聲,就要將楚軒丟出去。但
此刻楚軒卻開口道:「如此強健有力的脈搏,不但沒病,恐怕也不是夫人的脈搏吧!」守
衛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那房門緩緩打開,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腰間懸掛着巡察使的令牌,正是第九座帝關古城的巡察使!
「先前是本座唐突了,先生裏面請。」巡
察使走到了楚軒身前,剛剛的懸絲診脈只是一個考驗,而楚軒很顯然通過了巡察使的考驗。楚
軒點了點頭,走進了房屋之中,在那房屋之內,沒有一絲光亮,那巡察使夫人躺在床上,氣息若有若無,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歸墟一般。「
夫人這樣的情況已經多少時間了?」
楚軒問道。
「從上月十五到今天,剛剛好一個月。」
巡察使回應道。
「原來如此。」
楚軒點了點頭,只是看了夫人幾眼,便坐了下來。
「先生可有解救之法?」巡
察使問道。
「當然,夫人根本沒病。」
楚軒直接取出紙和筆,當着巡察使的面,寫下了幾味尋常的草藥。「
這些草藥有用嗎?」
一旁的守衛疑問道。
「好了!去抓藥吧!抓完之後直接按照紙上的配方煎出來,要快!」楚
軒說道。
「這個……」
那守衛拿着藥方,有些為難。「
還不快去。」
巡察使現在只能寄希望有奇蹟發生。半
個時辰之後,那守衛便端着一碗草藥走了回來,只是這草藥腥臭無比,看起來甚是難喝。
就連巡察使也皺了皺眉頭,看着楚軒道:「先生,這碗藥……」楚
軒回應道:「良藥苦口,若是你不信,大可以不服用。」
巡察使猶豫了片刻,便下定了決心,將一旁的丫鬟叫來,扶着夫人將這碗草藥灌了下去。草
藥剛剛下肚,那巡察使夫人便睜開了雙眼,巡察使雙目一亮,有些激動的說道:「先生真乃神醫啊!」然
而楚軒並沒有回應,而是直接捂住了口鼻,就在楚軒捂住口鼻的那一剎那,那巡察使夫人的身下猛然響起雷鳴之聲,整個床榻都被震塌了。
更是在這一刻,巡察使夫人沖天而起,直接撞碎了屋頂,飛上了天空。
一股惡臭之味飄散開來,那巡察使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心中更是泛着陣陣噁心之意。而
一旁修為不深厚的丫鬟直接昏死了過去,實在是這股惡臭太嚴重了,就連那守衛都有些忍受不住,直接跑了出去。
巡察使沖天而上,將他的夫人接了下來,而楚軒也從房間之內走了出來,這股惡臭久久不散,很顯然這個房間已經不能用了。
「舒服了!」
巡察使夫人此刻精神大震。「
先生,你之前沒說過會這樣啊!」
巡察使苦笑不得。
「夫人乃是陳氣淤積所致,排出來自然康復。」
楚軒回應道。巡
察使眉頭一挑,並未多說些什麼,倒是直接將楚軒請入了正廳,一頓好酒好菜招待,待宴席過後,更是直接送出了聖藥。
這株聖藥封印在錦盒之內,其上更是施加了無數符文,巡察使鄭重無比,將聖藥交到了楚軒的手上。「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