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符,顧名思義,作用當然是隱身了。估計每個正直勇敢富有正能量的少年們,在兒時都有過這樣的幻想,如果隱身了,別人看到不到自己,該多好啊?可以做多少平日裏不敢做又想做的事情呢?可以去多少一輩子可能都不敢去的地方呀!比如說:女衛生間或者女澡堂……
「呸呸呸……都這種時候了,徐老師危在旦夕……我的腦子裏面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
隱身符剛畫完,林烽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果然處於完全透明的隱身狀態,興奮之餘,腦袋當中一些從前的幻想就浮現了出來。不過,現在時間緊迫,林烽趕緊晃了晃腦袋,把這些幻想都放在一邊,然後飛快地朝着宏興大酒店大門口那兩個看門的保安走了過去。
「彪哥……剛剛就不應該那麼輕易讓那臭小子走……留下來耍耍這童子雞,也是挺不錯的……」
保安阿仁一臉壞笑地說道,「想當初我第一次的時候,嘿嘿……也緊張得不得了……」
「切!阿仁,跟你說……彪哥我的第一次……那可是威風凜凜,金槍不倒……」
男人之間的話題,永遠脫離不了兩件事,一個是女人,另一個就是吹牛,當然,絕大部分時候,兩者是同時進行的,那就是在吹和女人有關的牛。
正口吐唾沫侃侃而談吹大牛的保安阿彪,根本就沒有發現危險的來臨。此時此刻,剛剛才被他們奚落取笑過的高中生林烽,正一步步地從他們的眼皮底下逼近了過來。
「剛剛……好像就是你們這兩隻看門狗……竟然嘲笑小爺我是初哥?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雖然林烽一向堅持的是「明人不做暗事」的原則,但是現在他成了隱身的「暗人」,兩個保安根本看不到他,所以這一下就不要怪他做一些「明事」了。
宏興大酒店的大門很寬敞,而且是金碧輝煌的土豪金大門,兩個保安是一左一右地兩手負在各自的身後。隱身狀態下的林烽,就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那個阿彪的身後,然後在他正口沫橫飛吹牛的時候,狠狠地一腳踹向了他的屁股。
嘭!
猝不及防的保安阿彪,登時就飛了出去,一個標準的狗吃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誰……誰他媽在背後陰老子……」
阿彪吃痛地爬了起來,看了看身後,卻什麼人都沒有。而那阿仁看到阿彪這麼滑稽的樣子,也是樂得哈哈直笑:「彪哥,哪裏有什麼人啊?明明是你自己吹牛吹得太興奮,沒站穩摔了……」
「死阿仁,你說什麼……我阿彪什麼時候吹過牛……老子說了,一晚上七次,絕對不會少一次……」
本來就摔痛的阿彪,站起來就怒目走向前去,瞪着阿仁。
「彪哥……是是是……彪哥才不會吹牛……我說錯話了……」笑得正開心的阿仁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口誤,急忙改口過來。
不過,這個時候,隱身狀態下的林烽已經走到了保安阿仁的身後,像剛剛對阿彪那樣,也是一腳朝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下。
「哎喲……臥槽……誰他媽踹我……」
正給阿彪認錯的阿仁,屁股被猛地一踹,嘴裏剛罵出來,便發現自己的身體也朝前面撲了過去。而剛好這一下阿彪就站在他的面前,如此一來,向前摔去的阿仁直接便將阿彪整個人撲倒在地。
「去你媽的阿仁……你他媽是故意對我動手的是不?活膩歪了麼?」
頓時,再次摔在地上的阿彪,氣急敗壞起來,根本沒有理智地就憑着一股熱血,一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阿仁的臉上。
砰!
被一拳頭砸得有些暈乎乎的阿仁,立刻也火了,直接開始拿腳狠踹阿彪,一邊踹還一邊叫道:「媽的!死彪子,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以為在天狗幫多混了兩年,就真的是我大哥了啊……還他媽天天搶我的煙抽……現在我叫你抽……抽不死你……」
「好呀!反了你啊……阿仁,看老子不打死你……」
蹭的一下,阿彪猛地一起身,就和阿仁扭打在了一起,兩人你一拳我一腿,打得是不亦樂乎。倒是把一旁隱身的林烽給樂壞了:「小爺我這才踹了兩腿,還沒有踹過癮,你們這兩隻看門狗,反倒自己互相咬了起來……」
兩個保安在宏